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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小说:

夫人不干了

作者:

骑猪上清华

分类:

穿越架空

《夫人不干了》全本免费阅读 ggd8.cc

陆恒腾的起身出门。

余晚媱紧抠着指节,不孝的罪名一旦落到陆恒头上,严重起来他这官位可能都保不住。

她跌坐下来,那五百两让陆韶安扫地出门,陆恒将会成不孝之人,这陆家迟早会被陈氏掌控。

她真的可以安然无恙的活着吗?

——

陈氏不在安福堂,她去了馨兰榭,陆恒找过去时,陈氏在给陆璎喂药,陆璎还是那副丢了魂的样子,药喂不进去,陈氏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见他过来,直哽咽道,“瑾瑜,你父亲拿着五百两走了。”

陆恒拧紧眉头,“我不是跟母亲说了,不能给他钱吗?”

“你被晚媱叫走,我一个妇道人家又怎能忤逆自己的丈夫,”陈氏一副委屈像。

陆恒一时默声,可心中却疑窦丛生,她当时都被气晕了,怎么可能会在他走后拿钱给陆韶安,除非这气晕有假。

陈氏拭了拭泪,“你若怪我这个做母亲的,我也只能认了,如今璎儿又病成这样,我只想着她好,其他的纷争再不想管了。”

“我并非怪母亲,”陆恒道,疑虑被他暂时按下。

陈氏连说了几个好,故作伤心道,“晨起时,府里大夫过来给璎儿把脉,说她这身子再没法耽搁了,需得尽快用脐带血做药引,方能让她活命。”

陆恒没声,他们同房多日,余晚媱的肚子一直没动静,即便有孕,还要怀胎十月分娩,这么长时间,陆璎根本等不及。

陈氏道,“沈家大姑娘不是快要生了?”

陆恒告诉她,“大表妹过的不好,咱们不好麻烦她。”

“她被王家人给休了,在娘家肯定过不好,我索性接她来府里住一阵子,正好和璎儿住在这馨兰榭,都是一家人,我会好生照顾她的,”陈氏恳切道。

陆恒默然,那日沈玉容听了他说的回家去劝王侍郎,王侍郎是个老顽固,非但不听劝,还将她骂回了娘家,隔日都察院袁御史向圣人参了王承修一本,直言其在职时偷入赌坊,还暴打百姓,藐视王法,目无遵纪,不配为官。

王承修就这样丢了官,王家人怪沈玉容没有请动他,所以迁怒之下,休了沈玉容。

“母亲真想接,我自不会说什么。”

陈氏欣慰着点头,看着他走了,才闩好门,陆璎张开眼睛,抓着她胆怯道,“母亲,嫂子脚上真有胎记?”

陈氏眼中戾气大盛,“是绿袖亲眼所见,错不了,怨不得那贼敢吓唬你,原来她藏着这一手,也想分英国公府这杯羹。”

“若那贼人跑去英国公府散播,我不是英国公……”陆璎抖着声。

“谁说你不是?你就是!”

陈氏眯起眼发狠道,“这妖精留不得,那贼我自有办法收拾。”

——

陆恒让墨砚带几个杂役赶往雾灵山,务必将陆韶安带回府。

可没成想,墨砚没带回陆韶安,还被陆韶安给骂的狗血淋头,回来路上碰见几个道士,说要给府里做法事,便一并带了回来。

这天黄昏,满府的屋宅都贴上了符咒,道士们在供桌前摇着招魂铃,散着纸铜钱,地上还有糯米与火盆,还有一道士在当中用桃木剑挥舞,看起来煞是可怖,廊下站着的丫头们都怕的畏畏缩缩,陆恒静立在栏杆旁,身边的余晚媱和他离了一步远,目色恍惚的看着那群道士。

可能是有点怕,眼睛都有点发直,真成了根木头。

陆恒抬脚往她跟前挪了一步,正好将她整个人挡住,她仰着头望陆恒的后背,宽阔伟岸,侧脸冷峻,他的余光俯视着她,带着镇定和沉静,她呆呆的发着怔,舌尖呢喃着想问他。

他是在替她遮挡吗?

可是她没说出口,因为那些道士都停了下来,领头的手中桃木剑直指檀棠院。

她缓慢的眨了下眼睛,心内有个声音在说,终于来了,她跑不掉了。

陈氏问道士,“道长,这是何意?”

那道士说,“这院里阴煞极重,若没有世子爷在其中坐镇,恐怕府中早就不得安宁了。”

“麻烦道长说明白些,”陆恒说道。

道士用纸钱引火,往那墙垣上扔去,昏暗的夜色下,那火光发出幽幽的蓝,真如鬼魅在浮动,久燃不尽。

鬼神邪说再玄妙,真看见这样恐怖的场景,也会让有些胆小的人吓破胆,当时便有婆子小声叫,“真、真有鬼……”

道士摆手,“倒不是鬼,只是这间院子风水太差。”

他指着檀棠院的门,“横梁压门,聚煞散财。”

他又指到西厢房那扇窗,“窗户正对东厢房,易成穿堂煞。”

他最后添了句,“这间房避阴,白日见光不多,住在里面的人有烛火,不怕有事,但是长久呆在里面,身上阴气重,她自身无碍,却会将阴气过给相处的人,身体健壮倒还好,遇到那等身子不行的,必定会因此染病。”

他说了一堆,句句没有说余晚媱,却字字在说她,这满院子的人看着她的目光逐渐生出怯惧,只有陆恒仍站在她身前,他对道士说的话半信半疑。

陈氏急切道,“这怎么化解?”

“我这里有一张净身符,过会儿把它化成符水喝下,再叫那间房的人呆在院子里别出去,不消一个月令爱便能好,”道士拿出一张明黄色符咒,烧燃再化进清水中,那水看起来浑浊不堪。

陈氏亲手将碗端到余晚媱面前,“晚媱,你快喝了吧。”

余晚媱一脸错愕,随即看向陆恒,陆恒也在看着她,脸色很差,她想说不喝,可是没有人为她出头,她喝下了这来路不明的符水,意味着她就是那个害人的妖孽,是生是死自己都做不了主,她突然很想哭,却只能伸手去接碗,唇刚碰到符水。

陆恒骤然抬手一抢,将那碗符水砸到地上,冷声对陈氏道,“不让她出院子就行了,这种脏水就别喝了。”

陈氏脸微讪,眼斜向余晚媱,她被陆恒挡在身后,她的眼睫飞快颤动,好一番楚楚可怜的姿态,难怪能勾到陆恒。

“瑾瑜,你虽身子好,久住在西厢房也不是好事,不如也搬走吧。”

陆恒淡道,“道长不是说了,有我坐镇才不会出乱子。”

陈氏忖度着话里的意思,恐他怀疑自己,也没追着不放,反正目的达到,便带着道士再去馨兰榭打一转,随便唬弄个口子把这些道士送出门。

余晚媱跟着陆恒回去,进院子时,陆恒跟看门的几个婆子道,“上锁,除了我谁也不准进出。”

余晚媱僵愣着,跟在他后面进屋,他先去了盥室,出来时她坐在绣墩上垂着脸,灯火打在她身上,为她镀上了一层光晕。

衬得她这个人有几分不真实。

若她真不是人,也应当是只风情惹眼的艳鬼。

“去洗漱,”陆恒开口道。

余晚媱轻着步子去盥室,再出来已经披着长发,着一身宽袖长褂,她慢慢走到陆恒身前,张开手环住他的腰,脸贴着他的颈项。

她成了一只囚鸟,性命全握在这个人手里,她很怕冷,纵使知道他非良人,也只能抱紧他换取温热。

她知道她在饮鸩止渴,可谁能救救她。

颈侧濡湿,陆恒微沉眸,抬臂抱起人进床,圈紧她,手包住她的脑袋,在这方天地里,他允许她难过委屈,这是他身为丈夫所该给的庇佑,她是他鄙弃的欲念化身,他无法割舍,只能私藏。

这场法事,让檀棠院成了府中人避讳的地方,被刻意忽视,偶有人提起,也会打趣说是世子爷金屋藏娇,可不是嘛,那夫人本来就不常出来,这下更没人看得到,也只听那院守门婆子说过,世子爷仍住在西厢房,那屋夜里常叫水,世子爷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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