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的周末,温陌在家等到了林浅。
怀孕后她几乎每周末都居家休息,沈戾临时有事去了趟公司。
他前脚刚走,后脚又响起了敲门声,她以为是沈戾故意逗他,乐呵呵的去开门,便看见了林浅站在门口。
温陌有几分意外,更意外的是林浅今日竟然没有拄拐。
她下意识要伸手去扶,被她挡了去,“不用。”
温陌一愣,后退一步侧开身子,迎她进屋。
没了拐杖,她走的比较踉跄,但至少能摒弃工具了。
温陌起身去岛台倒水,放在她面前的茶几上。
还未等她问来意。
林浅开口第一句话就是,“你还好吧。”
她是在关心,真挚诚恳没有落井下石。
温陌回以微笑,点头转移话题,“你现在......”
到嘴边有觉得直接问出口似乎有些冒昧,后半段话便直接咽了下去,但想要表达的意思已经被对方捕捉。
林浅不甚在意,“那场车祸看着惨烈,实则只是轻伤及了神经,是我有私心,一直不愿意配合治疗。”
说完端起面前的水杯喝了一口,看向她问道:“我很卑劣吧。”
温陌浅笑摇头,“你倒是坦荡。”
“彼此彼此。”
林浅环顾四周,“我哥不在?”
现下她连称呼都改了,大方坦荡的令人敬佩,温陌笑意更甚,“去忙了,你特意过来一趟一定是有事吧?”
她从包里拿出一个亚麻小布包,“这个是我陪干妈去青山寺给你们择的日子。”
温陌看着那出自寺庙的粗糙布包,她以为严歌璇是断然不会这样做的,毕竟上次都闹得不欢而散了。
温陌其实不迷信,也不是非要什么良辰吉日,只要他们双方点头,那就是好日子。
她只是念着,因为对方是沈戾所以她重视的想要力求一个完整,算生辰八字便是一个重要环节,加之她作为要陪伴沈戾一生的人却不知道他的生日究竟是哪天,岂不是可笑。
温陌拿起那步包,拇指撑开收缩的绳口,捻出里面的纸条。
“原来是5月初6。”那才过去两个多月,她肚子里的孩子也不过两个多月大。
林浅搭话,“你不知道他的生日?”
温陌有些难为情,“他自己都不确定自己的生日,我怎么知道呢?”
林浅恍然,顿时也有些难受,“好像......他的确不过生日。”
温陌知道,他亲缘疏浅到没有人给他过生日,这日子,便就可有可无了,况且,不论怎样,他的出身大概率并不被欢迎,这生日自然更为讽刺了。
但温陌并未多说,只点头说自己其实也不爱过生日,算是对她突然出现的怆然给出一点安抚。
她还是十分好奇,严歌璇明明以血缘压制,十分反对沈戾和她在一起却还是专门去跑了这么一趟,这其中的原因大概只有沈戾和单独的半个小时能说明了。
林浅临近了中午才走,想留她吃饭,她拒绝了,拒绝她的理由是,张医生今天好不容易调休。
温陌便没有再留,送她出门做电梯,郑重说了句谢谢。
林浅实在担得上这声谢谢。她却回眸回了一句,“嫂子。”
这声嫂子喊得有些不正经,有些狡黠,但诚心。
那天他们从私厨离开后,林浅进包厢吩咐人略微收拾了一下残局,还是陪严歌璇吃完了那顿饭,那只手镯也取下来还给了她。
她早就下了决心,从此以后对沈戾没有妄念,只把他当哥哥。
林浅说不知道是不是上一辈都是如此,林业成对沈戾好,严歌璇便对她好,好像他们之中是互相交换的错位人生,像一颗珠子脱了线,其他珠子便散落一地。
温陌便又想起了许开阳,而后又反省起来,这样的情节未免太戏剧性,却在他们这里这样普遍,究竟是哪里出两了问题。
如果沈戾没有要娶她的决心,是不是他们也步入这样的后尘,一个没有父亲的孩子,成为他们继续纠缠的纽带。
抛开这些不谈,温陌让她别多想,,由衷的感谢她为他们的婚姻做了努力。
她这出神,房门转动,沈戾松着领口的纽扣走进来,白衬衫穿在他身上总有一种禁欲矜贵感,微敞两粒扣子又添两分桀骜,脱了衣服就是流氓。
每一种都是她所爱,她发现从开始到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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