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守在洞口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黑黢黢的入口,周围安静得只剩下彼此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洞里隐隐传来些细微的声响,像是刘沫沫的父亲在挪动脚步,又或是用工具触碰周围石壁发出的声音。
刘沫沫紧紧咬着嘴唇,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她的目光死死地锁定在洞口,嘴里不停地小声念叨着:“爸,你可一定要小心啊,千万别有事儿。”
又过了一阵子,突然,洞里传来一阵“哗啦”声,像是有什么东西掉落或是被碰倒了,紧接着就是一阵短暂的寂静,随后是刘沫沫父亲略显急促的喘气声,我们的心瞬间又提到了嗓子眼儿,刘沫沫忍不住喊了出来:“爸,爸,你没事儿吧?”
洞里沉默了片刻,才传来回应:“没事儿,不小心碰倒了个瓦罐,估计是以前守墓用的东西,吓我一跳,你们别慌。”
我们这才松了口气,可刚刚放下的心又很快被紧张重新填满,毕竟这说明这墓道里到处都可能藏着意想不到的东西,一个不小心就可能触发危险。
就在我们在洞口焦急等待、猜测的时候,我们就听到洞里传来他分别往两条通道用探钎探测的动静,“叮叮当当”的声音在墓道里回荡着。
过了一会儿,刘沫沫的父亲的声音再次响起:“你们下来吧,这路暂时安全,我在前面探到了个石门,估计就是主墓室的入口了。”
听到这话,我们心里又是一喜,终于要接近主墓室了。
大家赶忙收拾好工具,依次把绳索系在腰间,小心翼翼地顺着洞口往墓道里爬去。
墓道里弥漫着一股陈旧腐朽的气息,墙壁上湿漉漉的,泛着丝丝凉意。
我们打着手电筒,借着手电筒昏黄的光线,能看到墙壁上刻着些模糊不清的壁画。
等我们到了那石门处,看到刘沫沫的父亲正站在门前,举着手电筒,仔细端详着石门上的图案和文字。
那石门十分高大厚重,上面刻满了各种神秘的图案或符号。
刘沫沫的父亲皱着眉头说:“这些图案和文字看着不简单,不排除跟打开石门的机关有关系。”
我们围了上去,也纷纷仔细观察起石门上的内容来。四周静谧得只剩下彼此轻微的呼吸声,以及偶尔因为紧张而咽口水的声音。
刘沫沫的父亲拿着手电筒,看了一会儿后,又围着石门缓缓走了一圈,手轻轻在石门上摩挲着。
突然,他在石门一侧的底部位置停了下来,蹲下身子,用手指敲了敲地面,说道:“你们看这儿,这地面的砖石和别处不太一样,颜色略深些,而且敲击的声音有点发闷,说不定这下面藏着啥机关装置,和石门上的图案是连着的呢。”
我们赶忙围过去,胖哥也学着样子敲了敲那几块砖石,点头说道:“嘿,还真是,咱是不是得把这砖撬开看看呀?”
刘沫沫的父亲皱了皱眉,站起身来说:“先别急,这撬砖万一撬错了,触发啥危险可就糟了。咱再回石门上找找线索。”
于是,我们又把目光投向了石门,刘沫沫的父亲开始仔细对比那两个关键图案周边的一些细小文字。
过了好一会儿,他眼睛一亮,说道:“你们看这文字里提到了‘阴阳相对,兽纹居下,云纹引动’,我琢磨着是不是得按照这个顺序,就能打开这石门了。”
大家听了,都觉得有道理,可又不敢轻易动手,毕竟这只是猜测,万一弄错了,后果不堪设想。
大刚犹豫了一下说:“叔,要不我来试试吧,我动作轻点,真要是不对劲儿,赶紧收手,应该也出不了啥大问题。”
刘沫沫的父亲想了想,点点头说:“那行,你小心着点儿,先轻轻按按那古兽图案所在的石块,看看有啥反应。”
大刚深吸一口气,走到石门跟前,伸出手,缓缓朝着石门上刻着古兽图案的一块凸起石块按了下去。
刚一用力,只听“咔哒”一声轻响,那石块竟微微陷了进去,紧接着,石门周围传来一阵隐隐的机械转动声,仿佛有什么机关在内部开始运作了。
我们都紧张地往后退了几步,瞪大了眼睛盯着石门,手里紧紧握着工具,做好了应对突发情况的准备。
伴着机械声响,石门先是一阵剧烈抖动,随后缓缓地朝着两边打开了,一阵陈旧腐朽且带着丝丝寒意的气息扑面而来,我们下意识地用手捂住了口鼻。
随着石门完全打开,里面透出的光线渐渐变强,我们看到了墓室的大概模样,墓室中间摆放着一口棺椁。
可刘沫沫的父亲却神色凝重,赶忙说道:“先别光顾着高兴,这墓室里肯定还有不少机关保护着呢,咱们得小心谨慎,一步一步来,先观察观察四周再说,可别乐极生悲啊。”
我们这才回过神来,压下心中的兴奋与贪婪,小心翼翼地朝着墓室里面挪动脚步,眼睛警惕地扫视着每一个角落,手中的工具握得更紧了。
我们小心翼翼地踏入墓室,每一步都走得极为谨慎,仿佛脚下踩着的不是地面,而是随时可能引爆的炸弹。
刘沫沫的父亲走在最前面,他举着手电筒,光束缓缓扫过墓室的各个角落,嘴里念叨着一些盗墓行里应对机关的口诀。
“大家留意脚下和头顶,墓室里机关往往都藏在这些容易被忽视的地方,像‘绊脚索’‘落顶石’这些,可得小心着点儿。”刘沫沫的父亲低声提醒着我们。
我听了他的话,赶忙低头看向地面,地面是由一块块平整的砖石铺就而成。我用脚轻轻试探着往前挪动,每踩一块砖都先微微用力,感受一下有没有异样的松动感。
阿强则仰着头,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墓室的顶部,那穹顶在手电筒光的映照下,隐隐能看到一些奇怪的纹路。
过了一会儿,他发现一侧的墙壁上,有一块砖石的颜色略显不同,上面还有一些若有若无的划痕,像是经常被触动的样子。
“不排除它是控制某个机关的关键所在,我先用工具试试。”说着,刘沫沫的父亲从背包里拿出了一把特制的“机关撬棍”。
这撬棍一端扁平,便于插入砖石缝隙,另一端弯曲,能起到杠杆的作用,是他专门用来对付古墓里砖石机关的工具。
他慢慢将机关撬棍的扁平一端插入那块可疑砖石的缝隙里,然后轻轻用力,试着撬动砖石。
我们都屏住呼吸,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动作,心里紧张得要命。
随着撬棍的撬动,砖石开始缓缓移动。地面上的一些暗槽缓缓合上,之前那种危险的感觉,也随之消散了不少。
“好了,这机关算是暂时解除了,咱们可以接着靠近棺椁了,不过还是得打起十二分精神,这主墓室里指不定还有啥别的机关等着咱们呢。”刘沫沫的父亲说着,便又朝着棺椁走去,我们赶忙跟上。
我们再次朝着那口棺椁缓缓走去,此时每个人的心里依旧是既紧张又期待,脚步放得很轻很轻,生怕又触动什么隐藏的机关。
离棺椁越来越近,能更清晰地看到棺椁表面那些精美的雕刻。刘沫沫的父亲围着棺椁转了一圈,一边仔细查看,一边说道:“这棺椁的样式和这雕刻内容,都能看出墓主身份不一般啊,越是这样,里面的机关保护肯定越严密,大家都警醒着点儿。”
说着,他的目光落在了棺椁盖子与棺身相接的缝隙处,那儿隐隐有着一些特殊的痕迹,像是曾经有什么东西从中溢出又干涸留下的印记。
刘沫沫的父亲蹲下身子,用手指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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