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锁锁在外半年突然回来了,少不了一顿接风宴。
程远峰现在把人看管的死,只能接受她在可视范围内。
陈韵得知,一开口便没好气的呛她说活该,竟然真叛逆到了西北那地方不知道回来。
程锁锁气不过,“我把你当朋友,你怎么和臭男人说一样的话?”
“哪个男人说过这话?”
此话一出,程锁锁神色一变,支支吾吾。
究竟是哪个臭男人,温陌大概心知肚明,她在一旁笑看两人闹,帮着把话题揭过去。
陈韵又问她还出去吗?
她说不知道。
几人在家里吃的饭,保姆烧的一手好菜,程远峰不知道是有意把空间留给几个女人还是什么原因,借口有局,入夜了还没回来。
后来沈戾给温陌打来电话,看来两人又一同出席某商务局了。
只是温陌这才知道,程远峰这次把程锁锁看的这么紧,是打算让她留在南城相亲的。
程锁锁年轻漂亮,名门贵族,年轻有为的单身男性让她程家都挑上一挑,不过分。
陈韵:“你们程家也算是得天独厚,在这南城的商界是有名字的,程董又只有你这么一个女儿,江山都是为你一个人打的,他现在有这样的想法,一心让你找一个能周全你的,很正常,我看你也懂点事,别往外跑了。”
陈韵一番苦口婆心,相亲这种事,她有话语权。
陈韵和孙良泽其实就算是相亲认识,偏巧缘分这东西,没有谁能说得出所
以然而已。
程远峰起初是看重沈戾,除开他沈氏继承人的身份,更多的,是自己女儿似乎有意,在他这里没有卖女儿去联姻的说法,全权是看她自己乐意。
然而现在,程锁锁动不动跑到西北一去半年不回家,着急,是情理之中,何况,程家的产业,以后是要交到程锁锁手上的。
温陌这次,有一部分是受程远峰之托,而陈韵的道理,显然比她讲的好,程锁锁这样独生千金,对于感情和婚姻,确实比她们多上许多束缚。
人的成长藏在一次次的沉默中,程锁锁听到陈韵这么直白又不太好听的劝说,竟然没有反驳。
温陌说不出游说的话来,是因为她比任何人都知道程锁锁的执念在哪里,好像每个对西北执念的人都喜欢那里的风,喜欢那里的鹰。
风被束缚,就消弭停止,鹰被束缚,就反抗至死。
温陌想要顺其自然,想要大家都自由自在的活着,爱着,这算是她微末的私心,却也不完全算。
温陌正当要散局时,接到了沈戾司机打来的电话。
应酬免不了要喝酒,往常他都是带着司机,偏偏今天司机临时有事,保险起见,给温陌来了一通电话。
大楼的玻璃感应门自动向两边敞开,两名男人并肩走出,右边那个稍年长些,另一个年轻的,脸上明显有了醉态。
程远峰瞧着,拍了拍沈戾的肩,“今天要不是你在,我沾了酒回去,免不了要
被锁锁那小祖宗念叨。”
闻言,沈戾摩挲着无名指上的戒圈,刚想说自己也是有祖宗的人,下一秒,背后的玻璃门开了,他被身后突然出现的女声打断。
沈戾回头,只见一粉裙女孩捏着裙摆朝他款款走来。
面前的女孩,他甚至连名字都叫不出,这样的事情已经见怪不怪,沈戾以为就算不带温陌出席,但有她送的戒指,也能起到把桃花挡在门外的作用。
现在好像是她想当然了,女孩声音嗲嗲的,一副娇柔媚态,前不久在宴席上有人引荐过。
是哪家的千金来着?
沈戾当时嘴上随口应了一句,没想到被人追了出来。
“沈先生,你先前说家父的项目有机会可以详谈,方便留个详细方式给我吗,下次我请沈先生吃饭,详细聊。”
聊公事可以在公司聊,或者跟沈戾的的助理约时间聊,有的事办法,趁人离席追上来,显然目的不知是要聊正事。
温陌和程锁锁一起赶来接人,赶下车便见到这一幕。
男人长身而立,右手抄在兜里,垂眸看向面前得的粉裙女孩,他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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