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知霜眯着眼,眼里一片死寂,从发间抽出了别着发的发簪,攥在手里。
不咸不淡的道,\"金大小姐,咱们有得忙了。\"
金舒雅脸色一滞,默默从腰间抽出了软鞭,严阵以待。
对方叽里咕噜的谈起了话。
\"为什么是两个女人。\"
\"是她!\"一人面有古怪,指着月知霜道。
月知霜听懂了一些,挑了挑眉梢,对方原本排排站,向边上散开,让出来一条道儿来。
走出一个熟悉的人影。
礁岛。
他目色贪恋的望着她反复,仿佛是在欣赏一件值钱玩意儿。
月知霜蹙着眉,不太敢相信自己看到的,礁岛不是**?
此人身形长相分毫不差,双生子?
二人打量着彼此,金舒雅见对方眼神如此猥琐,这群手持**的人一个个眼瞳如**蛇,诡异得紧。
不由得头皮发麻。
小声问,\"你认识?\"
月知霜嘴角扯起一抹冷笑,\"不确定认不认识,就在几天前,我才亲手结果了一个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金舒雅道:\"会不会你记错了。\"
月知霜摇头,\"在你面前死成一滩血水,你能记错?\"
金舒雅忍着喉咙里反的酸,光这么听都想吐,也不知月知霜为何这么能忍,人与人的差距岂止隔得鸿沟。
礁岛笑得狰狞,\"得来全不费工夫,你竟亲自送上门了。\"
月知霜不动声色,一心想看清楚她们身后是什么地方。
面颊上扑来一阵风,树影婆娑,月光迷蒙,大片湿土与苍术的味道往口鼻里钻。
苍术?
西山外围,有一片不归属于五国管辖的森林,有大片野生的苍术。
她琥珀般的眼瞳闪了闪,危险极了。
礁岛流连的看着她,长舌伸出跳着嘴角,面上沾着不知谁的血,月色下清晰可辩牙龈都是一片猩红。
他咧开嘴,血腥使月知霜眼底生红,周身开始急剧降温。
金舒雅察觉到她的不对,赶紧叮嘱她吃药。
礁岛的脖子以常人无法办到的姿势扭转了一下,骨头咔咔作响,金舒雅惊惧万分,被他诡异的样子吓到。
\"他…到底怎么一回事儿?\"
月知霜面无表情的吞了药,压下嗜血之意,道:\"已经不是人了。\"
礁岛嗬嗬的笑了声,叽里咕噜的说了串话,\"她,要活的,后面那个,我要喝她的血。\"
举着**的人一闪没影,金舒雅惊呼,\"是人是鬼?\"
月知霜扭转着手心里的银簪,机关一响,延伸出一尺多长的刀刃,在月下寒光闪闪,肃杀之意兴起,道:\"既非人也非鬼,猪狗不如的畜牲。\"
这人影一灭,金舒雅深知定是要打个你死我活,握着软鞭的手有些抖,长这么大,就没杀过人。
月知霜道,\"给我往死里抽,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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