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我的,就你……”他不再说下去,笑声中带着几分促狭,“还得再练上十年。”
“我比较瘦,还行。”我争辩道。
“屁股、胸都没有肉,腰上的倒不少,”他毫不留情地道,“肉该多的地方不多,该少的地方又太少。”
“切。”我在水中走过几步,用力猛拍几下水花,他措不及防被溅了满脸的水,怒道:“你脑子有毛病。”
“你脑子才有病。”
我激起更大的水花,他毫不示弱,溅起更大水花,劈头盖脸朝我扑来。我怒了,双拳加双腿都拍水花,他的力量更猛,攻击还极准,我的眼睛、鼻子都进了水,狼狈不堪,但我的脚力还可以,一踢一个准,痛得他呲牙咧嘴……
一刻钟后,我们打完“水仗”,他进卧室换衣,我坐在卧室外的小间擦头发。我是男人,换衣很简单,在浴室换衣间就换上了,女人就是麻烦点。
他出来后拿过侍女手中的毛巾,直接为我擦发。
“怎么这么好?”我低声狐疑问。
他俯下身,几近紧贴我的耳垂,呼出暖气,“因为这是我的长发,我不想被弄坏。”
“哦?”
“侍女梳得太用力了。”他居然还解释了一句。
他的手果然轻柔很多,只是微微用力,却擦净每一根发丝。
一根又一根擦下来,我居然享受起来。
另外明明他是我,身上飘来的却是他的气息。
这一点在他接近我时尤为明显。
他的奇异气息萦绕我鼻尖,挥之不去,我有种沉迷花香的感觉。
就在这时,一阵男人咳嗽惊动了我。
伯恩站在门口,手中拿着一张帖子,一副想进又不敢进的尴尬模样。
“领主,紧急情报。”伯恩说。
我心一惊,正要说什么,他却开口了,仍是一派撒娇的神情,“领主,到御书房去说。”
是了,在外容易被偷听。
我连忙起身,一旁侍女为我披上长袍,他顺势勾住我的胳膊,扬起绿茶婊的娇媚笑容,“我也要去。”
可下一秒他面部扭曲,眉头皱成一团,按住腹部,身子发软。
“啊,你怎么了?”我第一反应他是不是中毒了,吓得连忙去扶他,“快传医师!”
伯恩立即转身奔上走廊。
他很重,我一下子没扶住,他差点跌倒在地毯。
两个侍女飞奔而来,一起使力扶住身子下坠的他。
他强忍疼痛,豆大汗珠从脸颊滑落,终于在众女搀扶下勉强坐到安乐椅上。
也就在这时,我看到痛得紧捂小腹的他的长裙后面隐隐染血迹,电光火石般闪过一个念头。
“你是不是来月经了?”我表情古怪地问。
下一个念头便是,他惨了,我有痛经的坏毛病。
***
按说他是个身经百战、受过各种酷刑的人,这种疼痛是不在话下。
可他现在用的是我的身体。身子弱不说,还娇气,会被疼痛折磨得人够呛。
热水、红糖姜水还有暖水袋,一通操作下去,他的腹痛才略微缓解,脸色苍白地靠在床头。
“你先休息一下。”我心有余悸地道,“我去去就来。”
刚才看他疼成那样子,我就像看见多年前疼得死去活来的自己。
话说,我已经好多年没有疼成这样了。
十六岁以后我就一直注意保暖、喝姜糖水、不吃生冷,痛经有了很大缓解。
没想到来到这里后又犯了。
第一次来月经就犯了。
或许是几个月没来,一来就来势凶猛。
走进御书房时,我还心心念他怎么样了,连伯恩向我禀报紧急情报时,我都有点心不在焉。
“君王陛下对您十分不满,认为您隐瞒了丧尸之乱。”
我微微诧异,“我们不是向都城发了信,说明了前因后果吗?”
明明是罗希策划了一切。
“君王不知听了谁的蛊惑,认为您这是刻意嫁祸给罗希,出于……嫉妒。”
我愕然,“他怎么会有这种荒谬的想法?”
伯恩看着我,目光闪动。
“晚上临时举办御书房会议讨论这事。”我说道,
随后我飞奔回卧室,柏诺特正在床上疼得死去活来——他血崩了。
床单、被套还有衣袍都换过三次了,在我离开的短时间里。
他脾气很坏,把所有侍女赶了出去,还将室内能砸的都砸了。
听说还用一个花瓶差点砸中劝他只用休息即可的老医师。
我来到床前,小心翼翼问:“你没事吧?”
他一把扯开床幔,五官扭曲,凶神恶煞瞪着我,“滚!”
“抱歉,”我双手一摊,同情地道:“可我真的也没办法。”
他恶狠狠地咬牙切齿,“你以前是怎么解决的?”
“只能疼着,”我无奈地坐在床边,“到半夜就能缓解,明天还会稍好一点,第三天就不疼了。”
“你……”他似乎正准备骂我,却被一波新袭来的疼痛弄得闭了嘴。
看着他脸色惨白、汗如雨下的样子,我有点内疚,又拿来一个暖水袋,放在他的小腹上,换掉微冷的那袋。
“紧急情报是什么?”这种情况下他居然还记得这个。
我转述了伯恩对我说的话,他的眉头皱成一团,眼神却深沉,似乎思索着什么。
“我们怎样才能换回来?”他忽然问。
“不知道。”
“时间越久,你就越危险。”
“什么意思?”
“你个白痴、傻X,你什么都不懂。”他突然骂了起来,随后面部又扭曲,痛得捂住小腹,“我撞上什么霉运才遇到你。”
我冷冷地说道:“没遇上我,你还是个活死人。”
“滚!”他猛地坐起半身,双目喷射怒火,捏起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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