如果苏贺口中的死罪是阉割的话,那么活罪又是什么呢……沈元筠心中的那份不安一直持续着,直到看到苏贺又拿起那控制着炮机的遥控器,在他还没来得及出声阻止的时候,伴随着男人恶魔般的轻笑与按钮声,插在他屁眼内的假阴茎再次抽插运作起来。
“啊啊啊啊!”有着疼痛灌满身体的沈元筠再次被机器操弄,直接翻过了白眼,昂着头跟着假鸡巴的抽插频率喘叫着,因为那东西动作剧烈顶的他屁股也跟着耸动,再次拉扯了被钉在木板上的睾丸,两颗浑圆的穿刺处又渗出些许的鲜血。
还是没有勃起,苏贺不悦的啧啧两声,不得已又拿起快没有了的媚药,这个媚药的量一般人涂抹一点就已经是极限了,足够让一个正常男人持续高潮,先前他为了刺激男孩儿可没少涂抹,现在更是一管只能挤出一点了。
他像挤牙膏一样把最后的一点膏体对准沈元筠的马眼口涂去,本来被操到翻白眼的沈元筠身体又被那抹熟悉的燥热所占据,回神的同时却又是沦陷地狱的开始。
“嗯啊啊……疼,好疼……”他在自己一声声的喘叫声中发泄着,苏贺垂头看着因为药物作用,果然已经听话再次勃起的阴茎会心一笑,伸手抚摸上那光滑圆润的龟头,讽刺般的反问着:“疼?这不又被操得爽得硬起来了吗?”
沈元筠很想说那是药物的作用,可是事实上他确实又再次有了射精的欲望,但产生精液的两个睾丸被钢针死死的钉在木板上,他但凡一抽动身体,下面又会跟着做痛着。
苏贺对着又硬起来的小玩意儿把玩了一会儿,看着沈元筠忍着吃疼的表情都要空射一阵,那阴茎就在他的手里反复抽搐着,可是一直都没停下勃起的状态,还是令苏贺留下来一丝兴趣。
他反复用指腹抚摸着龟头和铃口,感受到有透明的液体流到手指沾湿了指腹,“看,到现在还在流骚水。”说着,把沾染着前列腺液的手指塞到了沈元筠的嘴里。
男孩儿下意识的把手指当成男人的鸡巴对待,即使再疼也收敛了尖牙,用舌尖舔舐,用嘴巴吮吸着,由于下面的刺激还在持续,他也停不下喉咙里的喘叫,一边舔着一边顺着手指流出淫荡的口水。
“舔成这样,是想吃鸡巴了。”男人一边打趣着,直到满意才收回手,把他的口水充当润滑剂,轻轻的抠弄着那狭窄紧致的铃口,光是半个指甲还没伸进去,男孩儿就又疼的喊叫。
既然伸不进去,苏贺的大拇指指腹就持续地在沈元筠的分身龟头上摩擦着,“想吃鸡巴可以,可是你都管不住自己的鸡巴,让别人怎么放心把宝贝疙瘩交给你伺候?”说着手上的摩擦速度越来越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手上还有些媚药的残留,反复地摩擦刺激着龟头,即使后庭再疼,睾丸再疼,他还是保持着射精的兴奋,任凭他怎么喘息尖叫,苏贺都不停,最后还是没忍住,在一声喘息下射了出来。
这次的精液明显因为对两个睾丸的刺激,稀疏量又少,也没有力气射,而是尽数流在了苏贺的手掌心里面,“又射了,”男人的语气听上去还是像上一句那样开玩笑似的轻松,没有第一次那么生气,沈元筠刚舒口气,却又听见对方补上一句:“母狗可是不会射的。”
苏贺这次没让他舔掉自己手上的精液,而是随意地找了张纸擦干净,扔进了一旁的垃圾箱里,沈元筠竟看着那扔进垃圾箱带着精液的废纸觉得有些可惜,正当他羞愧于自己这种想法时,顺着男人看去,发现苏贺的手里又在操作着针针线线。
那针他眼熟,定睛一看更是熟悉不过,与绣花针不同,注射器的针口不同,和穿透自己睾丸的钢针更不一样。针身弯曲着呈弧线,是在他在当军医,给伤口缝合的时候,用过最多的医用缝合针。
最令他感觉到可怖的是,苏贺除了给针身消毒之外,还在给针穿着线,而那线左看又看也不过是普通的棉线,让他的心里无处不感觉到胆战心惊,因为这些东西最后肯定是要落实在自己身体上的。
苏贺把线拉断,在末尾打了个死结,一边随手揉捻着针,一边往沈元筠的方向走来,看着男孩儿又是那副恐惧的表情,却让他更加兴奋,展示似的向沈元筠晃了晃他手里的针,“小天才认出来了,是缝合针,那猜猜是用来缝合哪儿的?”
男人虽是在向他反问着,另一只手却扶起了沈元筠的阴茎,男孩儿惊恐的瞪圆了眼睛,“不可以!那里不能缝……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射了,我错了主人,求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别碰我的……”
“我都饶了你几次了?还不够心软吗。”苏贺不理会他的求饶,低下头不再与沈元筠对视,而是轻轻抚摸着那仍然挺立的龟头,似乎在寻找着落下第一针的地点。
沈元筠还是尖叫哭求个不停,在苏贺拿针比划的时候,更是连身下睾丸上还钉着钢针都不顾了,左右来回小幅度的扭动着身子,让苏贺总是偏离,“求你了,会死的……你让我干什么都行,我什么都听,我绝对再也不射了,主人别缝,那里不能……”
“这些都是你活该受的,再求饶一句,我连你的嘴一起缝上。”苏贺抬头用冷冽的目光瞪视上男孩儿,沈元筠一时间吓得立刻闭上了嘴,害怕又痛苦的眼泪不要钱的流淌着,左右摇着头又不敢摇的幅度太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贺又瞪了他两眼以示警告,这才又垂下头去,找准要落下第一针的位置,将冰凉的针身抵在沈元筠的龟头上,“这次只是缝上,下次就直接给你剁了,给我记住疼记住教训。”说完,用尖锐的针头挑起沈元筠圆润龟头上的皮肤,将针身尽数扎了进去。
“啊啊啊!”沈元筠一瞬间疼的背过气去,虽然龟头穿刺的疼痛没有睾丸厉害,但是一针一针地来回穿透,再加上还要用线绷紧,其残忍程度已经不能叫惩罚调教,而是酷刑。
针刚刺穿的时候,由于龟头勃起充血,一下子就被鲜血染红了手,然而对血液无感的苏贺在已经有了凝血药的情况下,更不会在乎沈元筠那点凝血障碍。
他在一片血污中将针穿透,把棉线一同拉进肉里,“别动,这才刚缝了第一针,你这玩意儿虽然小,但缝严实怎么也得四五针才行,脱线了就不好了。”说着,攥紧沈元筠阴茎的柱身,穿过了第二针。
尖叫声震的沈元筠自己都有些耳鸣,一时间下体的疼痛,让他感觉自己的灵魂与肉体几乎分离,苏贺的手时不时地在他的眼前掠过,都是在拉扯缝在龟头堵住马眼口的棉线,疼到沈元筠看着都觉得重影。
苏贺的动作并不快,平时也不常操作这些东西,自然不如那些医生熟练,也是个五大三粗的战场糙汉出身,只有以前在战场上随便缝军装的那点针线活,更不会专门的缝合技巧,沈元筠的龟头就被那弯针来回穿透着,白色的棉线也歪歪扭扭的印刻在了他的分身顶端。
等苏贺看着自己手底下的艺术品基本成型,已经缝的看不见那粉嫩的尿道口,才停下了来回穿刺的手。不用剪刀,生生一扯剩余的棉线,也拽了一下缝在沈元筠龟头上的绳子,血液渗透得更多更肆无忌惮,把本来纯白的棉线尽数都已经染成了血红。
沈元筠的阴茎再一次在无休止的外界刺激和疼痛损伤中瘫软下来,龟头却还是肿胀着,苏贺紧了紧棉线,勒的周围的肉更紧了,血顺着那肿胀的龟头,一滴滴的滴落在地上。
“可以了,以后这么堵着,你想射也射不出来,要谢谢主人帮你管住自己。”苏贺拍拍他的屁股,一并欣赏着自己的作品,等了半晌也不见沈元筠回应,抬头才发现男孩儿已经疼的半昏了过去,二话没说直接给了他一个耳光把他再次扇醒,才听见沈元筠虚弱地从嘴里断断续续的说出两个字,“谢……谢。”
说话间,男孩儿的嘴角也一同淌出了血,先前苏贺以为是沈元筠忍痛的时候咬破了嘴唇,现在看那血流得更多才觉察到了一丝不对劲。他掐住沈元筠的脖子,把已经失力的头强行架起来,“张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命令道,沈元筠刚才在疼痛中下意识地咬了舌头,因为只有舌尖的疼才能抵御身下的穿刺,被苏贺冷冷的一命令才觉得不对劲,紧闭着嘴不敢张开,得到的结果是只能又挨了一记耳光。
被苏贺扇的面部麻木,沈元筠不得已张开了嘴,口腔里已是血红一片。苏贺皱着眉把手伸进去夹住他的舌头,沈元筠痛苦地发出呜呜的声音,好在男人检查着只是咬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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