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戈营来的自然是谢从寒。
谢从寒听完,道:\"珍玉楼在金戈营的备案中,写的是江城邵家。\"
梁帝:\"邵家?\"
\"哪一位邵家?\"
谢从寒道:\"江城有这实力做金玉器生意的,只有一个邵家。\"
梁帝怒火中烧,确认问:\"叫什么?\"
谢从寒温声答,\"邵正凡。\"
梁帝勃然大怒,再也忍不住,一把掀翻了桌案,酒水菜肴洒了一地,跪首在下的人被浇了满头也不敢动弹。
在地上瑟瑟发抖承受着天子的怒火。
梁帝道:\"柔妃,你有什么话说?\"
柔妃惴惴不安,辩解道:\"陛下,臣妾也不知情呀,臣妾久居深宫,鞭长莫及啊…\"
\"而且…这金线也未必出自珍玉楼啊。\"
梁帝盯着她,森森冷意彻骨的紧,\"不承认?\"
\"当真不知情?\"
柔妃僵硬的点头。
梁帝觉得她愚蠢至极,懒得看她,问女官,\"如何能验出这是出自哪家的金线?\"
女官道:\"很简单,只需取三家的金线,在水里一浸便知。\"
梁帝,\"给朕快马加鞭,去取三家的金线过来!若有人弄虚作假企图蒙混过关,就地正罚!\"
谢从寒领命而去。
在座的人坐如毡针,前头还在哭的明妃已经屏气凝神,生怕大喘一声,陛下的火就殃及她头上去。
柔妃泄气的跌坐在地,失魂落魄的望着温娴。
温娴试图挣扎,\"父皇,月知霜与这名女官一唱一和,就没有相互勾结的嫌疑吗?\"
梁帝眯着眼,\"互相勾结?能勾结得了你这小舅舅在天子脚下私营金玉器?\"
\"到底是你蠢,还是朕蠢!\"
温娴失声,完了。
月知霜做作的叹了一口气,\"公主殿下,我与这女官素未相识,勾结她做什么,私做一件公主衣裳对我有什么好处呢。\"
\"总不能穿上了我就是公主了。\"
\"不过,若我真的穿上了,是不是非嫁到赤焰不可呢。\"
温娴被挑明了算计,寒毛卓竖。
陈珏衍一听,\"也未尝不可啊,我赤焰虽小,大家可都是坦诚相待,不兴来这一套啊。\"
梁帝脸色焦黑。
丢脸丢到国外去了,一群蠢货。
月知霜却回他:\"殿下好意心领了,我可舍不得爹娘和陛下,还有咱们西梁的风土。\"
陈珏衍不死心,秦如言恰到好处的出来堵他,\"珏衍,你我二人君子协议,你这样可是犯规了。\"
陈珏衍追逐美人被一打断,心里好阵厌烦。
你这假仙,引我注意美人的是你,引我提起兴趣的也是你,这回阻止我的也还是你。
玩点什么乌七八糟的小九九。
这月大小姐眼瞎了才看上你这么个表里不一的王八玩意。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自己说的话跪着也得执行,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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