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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第 33 章

小说:

但为君故

作者:

光音天明

分类:

现代言情

今夜的月很圆,裴牧之坐在窗边,银白的光如流水般渗入,照得室内一片雪白。

裴牧之手中捏着一封信,已经很久了,他一直没有拆阅,淡淡的月光下,可以看见信的一角已经泛黄,看样子有些年头了,裴牧之指尖摩挲着,这是刘伍呈上的,裴坦之生前写给他的,最后一封信件。

裴牧之身体微微前倾,展开信件。

月落日升之际,从天都到益州的一条官道路,尘烟滚滚,几匹骏马驰骋其间,裴牧之抽打着身下的骏马,只希望它能再快点,再快点。

他的脑中不停地回忆着信中内容。

“牧之,当你收到这封信时,我已不在人世,我吩咐刘伍,除非你强大能够掌握自己的命运,否则永远不要把这封信交给你。

牧之,大哥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可你实在让我失望透顶,为了一个女人,你居然要弃裴家于不顾。

我知道你们两情相悦,你得到倾心相爱的恋人,这于我们这样的人而言,是多么的难得,你是幸福的,我本该祝福你。可我身中剧毒,命不久矣,裴氏更是危如累卵。

我们的舅舅下了毒,却又害怕裴家知道真相,为了试探,也为了在我死后,便于控制裴氏,欲把公主下嫁于你,我答应了,我相信你的能力,我觉得你也应该是懂事的,可你竟然拒绝。

你说你决不和自己的妻子分开,你害怕自己单纯的妻子会受到他们的毒害,我没有办法,只能出此下策,让你忘了那个女人。

如果有一天,你对自己的记忆产生了怀疑,那么,去益州湘水县杏花村,那里有你要的答案。”

信件被体温捂热,而捂热的信件又让裴牧之的心也变得滚烫。

原来他已成过亲,他有妻子,他的妻子是谁?是不是长久以来,他梦中的女子,那不是虚幻,是真实。她是谢媛。

而他,是否就是望月?

十天的快马加鞭,晓行夜宿,裴牧之终于到达益州,几经打听,他找到了杏花村。

远远看到村口那棵杏花树时,裴牧之下马,走到树下,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树干,抬头望着顶上繁密的枝叶,胸口微热。

他加快步伐向村内行去,萧广义几人连忙跟上。

住在村头的杨婶,一清早就到河边洗衣服,回来生火做饭,直起腰时,正好看到一个贵公子模样的年轻人从窗门走过。

这可是稀罕事,杏花村地处偏远,极少外人来,居然一下子来了这么一群衣着光鲜的人。

围观村民不少,杨婶也好奇从窗囗探望,可越看越觉得为首之人面熟。

“他不是望月吗?”有人这样叫着。

杨婶一惊,仔细打量那位年轻的俊美男子,除去穿着,那面貌,气质和神态,分明与望月一模一样。

有性急的村民把裴牧之围住,七嘴八舌,询长问短,最后杨婶把他邀入家中,村民也跟着一同进来。

“望月,这些年你都去哪了?你不知道谢媛为了你……”

“刚见面说这些干什么。”杨婶倒了一杯水放在桌上,“杏花村是穷地方,没什么可招待贵人的,您不要见怪。”

裴牧之摇摇头,他握着缺了一角的杯子,几乎不说话,听着村民有些拘束的,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可是,让他失望的是,他还是想不起这里的一切。

裴牧之放下茶杯,站了起来,“杨婶,我想到阿媛家里去看看。”

“好。”

谢媛的家在村子最里面,山的脚下,紧挨着两户人家,围着篱笆墙,墙下开满不知名的野花。

两间院子都紧闭柴门,右边的院中正晒着许多草药,左边的则较为荒芜,窗前的一棵杏花树寥落地生长、开花、落叶。

“谢媛的娘去逝后不久,她就和未来夫婿一齐去了天都,已经一年多了,我听说赛神医讲,谢媛现在的未婚夫,家就在天都,身世不简单,谢媛嫁给了他,可能就不会回来了。”

杨婶站在院门口,对裴牧之说道:“其实不回来也好,回来看到这些景像还要难过,她现在的未婚夫待她很好,在新的地方可以开始新的生活。”

裴牧之久久凝视着院中的那棵杏花树,他问:“阿媛的未婚夫是不是叫贺兰仪。”

“是啊。”

杨婶正奇怪望月怎么知道谢媛未婚夫姓名,却见右边屋子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满头银发,而身形稳健的老者走了出来,他打开院门,村民们热情的打着招呼。

“赛神医,您老看看,谁回来啦。”

赛神医双目一瞥,望了望裴牧之,眉头紧皱,面色不耐,“是你啊,你怎么回来了,早不回,晚不回,偏偏这个时候回来?难道你身上的毒又发作了,不得不回来。”

赛神医语气轻慢而嫌恶,村民们嘻嘻哈哈,他们早就习惯了赛神医的刀子嘴。

只是惹得萧广义几人,差点拨刀,被裴牧之不动声色的压了下去。

赛神医好像没看他们私下的动作,他让乡亲们回去,待人走尽,他一转身便要进屋,完全招待这一行人的意思。

裴牧之右手抵在门上,他躬身向老者行了一礼,“赛神医,在下裴牧之,有事请教。”

赛神医把他上下一番,“裴牧之?中州裴氏,魏国的晋王。”

“正是。”

赛神医冷哼一声,“进来吧。”

“多谢。”

萧广义等人跟着裴牧之走入院中,要进屋时,赛神医指了指裴牧之,“我只邀请他,你们在外面等着。”

萧广义目露不满,一行人看着裴牧之,等待指示,裴牧之说:“听神医的。”

几人悻悻。

进屋后,裴牧之环顾四周,室内陈设简易,除了待客的桌子及几张椅子外,几乎没有多余的东西,桌子还缺了一角。

“怎么,看不上,这还是你当年住过的地方。”赛神医找出两只茶碗,抓起桌上的水瓮,“要是嫌弃,不用喝。”

“不敢劳烦。”裴牧之接过水瓮,自己斟水。

他表现得如此谦逊,赛神医倒也不好继续摆脸色。

“我应该叫你望月,还是裴牧之。”赛神医问,“说吧,你回来有何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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