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历史军事 > 诡计多端攻带崽上位 三拾叁

第96章 全部的我(正文完)

小说:

诡计多端攻带崽上位

作者:

三拾叁

分类:

历史军事

选址,装修,提交注册申请,一整个夏天钟虞都在奔忙,终于在金秋九月收获的季节,他和老陈合伙的律所正式挂牌营业了。

那一日晴空万里天高气阔,律所门前摆了两排花篮,花团锦簇着实喜庆,钟虞在其中找到了蒋绍言送的,手指在那娇嫩的花瓣轻弹了弹,转身回去办公室,发现自己的办公桌上还另摆了一束向日葵。

金黄灿灿,是生命勃发的色彩,花朵堆里还夹着张卡片,打开看,黑色墨水写着两个字——【祝贺】。

飘逸俊朗一如当年,钟虞会心一笑,拉开抽屉将那张卡片郑重地收了进去。

老陈从原来的所里带来了几个律师和助理,此刻正在门口忙活,声如洪钟地指挥着俩年轻小伙将他和钟虞的照片挂到墙上。

两人的照片并排挂在创始合伙人那一行,也事先定下了轮值制度,即两人轮流做律所的主任。老陈人脉广,负责拓展案源,而钟虞则带领团队深耕,争取通过一两个案子就打出名头来。

钟虞的那张证件照是蓝底,他着白衬衫黑西装,就是在家里拍的,由蒋绍言掌镜,蒋兜兜充当气氛组。

“小虞儿再笑笑,再笑笑。”蒋兜兜做鬼脸,“茄——子——!”

于是就有了这张钟大律师面冲镜头、言笑晏晏的相片来。

新进来的助理和对手所的律师初见这照片,还以为钟主任不仅容貌绝顶,还相当温和可亲,不由得生出亲近之意,然而当因为法条记不熟而被钟主任锋利的眼刀刮出内伤,或者在法庭上被怼到无地自容差点屁滚尿流的时候,则纷纷哀叹——照片误我!

尤其某段时间,钟主任瘦削的面容变得莹润,身材也日渐丰腴,周身散发母性的光辉,森*晚*整*理越发叫人不敢直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肠胃不好,每早惯例的黑咖啡戒掉了,却还时不时恶心反胃,必要去洗手间里吐上一两回,出来后那张绝伦面孔愈发冰冷,训起人来也越发刀不刃血。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砰——”!喷花向天喷射,彩带纷扬飘舞,落在了新律所名为“权鼎”的牌匾上。没错,新律所名叫权鼎,老陈和钟虞各取一个字,最后请陶青稚提笔赠墨,端庄严整的楷书字体,有筋骨亦有锋芒,寄托了这位昔日恩师对两人的期许嘱托。

老陈自称俗人一个,求名也求利,选了“权”这个字,希望律所能一飞冲天,攀升至岚城甚至全国的最高峰。而这个“鼎”字则是钟虞思索了许久才敲定的。

蒋绍言当时笑问他为何,他讲了一个故事。历史上第一次公布成文法就是将法律条文铸写在铜鼎之上,让普通民众也能

了解法律,从此打破贵族垄断,是古代法律制度的一大进步。*

“所以,”钟虞认真道,“法刻鼎上,亦在我心。”

*

那个周末,钟虞以私人名义邀请了一众好友聚餐,一来为庆祝,二来也想公开和蒋绍言的关系。

也没其他人,就陶青稚夫妻以及老陈何婷一家。

老陈先到了,进包间的时候还在跟何婷拌嘴,因为他在餐厅门口停车的时候跟人抢车位差点剐蹭,何婷脸色当即变得难看。

两人三岁的小闺女十分机灵懂事,趴在妈妈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老陈也在旁边打哈哈做求饶状,何婷破功笑了,半喜半嗔地斜了老陈一眼:“回家跟你算账。”

小姑娘眨着一双灵动大眼,伸手要钟虞抱,叫他“小虞儿叔叔”,又奶声奶气问:“兜兜哥哥呢?”

蒋兜兜跟蒋绍言去取预订的蛋糕,正在来的路上,钟虞闻着小孩子身上的奶香,想到蒋兜兜身上也有这味道,心便软了,温声说:“他马上就来。”

陶青稚夫妇是打车过来的,快到的时候钟虞出去迎接,正巧蒋绍言带蒋兜兜也到了,双方在门前台阶下照面,都在相互谦让。

钟虞朝蒋绍言望过去,对视了一眼,他上前挽起陶青稚的胳膊,请陶青稚和爱人先走。

上回去陶青稚家里请他提字,钟虞已经告知了对方自己在纽约结了婚。此刻见到蒋绍言,陶青稚一下想起来是谁,边走边回头望,低声问道:“就是他?”

钟虞扬唇:“对,就是他。”

人到齐,服务员端上八道摆盘精致的凉菜,饭局正式开始了。在座的人都知道这顿饭的目的,可钟虞还是不愿含糊了,他起身,大大方方冲众人介绍坐在身侧的男人。

“蒋绍言,我爱人。”

何婷一早知道,依旧十分激动,陶青稚目光里带着一个长辈的欢喜和欣慰,老陈一边兴奋一边心想今年的kpi妥了,只要钟虞吹吹枕边风,那西北集团的法务合同还不手到擒来?

蒋绍言起身,两人以新婚夫夫的身份给众人敬酒。举杯时,钟虞情不自禁地往蒋绍言望去,蒋绍言脸上带笑,眼神一如既往温柔深长,钟虞看着他,仰头将那杯酒一饮而尽。

正要落座,被老陈阻止。老陈清清嗓:“钟大律师,唉不对,现在应该叫钟大主任了,今天这么好的日子,不给咱们大家再多说两句。”

蒋兜兜也不知道听懂没,反正跟着起哄:“说两句,小虞儿说两句!”

钟虞身姿挺拔面含笑意,环视餐桌旁的每一个人。

陶青稚手执教鞭二十多年,恪守本心兢兢业业,同爱人也是风雨同舟,携手从黑发到白头。

老陈

和何婷校园爱情修成正果,遍尝生活酸甜苦辣,事业上也有得意有失意,始终坚守初心不改。

视线再往前移,蒋兜兜就坐他旁边,穿着笔挺的小西装,仰起小脸,明亮的眼睛直直望向他。犹记得回国那晚,蒋兜兜朝他扑过来时他内心的震动,以及在律所又看到小孩时那酸涩混合着甜蜜。

而蒋绍言……同那双深邃的双眼对视,过往的一幕幕闪现,他有太多太多的话想说。

这便是他的师长、他的好友,他的骨肉、他的爱人。

钟虞不是个感性的人,却在这一刻无比动容,他郑重地倒满一杯,举起,说道:“敬初心敬理想,敬爱情敬岁月,大家随意,这杯我干了!”

菜品丰盛,宾主尽欢,老陈尤其高兴,酒过三巡,醉意上头,见蒋兜兜又跑过来,把一个奶黄包掰开半边塞给自家闺女,逗趣道:“喜欢小妹妹呀,叫你爸也给你生一个。”

包间的气氛诡异地静下来,何婷立马夹起个猪蹄塞老陈嘴里:“吃的也堵不住你的嘴。”

“不好意思,失言了失言了。”老陈将那猪蹄囫囵嚼了吞下,端起杯酒,“我自罚一杯,自罚一杯。”实则心里美滋滋,又能多喝一口好酒。

气氛再度热闹起来,钟虞转头,恰好蒋绍言也在看他,眼神十足微妙。

宴席散,自餐厅出来天已经黑了,钟虞仰头,发现月亮极圆极润,仿若白净玉盘,将莹莹光辉洒满人间。再一看手机,原来恰逢月中十五,难怪这么圆了。

圆月伴着众人各自归家,把蒋兜兜提溜上床,蒋绍言在楼下客厅找到了钟虞。

客厅未开灯,钟虞正站在落地窗边,仰头,还在望那轮月亮,月光将他的影子投在了脚边。

钟虞今晚喝了不少,罕见地有了些醉意,听到脚步回身,见是蒋绍言,未语便先笑了。

“怎么不睡。”蒋绍言还以为钟虞睡了,去到卧室没见人才下楼来寻。

“睡不着。”钟虞说,今天太高兴了,回到了家神经也依旧兴奋。

蒋绍言问:“是不是喝酒喝得难受了?我给你煮点汤。”

“没事,没喝多。”见人要走,钟虞轻轻一拉那强壮的手臂,“别走,陪我会儿。”

蒋绍言依言走过去,站到窗边也抬头看那月亮,过了会儿又忍不住转头看着身边的人。

月光轻抚那张面庞,月白人皎,月明人靓。

“感觉像做梦。”钟虞动动嘴唇,声音很轻,仿佛真怕是场梦,稍一大声就会醒过来。

他侧靠在蒋绍言的身上,头枕上那宽阔的肩,手也在底下紧紧牵住。

七年前的这个时候,他走投无路,以为人生只剩黑暗,曾一度质问为何要生

而为人。七年后的今天,经历了爱与恨,离别与重逢,生命与死亡,他的心境完全不一样了。

或许人生的本意就是起落,不论甜苦,都值得来走一遭,只要有爱的人相伴。

钟虞这样想着,转过头,踮脚去碰蒋绍言柔软的嘴唇。

蒋绍言即吻住他,先将两瓣唇舔湿,再由浅入深,那舌勾着缠着,极尽温柔缠绵。松开后,蒋绍言看着他问:“要不要跳舞?”

钟虞脸颊酡红,先一愣,随后笑说:“好啊。”

蒋绍言拿出手机放音乐,怕吵到蒋兜兜,将音量调小,然后弯腰搁在旁边沙发的扶手上。

“踩我脚上。”

钟虞便脱了鞋,赤足踩在蒋绍言的鞋面上。蒋绍言执手揽腰,身体也贴了上来。钟虞突然有些无所适从,索性将一双手伸到后面搂住蒋绍言的脖子,彼此身体紧贴,随音乐轻轻摆动。

音乐听着耳熟,还是上次他们跳的那一首,钟虞记得这旋律,他问:“这歌叫什么?”

“Allofme.”

“Allofme?”

全部的我……

钟虞低声重复,心中一动,朝蒋绍言望去。

半明半暗的光线下,男人眉眼深刻,仿佛情不自禁,跟着低声哼唱起来:“giveyouallofme,givemeallofyou……"

沁了酒的嗓音低沉醇厚,格外撩人心弦。

钟虞想起郝建明教他的那句粤语,笑道:“痴线。”

又故意调侃:“不得了,大总裁要出道发唱片?”

蒋绍言扬眉:“是又怎样?”

“那我把你所有的专辑都买下来,演唱会也要包场。”钟虞任性起来,“叫你只唱给我一个人听。”

蒋绍言立刻道:“好。”说完便低头封住了他的嘴唇。

窗外明月依旧,将相拥的两道身影投在了地板上。音乐继续,在这静谧的夜晚缓缓流淌,男歌手磁性的嗓音诉说动人的爱情誓言——

我将一切奉献给你。

钟虞闭上眼笑了一笑,在心里回应:我以余生奉陪到底。

而为人。七年后的今天,经历了爱与恨,离别与重逢,生命与死亡,他的心境完全不一样了。

或许人生的本意就是起落,不论甜苦,都值得来走一遭,只要有爱的人相伴。

钟虞这样想着,转过头,踮脚去碰蒋绍言柔软的嘴唇。

蒋绍言即吻住他,先将两瓣唇舔湿,再由浅入深,那舌勾着缠着,极尽温柔缠绵。松开后,蒋绍言看着他问:“要不要跳舞?”

钟虞脸颊酡红,先一愣,随后笑说:“好啊。”

蒋绍言拿出手机放音乐,怕吵到蒋兜兜,将音量调小,然后弯腰搁在旁边沙发的扶手上。

“踩我脚上。”

钟虞便脱了鞋,赤足踩在蒋绍言的鞋面上。蒋绍言执手揽腰,身体也贴了上来。钟虞突然有些无所适从,索性将一双手伸到后面搂住蒋绍言的脖子,彼此身体紧贴,随音乐轻轻摆动。

音乐听着耳熟,还是上次他们跳的那一首,钟虞记得这旋律,他问:“这歌叫什么?”

“Allofme.”

“Allofme?”

全部的我……

钟虞低声重复,心中一动,朝蒋绍言望去。

半明半暗的光线下,男人眉眼深刻,仿佛情不自禁,跟着低声哼唱起来:“giveyouallofme,givemeallofyou……"

沁了酒的嗓音低沉醇厚,格外撩人心弦。

钟虞想起郝建明教他的那句粤语,笑道:“痴线。”

又故意调侃:“不得了,大总裁要出道发唱片?”

蒋绍言扬眉:“是又怎样?”

“那我把你所有的专辑都买下来,演唱会也要包场。”钟虞任性起来,“叫你只唱给我一个人听。”

蒋绍言立刻道:“好。”说完便低头封住了他的嘴唇。

窗外明月依旧,将相拥的两道身影投在了地板上。音乐继续,在这静谧的夜晚缓缓流淌,男歌手磁性的嗓音诉说动人的爱情誓言——

我将一切奉献给你。

钟虞闭上眼笑了一笑,在心里回应:我以余生奉陪到底。

而为人。七年后的今天,经历了爱与恨,离别与重逢,生命与死亡,他的心境完全不一样了。

或许人生的本意就是起落,不论甜苦,都值得来走一遭,只要有爱的人相伴。

钟虞这样想着,转过头,踮脚去碰蒋绍言柔软的嘴唇。

蒋绍言即吻住他,先将两瓣唇舔湿,再由浅入深,那舌勾着缠着,极尽温柔缠绵。松开后,蒋绍言看着他问:“要不要跳舞?”

钟虞脸颊酡红,先一愣,随后笑说:“好啊。”

蒋绍言拿出手机放音乐,怕吵到蒋兜兜,将音量调小,然后弯腰搁在旁边沙发的扶手上。

“踩我脚上。”

钟虞便脱了鞋,赤足踩在蒋绍言的鞋面上。蒋绍言执手揽腰,身体也贴了上来。钟虞突然有些无所适从,索性将一双手伸到后面搂住蒋绍言的脖子,彼此身体紧贴,随音乐轻轻摆动。

音乐听着耳熟,还是上次他们跳的那一首,钟虞记得这旋律,他问:“这歌叫什么?”

“Allofme.”

“Allofme?”

全部的我……

钟虞低声重复,心中一动,朝蒋绍言望去。

半明半暗的光线下,男人眉眼深刻,仿佛情不自禁,跟着低声哼唱起来:“giveyouallofme,givemeallofyou……"

沁了酒的嗓音低沉醇厚,格外撩人心弦。

钟虞想起郝建明教他的那句粤语,笑道:“痴线。”

又故意调侃:“不得了,大总裁要出道发唱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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