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知霜满头黑线,把眼泪往回咽,一抬腿把遮挡这二人的物体踢翻了。
二人突然两嘴一咧,抱头痛哭,嘴里还喊着:“大侠饶命!”
谢从寒:......
月小公子整天在家无法无天,出了门怎的是这个德行...
月知霜无语道:“是我。”
月知信睁开一只大眼,瞅了瞅,放心下来,吐了一口浊气,“嗝。”
随后他还嫌弃推开掌柜,咧着一张大嘴笑道,“姐,我把这个人救出来了,我厉害吧?”
月知霜不忍再看这人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居然还有脸笑,啧了一声,回过头盯着谢从寒,整张脸写着不满。
阴阳怪气的,”谢大人,想见您一面挺难啊?”
谢从寒一袭黑色劲装,身姿挺拔如青苍翠柏,眸光闪烁了一会儿。
她怎么知道他姓谢?
倒也没避开月知霜的视线,与之对视,她眼底还有没退去的水雾,谢从寒不由的回想这是第几次见她哭。
片刻才吐出两个字:“不敢。”
月知霜此时觉得手上火辣辣的,心里像受了内伤,就差吐口老血,感情她这是一拳子打在棉花上了是吧?
她气笑了,“你不敢?你敢得很,不辞而别,跑得比兔子还快!怎么着,本小姐说要嫁给你,你好大的不情愿呗?”
谢从寒神色一沉,“不敢。”
月知霜:......
在后头看戏的月知信偷偷伸了个脑袋横在二人中间,小心翼翼的:“谢大人?寒哥,你姓谢啊?”
谢从寒挪开了视线,“嗯。”
月知信两头望了望,二人面色不善,一个马上要喷火了,一个冷若冰霜浑身写着生人勿近,不敢再说话,默默的退后了两步,却瞅着他姐的右手因摩擦皮肉外翻鲜血淋淋,”嘶,姐,你都受伤了,怎么不见你喊疼?”
月知霜垂眸一看,这才了然,合着她手疼不是因为谢从寒气的,是挥鞭子挥的。
她在衣服上擦了擦血,十分的淡定,好似感觉不到疼似的。
当鬼前,什么酷刑都受了,这点疼也不算点什么。
月知信狐疑道:“什么时候这么能忍了。”
谢从寒眉头一拧,常年跟在大小姐身边,知晓她是最怕疼的,磕到一个石子儿,脸都能垮一整天,如今这麻木的表情,根本不是隐忍。
她不在意,谢从寒看着刺眼,从怀中掏出一瓶玉白色的瓷瓶,递给她。
月知霜看着眼熟,问:“谁给你的?”
谢从寒扫了她一眼,十分的没好气。
月知霜:???
好气,想**。
她努力的让自己冷静下来,猛的转过身子,把视线放到这几个东桑人身上。
“你追到那个贼人了吗?”
谢从寒默默的把药交到了月知信手里,冷着脸道:“跟到城门,拐进了一道暗巷,再追回来,就是这儿。”
月家人不了解从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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