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知霜伸长脖子仔细的瞄上一瞄,这细剑上被腐蚀得略微斑驳。
她的无为刃与殊风,均出自一位巧匠之手,乃机缘巧合下从一位贩子手里买来的。
而他的这把细剑,是那位巧匠的徒弟所做,既然她的剑能顶住东桑这群怪物的腐蚀,他的剑自然也可以。
只不过,差上许多。
这把剑丢在这,到底是刻意留下还是无意之举?
五人一豹警惕的走进了这长廊内,没走多久,眼前一片空旷,只有一道冗长又松垮的吊桥。
猎豹走在前头,用前爪试探,这吊桥摇摇晃晃。
而这万丈高吊桥下方,点着火光,能清楚的瞧见。
全都是金币。
这到底是地宫,还是陪葬墓?
五人通过了这晃晃悠悠的吊桥,停下了脚步,又有一道门。
而地上,还有深谙的血迹。
月知霜拧着眉,忍着心底的骚乱,道:\"新鲜的。\"
谢从寒拍了拍石门,摸下一手的血,道:\"兴许刚刚才关上。\"
试着推了推,纹丝不动。
这表面平滑,空无一物,既然推不动,只能是从里头往外开。
而这座石门与外头的石门石料并不一致,略微新上一些。
定是有人更换过。
梁帝窝着一肚子火,这分明是祖帝的墓穴,竟有贼子占为己用!
道:\"想办法!给我弄开!朕要亲眼看看,这群东桑人搞什么鬼。\"
众人心里想,这**果真是个好东西,若现在他们手里也有,来上一点,还不轻而易举?
月知霜吞了一颗药丸,活动了一下关节,沉声道:\"爹,圣上,郝将军,走远点!\"
谢从寒压着她肩膀道:\"你不能动。\"
月知霜反问他,\"还有什么办法?\"
\"你能砸开?还是你们一人一刀一铲子一铲子的挖?\"
当然不可能。
谢从寒眸色里挣扎了一番,道:\"最后一次。\"
月知霜表面答应。
说罢,用布条裹住了拳头,大喝一声,一拳砸向了石门。
一动不动。
她调整力度,又是一下。
眼见着石门裂开了一道小口子,这大门颤颤,洒下尘土与碎石。
月知霜被洒得灰头土脸。
呸了呸。
铆足了劲,往裂缝上又砸上一拳,轰的一声,随着这石门倒塌碎裂,月知霜的手骨也裂了。
疼得她眼睛红了红。
给月容禀与谢从寒心疼坏了。
谢从寒夺过她的拳头,这葱白的拳头手骨歪歪扭扭,粉中带红,抖得不行。
心底就是一阵烦乱和火气。
为什么中这毒的不是他?
月知霜疼归疼,杏眼红红的望着他,反安慰他,\"没事儿,能治好。\"
谢从寒没话说,盯着她呲牙咧嘴的面颊,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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