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沫沫的父亲面露难色,赶忙说道:“贵妃娘娘啊,这挖人坟墓可不是什么好事儿呀,咱这平常老百姓,哪敢做这样的事儿呢,这可是犯忌讳的啊,您看能不能换个要求,我们定当尽力去办啊。”
田贵妃一听,脸色顿时变得阴沉起来,她提高了声音,带着几分恼怒说道:“换?哪有那么容易换的!你们今日既然到了这儿,就由不得你们推脱了。你们必须去把他们的坟墓都挖了,不然,你们就永远留在这儿陪着我和圣上吧!”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神里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狠劲儿,那精致的面容因为愤怒而微微扭曲,原本白皙的脸颊也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红晕,衬得她的表情越发吓人了。
我们听了她的话,面面相觑,心里都很是为难,这事儿可太棘手了呀,且不说那清长城离这儿有多远,就单说这挖坟,本就是大不敬的事儿,而且万一真挖了,还不知道会惹出什么更大的麻烦呢。
胖哥在一旁忍不住嘟囔道:“这……这可咋整啊,咱可不能干这缺德事儿呀,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他一边念叨着,一边往后缩了缩身子,可又不敢躲太远,只能满脸惊恐地看着田贵妃。
刘沫沫吓得又往父亲怀里钻了钻,小声抽泣着说:“爸,我不想去,太可怕了,咱们别听她的好不好呀。”
刘沫沫的父亲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抚了一下她,然后看着田贵妃,咬了咬牙说道:“贵妃娘娘,您这要求实在是太难为人了,我们就是普通老百姓,哪有那胆子去挖人家的坟啊,您行行好,放过我们吧,我们保证出去之后,逢年过节给圣上和您多烧点纸钱,祈愿您二位能早日安息啊。”
田贵妃冷笑一声,那笑声在这黑色烟雾中回荡着,让人脊梁骨发凉,她说道:“哼,你们不是来掘宝的吗?我们这儿一件宝贝都没有,都被李自成给搜刮一空了。”
说着,她一挥手,周围的黑色烟雾像是受了她的命令一样,开始疯狂地涌动起来,朝着我们卷了过来,那刺鼻的腐臭味也越发浓烈了,熏得我们几乎要睁不开眼睛,直想作呕。
我们被这烟雾包裹着,心里又害怕又绝望,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是感觉这田贵妃是铁了心要我们去做这件事,可这违背常理又透着诡异的要求,真的让我们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呀,此刻只盼着能想出个办法,摆脱这可怕的困境了。
就在这时,大刚像是突然清醒了一些,他虚弱地抬起头,看着田贵妃,鼓起勇气说道:“贵妃娘娘,就算我们答应您去挖坟,可我们连这怎么出去都不知道呀,您总不能让我们困在这儿,没法去给您办事吧。”
田贵妃听了,微微皱了皱眉头,似乎觉得大刚这话有几分道理,她思索了片刻,然后说道:“那歪脖子树便是出口的标记,你们顺着树往前走,会看到一条干涸的河道,沿着河道一直走,就能走出这片迷雾之地了。不过你们可别忘了答应我的事儿,要是敢反悔,我定让你们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说完,她一转身,那身姿依旧婀娜,却带着一股决然的冷意,又缓缓走进了黑色烟雾之中,渐渐消失不见了,只留下我们站在原地,望着她消失的方向,满心的无奈与恐惧。
看着田贵妃消失在黑色烟雾里,那烟雾却依旧弥漫在我们周围,丝毫没有要散去的意思。
刘沫沫的父亲脸色凝重,眉头紧锁,额头上的汗珠不停地滚落下来,混着脸上沾染的黑色烟灰,留下一道道痕迹,显得狼狈又疲惫。
他低头看着怀里还在小声抽泣的刘沫沫,心疼地擦去她脸上的泪水,轻声安慰道:“沫沫,别怕,咱先出去再说,总会有办法的。”
可他自己心里也没底,这田贵妃交代的事儿,实在是太为难人了,可眼下不按照她说的做,又怕真的被困在这儿出不去,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大刚靠在旁边的人身上,虚弱地喘着气,他的眼神里透着一丝忧虑,小声说道:“这事儿可不好办啊,且不说挖坟那是大不敬,就说李自成祖先的坟墓,咱都不知道具体在哪儿呢,这茫茫一片,上哪儿去找那几个人的坟墓啊。”
胖哥在一旁附和着,一边挠着身上被烟雾熏得有些发痒的地方,一边嘟囔着:“就是啊,这可咋整,咱也不能真去挖人家坟吧,那得多缺德呀,阿弥陀佛,阿弥陀佛,菩萨保佑咱可别遭这报应啊。”他的眼睛瞪得老大,满是惊恐和无奈,那模样看着就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却又毫无办法。
阿强则握紧了手中的工具,目光坚定地看着大家,说道:“不管咋样,咱们先得按照她说的,找到出口出去再说,在这儿干着急也没用,出去了咱们再好好合计合计,说不定能想出别的办法来呢。”他的话虽然给大家打了打气,可每个人心里还是沉甸甸的,毕竟这事儿棘手得很呀。
刘沫沫的父亲点了点头,说:“阿强说得对,咱先往出口走吧,大家都小心点,这地方指不定还有啥危险呢。”说着,他扶着刘沫沫,朝着歪脖子树的方向走去,我们也依次跟上,脚步都放得很轻,仿佛生怕再招惹出什么来似的。
那歪脖子树在这黑色烟雾中显得越发阴森了,树干上的树皮粗糙且透着一股陈旧腐朽的气息,树枝依旧
横七竖八地伸展着,像是一只只干枯的手臂在无声地挥舞着。
树上吊着的崇祯皇帝的身影在烟雾里若隐若现,让人看了心里直发毛。
我们小心翼翼地朝着歪脖子树走去,每一步都迈得极为谨慎,仿佛这周围的空气都凝结着恐惧,稍一用力就会触发什么更可怕的东西。
刘沫沫紧紧挨着父亲,小脸煞白,她时不时抬头看看树上崇祯皇帝那若隐若现的身影,又赶忙低下头,小手把父亲的衣角攥得更紧了,身子微微颤抖着,就像一片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树叶。
刘沫沫的父亲脸色凝重,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他一边护着刘沫沫,一边警惕地观察着四周。
那歪脖子树越靠近越让人觉得阴森,树干上粗糙的树皮仿佛是岁月留下的狰狞伤疤,一道道沟壑里似乎还藏着些不知名的黑暗气息。
有些地方的树皮已经剥落,露出里面黑褐色的木质,那颜色深得就像能把周围的光线都吸进去一样。
大刚在旁人的搀扶下,脚步虚浮,眼神里透着虚弱与惊恐。他的目光时不时瞟向那歪脖子树,嘴唇微微颤抖着,想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只是那沉重的呼吸声暴露了他此刻内心的紧张。
胖哥走在后面,嘴里依旧念叨着“阿弥陀佛”,眼睛瞪得像铜铃,慌乱地扫视着周围,手心里全是汗,把手中的工具都攥得滑溜溜的。他心里直犯嘀咕,想着这倒霉事儿怎么就摊到自己头上了,越想越害怕,可又不敢掉队,只能硬着头皮跟着大家。
阿强则时刻留意着队伍的前后情况,手中的工具握得紧紧的,手臂上的青筋都微微凸起。他目光坚定,虽然心里也忐忑不安,但知道此刻自己得稳住,要是连他都慌了神,大家估计就更乱了套了。
当走到歪脖子树底下的时候,一阵阴风吹过,那黑色的烟雾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搅动着,打着旋儿从树的周围涌了出来,裹挟着一股彻骨的寒意,直往我们的衣领、袖口钻,冻得大家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树上吊着的崇祯皇帝的身体也随着风轻轻晃动起来,那原本耷拉着的脑袋竟缓缓抬起了一些,空洞的眼眶仿佛直直地看向了我们,虽然里面没有眼珠,却让人感觉有一股无形的视线落在身上,毛骨悚然。
“爸,他……他好像在看咱们呢。”刘沫沫带着哭腔小声说道,声音都有些发颤,她把头埋进父亲怀里,不敢再看那可怕的景象。
刘沫沫的父亲咽了咽口水,强装镇定地说:“别怕,沫沫,这都是幻觉,你闭上眼睛就是了。”
“呜呜,我试过,闭上眼睛也不行,除非脑袋里的那些黑雾消散。”刘沫沫一脸绝望的说道。
我们听了后,都是一脸无奈,我们吸入的黑雾越来越多,都陷入了深度幻觉状态,闭上眼睛都不好使。
“咱们顺着树往前走,赶紧找出口。”刘沫沫的父亲拉着女儿,沿着树所指的方向迈出了脚步,大家也赶忙跟上。
没走多远,脚下的地面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震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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