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血液传播,目前看来,是一种容易损害大脑神经,让感染者上瘾的病毒,又不会像通常毒品一样侵害身体,意思就是可以对使用对象实行精神控制,只是目前正在动物试验阶段。”周沉再次把报告里重要的问题提点了一遍,“生物实验室还在努力,毕竟只给了他们一个下午的时间。”
苏贺模棱两可地点了点头,注意力并没有在周沉的话上,表情却相对变得有些严肃。“生化武器确实难得,”在废墟堆里缴枪缴炮什么的倒还可能,却翻出这么一块病毒样本道显得有些蹊跷,“但你不觉得来得太轻松了?这种玩意儿可有的是门路,要是李逸德那孙子想阴我……”
“事实上我们猜测这是一版半成品,又或者是被筛掉的废品,但仍有研究和研发价值,所以当务之急是要找到主导实验的对象,”周沉的手在报告纸上游走,指向了沈元筠的代号,“这个叫杜若的人,已经安排人在刚刚擒获的大批俘虏里筛查了。”
“别费事找了,刑房里面吊着呢,嘴硬得很。”苏贺嘴上终于又挂上了一抹愉快的笑容,冲着周沉挑了挑眉,“我看人是不是很准?”
“是那个军医?”周沉一愣,在男人的调笑之下扶了扶军帽,尴尬地应和着他自己对自己的恭维,同时也有点不可置信地反问,“是不是报告信息出错了,他怎么看都还是个小孩子。”
“是啊,可年轻了。”苏贺看着鲜少染上震惊神色的周沉,啧啧两声把手里的生化报告单陈放到脚边带着指纹锁的保险箱里,嘴上还和周沉打趣开着玩笑,“哎,你猜他和我儿子谁大?”
“苏栩都才十七。”周沉配合着苏贺适当轻松的玩笑,调笑着与男人攀谈,提到这些轻松的问题两人之间在军队里板正的气氛才有所缓解。他摆了摆手却对上苏贺满脸的阴阴笑意,又像是对上一句反问的肯定,“比他还小?”
“十五岁,没想到除了是个小情人,还是个小天才。”苏贺用手愉快地敲了敲桌子,对男孩的规划这样一来只能从单纯发泄军妓,变成了有利用价值的玩具,看来以后还不能对他太责难了。
周沉也不免有些震惊,“苏栩这个年纪还是个只会打架的混小子。”他配合的顺着苏贺的话茬,只见男人眼神瞪了过来,“还学会了当狗呢,我可没教过他这个。”苏贺语尾微扬,看不出喜怒,倒是嘴角上的笑似乎彰显着心情不错。
周沉被话噎住,只能尴尬地收敛笑容,把话题又往正事上拉,“如果想要R95的确切报告,让杜若他为我们所用,那接下来劝降……”他的声音欲言又止,看向似乎已经有了主意的苏贺。
苏贺确实有了想法,不屑地对上周沉的眼神,“想把这种难活扔给我就直说。”只听对面腹黑的一句英朗的多谢将军,苏贺一时间感觉自己又吃了点亏,“带着约束的玩儿,可玩不爽啊。”
以前这些战俘更何况还是军妓,随手用随手扔,没想到是沈元筠的脑子保住了他自己,让苏贺下手多了一层顾虑,但身经百战心眼颇多的男人仍有的是办法让他乖乖归顺,只是时间问题。“明天把他转到我的地下室。”
苏贺点了点脚尖,踩着脚下的地板,眼神中多了一丝玩味。周沉不知作何感想地愣了片刻,最后还是无奈地点头应下,他对他的这位贪财好色的好战友真的是一点没辙,“那现在还把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今晚教他学乖,饭也别送,盯着点监控别死了就行。”他打断了周沉的话,摸了摸下巴接着说,“而且不是还抓了一个吗,你们也别闲着,从那个人先入手。”苏贺口中所指的是小锐,跟在沈元筠的身边多少肯定知道点什么,男孩这边不好撬嘴,那边的软硬倒还没有试过。
周沉接过命令,抬手看了下手表,看着天色已晚,炊事班估计早已烧好了饭,询问了苏贺想吃什么,得到回答后便退了出去。
沈元筠只感觉头晕目眩得厉害,面前蓝色的海绵墙壁逐渐变得模糊,唯一让他还能感知到的是全身上下遍布的疼痛。
在未经受过如此凌虐之前,他对苏贺的印象只是一个值得重视的敌国大将,在被俘见面被搭救后,他只觉得对方虽然性格古怪但是是个讲情理的人,直到自己的下身被踩,后面被强暴,舌头被刮裂,被束缚在这里的时候,才终于认清这原来就是人们口中所说的战场撒旦。
在男人离开后的一个多小时里,沈元筠尝试了各种办法想要挣脱束缚,他不知道自己的身后有什么,玻璃外面又有没有人看着屋内的这一出春光乍现,只是一门心思地想要挣脱,可无奈,作为刑房束缚的铁架皮革怎么可能被轻轻扯开,再加上沈元筠现在的力气也不多,多番尝试下来,只是徒增了他自身的劳累。
他无法咬舌自尽,死不死的了另说,舌头上的疼痛让他的身体自我保护的无法下嘴,再者,现在的他也完全没有断舌的力气,就连咬一口压缩饼干都咬不下嘴。
血虽然有也止住的迹象,但还是不可避免地往外渗着一层层血珠,血液的流失让他有些生理性的贫血心慌,往后逐渐只能放弃了挣扎,任凭吊顶的两根铁链连接着他的项圈,仍然悬挂着他的脖子,冰凉的皮革内侧已经被沈元筠的冷汗浸湿,束缚着他的喉结,让他连吞吐口水和血液都有困难。
每次都是快被勒死了的感觉。沈元筠紧紧皱着眉毛,脸蛋上挂着两行深色的泪痕,额头上的冷汗还在一直冒着,即便四肢都被牢牢地扣住,但附上身还是能感觉到他的大腿下半身在微微颤抖,时不时地伴随着后庭流出的血液在抽搐。
沈元筠的大脑发晕,他觉得自己这是要死了吗?眼前的一切都有些重影,他还没准备好迎接死亡……军人可以战死,可以自杀,但是不可以背叛,当逃兵。这是他每次跟着李逸德出征,长官告诉他也是告诉下面的众将士们的。
被凌虐致死是沈元筠没有想过的,身为李逸德的身边人,他上前线的机会都不算多,每次李逸德出征上前线,沈元筠都只能默默地在他身边当尾巴,不会开枪,不能杀人,保护不了自己的同时又是只能在安全的庇护所之下祈祷长官胜利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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