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从寒握住她的手,发现她还缠着纱布,没舍得用力,抬手整理她的发丝。
月容禀咳嗽了一声,吸引二人的注意力。
月知霜正襟危坐,道:\"爹,金伯伯说你有话对我说。\"
月容禀胡子一吹,\"狗屁,他这样告诉你的?\"
月知霜按住他,\"激动个什么劲儿?这么多天了,难道就没什么话要跟我说?\"
月容禀神色里挣扎了一番,心疼的看着女儿的裹成粽子的手,道:\"说什么说,你好好养伤,别的回家再说。\"
月知霜却道:\"爹,我又不傻,都是西梁的一份子,我月家的武艺,不都是为了报效西梁而生吗。\"
月容禀脸色郁郁,\"金守谕跟你说了?他嘴巴真大!\"
月知霜道:\"不是他说的。\"
月容禀:\"你别替那糟老头子说话,坏的很。\"
月知霜踢他凳子脚,没好气,\"好好跟同僚搞好关系,文臣不待见你也就罢了,跟自己人搞那么坏干什么。\"
月容禀一时语塞,竟不知有一天还让女儿说教了。
不对,她和金家丫头不是不对付吗。
月容禀问,\"那是谁说的。\"
月知霜道:\"金舒雅。\"
月容禀不信,\"你别唬我,那丫头啥时候跟你这么要好了。\"
月知霜说的轻飘飘,拿着他爹的笔,放在左手里转悠,\"被某人薄情寡义吓着了呗…\"
她来时,帐外没有人,但依旧压低了嗓音,道:\"枕边人都能送出去。\"
不知怎么,月知霜的语气淡淡,却透着一丝怪异的低迷。
谢从寒皱着眉,月知霜感受到这两道视线,抬头冲他笑了笑,反复的握着他的手,把玩。
确实低迷。
毕竟她重活了一世,还是看不透秦老三,不止低迷,还恐惧。
谢从寒没说什么,只垂眸望着她忙碌的手。
月容禀叹了口气,\"不说他了,恐怕以后也不会有什么好日子。\"
\"能不能活下去,还是一回事儿。\"
呵,祸害遗千年,秦老三哪有这么容易死。
要是就这么**,说什么她都得在西山放他个三天三夜的烟花爆竹。
月知霜把金舒雅来找她的话原封不动的转述,月容禀道:\"你是对的,得让她自己跟她爹商量。\"
\"要不然出了什么事儿,你就得背这个锅。\"
月知霜道,\"圣上这边有什么定夺没有。\"
事已至此,也没什么瞒着的必要,月容禀道:\"那道门是后面修缮的,诛方地宫的图纸并没有这道门。\"
\"凿不开,也炸不动。\"
\"那怎么着,那是不打算进去了?\"月知霜问。
\"进是肯定要进的。\"
\"只能找能人异士了。\"
\"可你也知道,西梁的能人异士被先帝打压的差不多了,大多逃亡云金,上哪找去。\"
月知霜想说,先帝怎么搞出这么多烂摊子。
那些能人异士,鬼斧神工的易容术,缩骨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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