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成亲,月知霜问,\\\"我问你,以前在月府一个月领的钱应该不多吧,这些一抬一抬的金银珠宝绫罗绸缎,哪里来的。\\\"
\\\"行啊你,深藏不露啊?还有没有?\\\"
谢从寒默了默,\\\"没了,全部身家。\\\"
???
听听,这合适吗,一个暗卫,哪里来的身家啊。
月知霜眼睛瞪个老圆,不可置信,谢从寒摸了摸鼻子道,\\\"谢家留下的。\\\"
难怪呢,难怪当初谢从寒当了将军后,府邸豪华着呢,原来还有私货!
胆儿挺肥啊!
月知霜冲他抛了个媚眼,无比轻佻的捏捏谢从寒的下巴,道:\\\"谢家的东西按道理该在宫里待着,怎么还能给你剩下?\\\"
谢从寒一把揪住她乱动的手,淡淡回道,\\\"这就要问月将军了。\\\"
原来胆肥的不是他,是她爹!
月知霜无语住了,转念一想,若不是过命的情分,自己爹怎么可能冒这么大风险偷藏罪臣的私货啊,只为了让谢从寒日后留一条生路?
月容禀重情重义,这些钱财实则是谢从寒的生母与苏家合资经商留下的,是他母亲的钱财,谢家遭难后,查封府邸,钱财还未来得及从苏家搬过去。
谢从寒死里逃生被领进月府后,月容禀把谢母的财产以一些不太光彩的手段夺到手中,一直押在月府的仓库里。
苏家内没有一个省油的灯,若不用些非人手段,便会暴露谢从寒的所在。
二人本就有婚约,月容禀并非言而无信之人,培养起谢从寒来毫不吝啬赐教,为的就是给女儿培养出一个完美的夫婿,谢从寒的成长也如他预期一致。
将他拨到女儿身边,也有那朝夕相处,青梅竹马的用意在里面。
但谁知道,女儿长大了以后,眼睛却瞎了,还有一个闷葫芦,一心觉得自己配不上。
这些月知霜一概不知。
金舒雅遗留下的水牢图,月知霜随手扔给了谢从寒,后者自打拿起来,就未放下过。
月知霜摸了摸空荡荡的肚子,啧了一声,\\\"我看想去的是你吧?\\\"
\\\"水牢这个地方,上层是关将死之人或待审的,二层在地下,对不对?\\\"
谢从寒怔了怔,不得不说,月大小姐心思若不放在儿女情长上,还是很聪明很细腻的。
他们二人的默契几乎到心灵相通的地步,瞬间知晓月知霜要说什么。
二层关的,有终身监禁的前朝罪臣。
谢家要**,细节与关键的突破点,兴许就在这些人身上。
但这看似完全的图纸并非完整,只刻画了上层的布局,谢从寒因公事翻阅册子时,翻出了与谢家一起获罪的霍鹧,因功劳太大免除一死。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对外宣称予以毒刑,实则判了终身监禁。
他因公事频繁在水牢中进出,多次摸索二层入口未果,如今得了一层的图纸,对接下来的行动有所帮助,但…
月知霜道,\\\"这上面也没标入口,要我说,我们直接进去,把像的都走一圈,不就完了?\\\"
谢从寒道,\\\"设计二层水牢的工匠就是诛方地宫的工匠,没有图纸,贸然闯入,死无全尸。\\\"
\\\"那二层的图纸在谁手里?金大将?还是圣上?\\\"
谢从寒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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