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容禀接着道:\"圣上允你自己参与狩猎,赢了答应你一个条件。\"
月知霜两手不老实的攥着茶杯来回的推,道:\"那我可以赢吗?\"
月容禀:\"可以。\"
月知霜杏眼眯了眯,道:\"那我赢不了咋办?\"
月容禀摸了一把胡子拉碴的下巴,\"赢不了,你爹就上了三皇子的贼船。\"
\"或者你去了赤焰,圣上将连夜架空我的兵权,封个斥候,在家养老。\"
喔,这姜不仅是老的辣,还玩的花。
他秦如言还以为自己的算盘打得面面俱到,为自己铺路,结果怎么着,梁帝直接临门一脚先踹了进来。
来了个黄雀在后。
结果无论与否,得利的还是梁帝。
月知霜沉默,这与她的前世记忆差的太远了。
在她的记忆里,梁帝似乎从来没有怀疑过秦如言的用心。
反而有求必应。
又或者说,被云金来犯冲昏了头脑,秦如言领兵征战,压根来不及怀疑他?
当初赤焰确实有来使,据说是借兵,因而他们都在攻打云金,无兵可借。
也根本没有西山狩猎这一茬。
最后东桑便从赤焰的国土攻进了五国,搅得五国乌烟瘴气民不聊生。
而秦如言在她月家辅佐之下稳坐泰山。
\"你好好休息一日,后日宫中会传嬷嬷来,以县主礼帐去西山。\"
月知霜抬眸看了一眼十分淡定的老爹,问:\"您怎么就不怕我输了。\"
月容禀正色道:\"我对自己还是很有信心的,你这一身武艺是我倾囊相授,怎么可能会输?\"
月知霜仰天翻了个白眼,他夸自己从来不带脸红的。
不过,秦如言那个三脚猫功夫确实不在话下,赤焰的功夫她从未领教过,一切都是未知。
怕只怕有人从中作梗,玩小心眼。
月容禀道:\"莫慌,为了公平起见,金戈营的将领一路协从。\"
月知霜杏眼眨了眨,月容禀也一同眨了眨,道:\"你猜怎么着,圣上把从寒指给了你。\"
月知霜眼前一亮,她老爹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叮嘱道:\"女儿家家,矜持一点儿,别上赶着贴上去。\"
\"再说了,你赢了后让圣上给你下旨,给你们赐婚,不就行了。\"
月知霜:……
说的好像这很矜持一样,这跟霸王硬上弓有甚区别?
说完,月容禀摆了摆手撵人,\"滚回去休息吧,不想看见你了。\"
\"我就不操这个心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月知霜对自己老爹翻脸的速度早已见怪不怪,抬脚就出了门。
待她一步步走在树影婆娑的小院儿里,他爹的声音遥遥飘进耳帘,\"反正再不济,你们二人本来就有婚约,他不娶也得娶。\"
她停下步子在池塘前凝了半晌。
本来就有?
她怎么不记得?
那她还费这个心思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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