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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铁马银枪巾帼

小说:

一剑·镇九州

作者:

我是世界NPC

分类:

古典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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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内,谢行止见到了久负盛名的纳兰。他果真如贺抚疆所说,生得一副一眼便能看出两族混血的样貌:有着一双含情的丹凤眼内却是明□□冷的竖瞳,眼下覆盖着几片晶莹的蛇鳞,但耳朵却是延展开的羽翼。

他正靠坐在主座上,轻蔑地抬眼望向他们:“贺抚疆,好久不见。”

贺抚疆难看着脸色:“江鸢在哪。”

“别急,”纳兰慵懒地扬手,一列亲兵包围了现场,羽族军队也立即上前对峙,现场剑拔弩张。

谁知那些亲兵却没有刀剑相向,只是上前布菜摆盘。

“那么紧张干嘛,贺将军先一同赏宴罢。”纳兰戏谑地看着戒备的众人,玩弄猎物的意图毫不遮掩。

"你!欺人太甚!"林潋终于那耐不住,她咬牙怒视纳兰,"阿鸢在哪!"

贺抚疆伸手拦住林潋,冷静出声:“见不到她人,我们不会落座答应你的任何一个字。大不了,江鸢的仇,拿你我的命来偿。”

纳兰无所谓地笑了笑:“你还是这副德行,贺抚疆。”

他扬手,随后两名士兵就将江鸢押送了上来。江鸢紧闭着双眼,原先白净的脸上已经满是脏污和血迹,衣服上也泅湿着深色干涸的血迹,身后的羽翼被弓箭贯串,无力地垂落下来。

纳兰见状反而蹙眉:“谁让你们下手这么重的,我不是说过,让她留着意识。”

“猫哭耗子假慈悲!假惺惺的家伙。”林潋看见江鸢的模样死死咬住牙,泪水盈眶但没有留下,她鄙夷地瞪着纳兰挤出这句话。

“好了,开宴罢。”纳兰不耐烦地打断,“识趣些,贺大将军。”

于是众人皆入座,三巡酒后,纳兰直言不讳:“考虑得如何?我十万军,你五万军,如今又有副将挟于我手,肯与你和谈都是看在你的面子上,贺抚疆。”

“我看,只是你们的麟皇,纳兰氏不愿兵力折损过多罢。”贺抚疆一针见血地戳穿他的掩饰,“如今你们麟族内忧外患,若是同我军拼死相搏,定会让国内其他势力乘虚而入。到时候,麟皇的位置上,可就不一定是纳兰骊了。”

纳兰变了下脸色,但依旧轻蔑:“人不必谈死后,贺抚疆。”

要死也一定有羽族前一步陪葬。

“不降。”贺抚疆道。

“一人换一人。”谢行止持剑横在林潋的脖子上,林潋今日身上依旧带着草木香味,“林潋换江鸢。”

“你要用你们的人威胁我?”纳兰仿佛听到了较大的笑话,挑衅性地伸手捏住了身旁江鸢的喉咙。

谢行止单手撕开林潋的袖子,露出了手臂上晶莹的蛇鳞,那些蛇鳞底下是粉色的皮肤,一看就是新伤刚愈合:“她是你妹妹,也是你在羽族的内应。”

纳兰盯着那些蛇鳞,终于放弃了辩解:“好。一人换一人。”

他伸手将江鸢往前一推,接过了林潋。林潋不甘地出声:“你们怎么发现我的?”

"我这几日总是闻到你身上有一股草木香味,想来是为了遮掩身上拔掉蛇鳞那几日,身上的血腥气。"谢行止伸手扶着江鸢,平静地接话,“而且在江鸢走之前,我也有找她确认,你这个习惯不是短期。”

“再者,当时在营帐内,贺将军说过。当时为了防止偷袭,他在方圆几里地都撒了雄黄酒。”

林潋不解:“那又如何?我自认为并没有露出什么破绽。”

“羽族和麟族的混血,虽然受雄黄酒的影响不大,但是若是无时不刻地吸入体内,再加上上战场大幅度地运动催化,也会显出端倪。所以,陈越岭、江鸢他们,一定不可能是内应。”

“并且,江鸢被抓,消息泄露的人排除下来,就只能是你。”谢行止道。

林潋目光短暂地停在了江鸢身上,而后转向他们冷冷笑了:“这件事是我的纰漏,不过并不妨碍你们的死亡。”

她靠在纳兰身前:“哥哥,我累了。”

纳兰了然又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而后伸手,毒气凝实成青色的巨蟒缠绕裹紧每一个人,而后狠狠咬向每一个人的咽喉。

贺抚疆在原地动弹不得,咬牙怒视着纳兰:“你是在什么时候下的毒,宴上所有的东西根本没有问题。”

林潋注视着贺抚疆,无声地笑起来。

谢行止看着林潋,反应过来:“是她身上的草木香这味慢毒长年累月地侵蚀,再配合上今日宴会上的一味佐料,就会变为顷刻见效的剧毒。”

那味佐料是什么?

等等,她想到了刚刚发作的时间,看向了一身血腥味的江鸢:“你们在江鸢身上下了毒,故意等我们赎回她。”

贺抚疆恍然,苦笑:“怪不得,江鸢会那么轻易被你们擒获。林潋,她往日与你最最亲近。”

自然,也受草木香侵蚀最深。

林潋的眼神闪烁,她的目光再也没有停留在江鸢身上。

她深呼吸,控制住情绪,随后轻声说:“兵者,诡道也。”

“我们注定对敌,成王败寇不过是兵家常事。”

江鸢此时好似身子被折损极大,猛地吐出一口血后反而清醒了。她低低地咳嗽了好几声,费力抬眼,用着模糊的视线看见林潋在纳兰那,还以为她被挟持了:"小潋,快跑。"

她匪夷所思地道:“我就是你们要找的那个卧底。”

“这样啊,这样也好。”江鸢的眼神暗淡下来,支撑不住又昏死过去。

林潋哽住了,她从喉咙里挤出来变形的话:“蠢货,这个蠢货。”

纳兰单手撑住林潋的肩,惋惜地叹:“贺抚疆,你输了。”

贺抚疆一反常态,他笑了笑:“是你输了,纳兰。”

而后纳兰就看着周身的一切在对面那个面无表情的少女以手结印后,如同淤泥遇水般融化模糊,所有人包括他自己,都没入搅拌在一起,吞没了他眼前的一切。

他回想起当时质问手下的那一句,明白是何时就出了纰漏。

棋差一着,他大意了。

在意识完全沉沦入泥潭前,他最后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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