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不下……”好不容易把抑在胸头那股恶心催命的感觉压下去,沈元筠看着地上散落的一大块一大块的米饭如同面临酷刑,用还带着哭腔哭哑的嗓子似是在向苏贺乞求。
苏贺看着他吃的都有点起了小肚子,也知道沈元筠的食量,却还是似调戏男孩般地摇摇头,“既然吃不了,当初为什么还要浪费呢?”他像一个教育小孩子不要浪费粮食的家长,反问着沈元筠。
男孩看着地上那片狼藉咽了咽喉咙,自己就算能把那团米饭吃进去,也绝对会吐出来,吐出来后果就无法想象,没准儿男人还会要求自己去吃自己的呕吐物。他想要收住哭声好好说,却还是在开腔的时候又一次泪崩,“我真的吃不了了,想吐,恶心……求你了,别逼我了……”
男孩的手死死地抓着前胸口的衬衫,在军绿色的衬衫之下能依稀看到他为了吞咽下去拍红的前胸。苏贺表情上仍然不为所动,用鞋底鞋尖剐蹭了下地上洒落的浓汤,“把剩下的汤喝了。”
舔东西总比让他吞咽饭团的好,沈元筠抽了抽鼻子,摁着前胸移动缓慢,生怕把吃的东西吐出来,俯身低头嘴唇即将接触到地板的那一刻被男人一阵啧啧声叫住。
“先来这儿。”苏贺在俯趴着的男孩上方说着,沈元筠诧异地抬起头,看到男人点了点自己的鞋尖,“这儿也有。”
苏贺故意剐蹭的脏污原来就是为了羞辱他,看着男人不远处冲他翘着的脚,沈元筠咽了咽喉咙,被苏贺又提醒一声这才如梦初醒,一阵拒绝地摇着头:“你没说过要这样……我不做,我不舔!”
料想他会排斥,“不做?也行。”苏贺轻松随意的哦了一声,收回了脚仰身往沙发靠背上一考,“那我就让人把你的战友的脚给砍了,反正我无耻,我混蛋我下流。”
“卑鄙……”沈元筠泪眼狠狠地瞪着轻松的苏贺,然而他也只有用眼神反抗的机会,看着男人胸有成竹地冲他一挑眉,毫不含糊地承认着自己就是卑鄙,让沈元筠对于现在的情况也无济于事。
从周沉的话中可以听出,自己在病毒的研究方面对他们有用,所以最多只是虐身虐心,被迫归降,也不敢更多的伤了自己。可是小锐不同,小锐对他们来说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战俘,用来牵制自己他们什么毒手都可以下。
沈元筠收回了与苏贺对视的目光,缓慢地往男人那只沾了汤汁的脚边移动,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自己扇自己一个耳光,自己的行为的卑劣,足以让整个军队让长官蒙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贺看他有了决定的动作,体贴地把脚往前伸了伸,那鞋底的脏污碰到浓汤还带着些泥泞,让沈元筠看着直犯恶心,“再磨蹭就要成泥块了。”苏贺开着玩笑道。
军靴的鞋尖就离自己不足几厘米,沈元筠袖口拖地,一手托着苏贺的脚跟,另一只手捧着他的脚踝,不敢承认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行为,低着头往男人的鞋尖凑去。
仅仅穿着一件单薄衬衫的男孩跪在地上,俯身舔着高位者的脚尖,不知其心情和处境,外表上看只觉是男人养的奴隶在向他献媚,为主人服务。
那浓汤早已没有刚呈上来时的温热和香浓,混合着鞋底的泥泞带着一股泥土的潮腥,沈元筠完全没有品尝的心情,当然也没咽食的欲望,苏贺只是为了羞辱他,让他像狗一样舔他的军靴罢了,哪里管自己吃没吃饱。
当鞋上的腥气不再,鞋尖已经沾满了沈元筠的口水与唾液,苏贺才似满意地用那带着男孩气味的鞋尖羞辱调戏的点点的他脸,把双眼呆滞羞愧难当的沈元筠踢到一边。
男孩的脸上带着泥泞脏污的鞋印,头发也被冷汗浸湿一捋一捋的,虽然身体被周沉擦过还算干净,但后背的衬衫却被没有凝住的血略微污染,刚又被如此羞辱一番,吃的舔得身心不适,沈元筠不知道这样的情况还要持续到什么时候,跪坐在地上,身子靠着沙发边的支撑,抬眼怨恨地看着苏贺,“你满意了?”
苏贺哼笑一声,虽然自己一次次地逼迫沈元筠,但其实并没有达到最终目的,要说满意还达不到,但也不急,他只想一步步引导这个倔强的男孩堕入深渊。
他用男孩身上穿的衬衫擦了擦自己的鞋,没有回答他的反问,“我从来都是吃软不吃硬,你顺从总比反抗好过。”苏贺的话答非所问,却也像是在变相警告着沈元筠。
男孩儿不知是听进去了还是不屑于了,没有再反驳和回应,趴在沙发边上像是被人吸走了精神,看着苏贺在自己面前脱衣服换了身轻松的便装,又叫人把地上余下的脏污打扫干净,他都像没看见一样无动于衷,失去尊严的无力让他如同一盘散沙。
安顿好了的苏贺这才真正地可以歇了歇,从上午开始磋磨沈元筠,中午又要和声和气应对前来投诚的军队,现在收拾调戏完男孩已经是下午三点,以前打仗的时候觉得那些坐办公室的政治家一个个的真省心。现在做起了文职统帅工作才知道,还不如上战场豪放的杀伐来的痛快。
换了身轻装的男人靠着他转椅坐下,点了根烟闭目养神着,尼古丁的上瘾与刺激,让他的精神恢复了些,看着倒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沈元筠,琢磨似的摸了摸下巴,“书架上第七排第三本黑皮书,去给我拿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房间里没有第二个人,沈元筠自知这是对自己下着命令,他缓缓回头侧过脸看着苏贺,男人手指夹着烟,冲他面前的烟灰缸掸了掸烟灰,意在提醒。
多么丢脸的事沈元筠都做了,给他拿本书本是没什么。可他一旦动用身子下意识就是为男人所差遣,对于苏贺让他被迫的服从,沈元筠是羞愧的,不愿的,耻辱的。侮辱他的身体自己誓死不屈只让他觉得自己脏了,然而让他唯命是从,如同谄媚的狗一样只会让他如同背叛信仰的难受。
可是对方有牵动自己的筹码,身体也有本能的自保方式,尊严永远屈服于疼痛和利益,沈元筠从不知战场上的险恶与肮脏,短时间内身心虐待让他心力交瘁,唯一希望的是远在他方战场的长官可以胜利,可以营救自己。
看男孩久久不为所动,苏贺无奈地叹了口气,准备自己起身去拿之际,地上的沈元筠有了动静,男人停下手里吸烟的动作,在白色的烟雾中看着沈元筠的动作。
他尝试着站起来,然而站了两次都是在屈膝直立间垮塌,四肢本就无力再加上刚刚在地上匍匐的磋磨,摩擦得有些疼更加难以起身,孱弱得像只刚出生的兔子,多次站立无果,最后居然狠下心来选择了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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