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她握着刀的手在抖,她也没有放弃的意思。
金舒雅年幼时被马贼拐走,亲眼所见那队马贼杀了她的嬷嬷丫鬟,被救下后,对刀有了恐惧,这么些年一直苦练鞭术,仅仅是迫于无奈。
而如今她依旧恐惧,但死亡更令人恐惧。
金舒雅双手泊泊的流着血,怪物嗅到她满是腥甜的气味,尖锐的嘶吼更甚。
金舒雅似乎是要豁出去了,\"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对,老娘砍一双!\"
说罢,她的步伐眼见着轻快了起来,速度一提上,即便握刀的手软绵绵,也全未落下风。
还因为她胡乱毫无章法的乱砍,怪物们吃力极了。
月知霜的血液与无为刃砍在身上,简直是把他们放在火上烤,滋滋冒烟。
味道越发的难闻。
金舒雅想吐,极力的忍着,她不能再让月知霜小瞧了她,自己的婚,她得自己退!
拼了命似的乱砍。
月知霜原地喘了口气,观察了一会儿四周,发现远处的林间闪烁着微弱的火光。
她定睛一看,竟然是个寨子。
她掏出谢从寒给的标记,往天上放,天色很暗,那红色的烟在夜空下,能见度太低。
地宫在西山里,而从外围绕进来,必须得翻山越岭,要不然,她就得想办法把门开了。
她垂眸盯着自己畸形的手骨,颤颤巍巍,不知不觉都感受不到疼痛。
望着那吹散的红烟,平静的月盘被雾霾遮挡,迷离中静得诡异。
\"噗嗤。\"最后一声斩杀。
耳畔全是自己的呼吸与金舒雅的喘息。
这一队东桑人全被她砍的七零八落,再无活动的可能。
金舒雅眼睁睁的看着它们化作一滩血水,抱着无为刃又开始吐得肝肠寸断。
月知霜左手给右手包扎好,十分豪迈的抹了一把面颊的血,站了起来。
苍白间飒飒凛然。
道:\"此处应该还有敌人,我放了信号,一时半会赶不过来,你去想办法把门打开,我去那边。\"
她指着林间道。
金舒雅提了口气,望着那闪烁不断的温黄火光,像极了幽冥间的鬼火。
道:\"不行,太危险了。\"
\"温大夫说了,不能落下你一人。\"
月知霜道:\"放心,我有分寸。\"
金舒雅气道:\"分寸?你月知霜从小到大最没的就是分寸。\"
\"我说了要照顾你,言出必行,你说什么都不能撇开我!\"
月知霜:……
她终于知晓为何书上总说女人难缠,尤其是金大小姐格外难缠。
金舒雅道:\"我们休息一会儿,这些人都被我们杀了,没人去通风报信,对方肯定没有动作,咱们一起去把门开了。\"
月知霜挑了挑眉,夸赞的看了她一眼,\"金大小姐很聪明嘛。\"
这调侃的语调与她漂亮的眼睛望着她,金舒雅羞愤难掩,跺脚道:\"我本来就聪明!\"
见她说什么也不肯,二人返回洞窟。
刚迈到门边,月知霜鼻尖嗅到一股子**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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