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正是赵凌塔,人未落地,已一脚将赵瑞踹翻在地,接着“啪”一声脆响。
“混账东西,你们这是陷爹于不义!”
赵瑞此时不敢再欺瞒,刚要解释,赵凌塔怒道:“解药!”紧接着,亭子内外会喘气的,都赶紧跪了下去,看来锦浩宫的规矩,还是比较严明的。
叶晨被人扶起,口中被灌了些所谓的解药,清凉清凉的,不知是否应该立马转醒。现在这么躺在一个香软的怀中,阵阵幽香,倒是很享受。但一想到刚才赵怡旁边的一位特殊的进化型物种,叶晨觉得不应拖延过久,免得人生留下深刻且挥之不去的阴影。
事不宜迟,叶晨装模作样咳了几声,然后缓缓睁开眼睛,还好自己是靠在赵怡怀中。夜风吹拂,青丝撩动,近距离观看,赵怡不失妖娆。“三小姐,你怎么了?”
赵怡嘴角挂着一缕鲜血,面颊已微微肿起,刚才那声脆响多半就从这里发出。叶晨有些心疼,无论如何,就是有些看不惯女人遭难。再一转头,故作惊诧,“赵掌门也在,晚辈刚才…多喝了几杯,酒意上头…睡着了,请…前辈恕罪。”
叶晨笑呵呵,却不愿起来,赵怡本来半跪着将叶晨搂在怀中喂药,见人醒来,把人一扔,已立在一旁,恨不得这淫贼摔死才好。
地上冰冷,叶晨早躺得腻了,滚爬起来,醉态依然。咱可是演艺专业出身,“各位,不好意……思,我这就回房睡觉,别见怪,酒……量差。”正要离开,赵凌塔一把抓住,“叶少侠,老夫疏于管教,明日定亲自向叶大侠请罪。”
锦浩宫的事情,如何逃得了这位掌门的眼目,若兄妹二人不是为了锦浩宫,今日怕是难逃帮规家法。反正明日就离开,叶晨知道江湖上有“路留一步,味减三分”的规矩,今日也给赵家老少留一步,今后相见,大家依旧是笑脸。所以胡乱劝了几句,留着父女三人打理“家事”,回房歇息去了。
伴着叶崇的鼾声,叶晨整个人都不好了,索性掌灯,坐在园中练气,最近都没好好**练任督脉流诀。一遍周天,出了些****汗,叶晨神清气爽。这么远还能听见叶崇打呼噜,叶晨无奈。除了呼噜声……打起来了!难道离生门又来要人?叶晨跃上墙头,山门方向一片光亮,应该有不少火把。本想一探究竟,转念又想,如果真是离生门,自己一现身,不是等于把锦浩宫卖了吗。
正犹豫间,前院火光大起,那兵刃之声犹如战阵之上,叮叮铛铛、密密麻麻,斗得十分激烈。叶晨转回屋,打算找了块方巾蒙了面,然后往前院去一探究竟。哪知才进屋去,叶崇已坐在榻上,这江湖本能练得跟膝跳反射似的,也不知这随时能从醉梦中警醒的绝技,是靠怎样的天赋练出来的。
“可能是离生门找麻烦来了,师傅你不宜现身,我去看看。”叶崇点头,叶晨蒙好面奔了出去。
才到前院,叶晨傻了眼,比鸢超那夜人数更盛,从火把的数量和呼喝叫骂的规模判断,来找麻烦的人足有好几百。其中一些人的装束,不正是离生门的牛鬼蛇神吗。锦浩宫的弟子和来人斗的正紧,此处尚窄,对方人马不能完全展开,若是打到内院,情况估计就不一样了。一转眼,叶晨发现了赵凌塔和赵斌的身影,**的人功夫不弱,叶晨赶紧跳入战圈。
短刀一现,更多的人**过来,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叫上叶老怪,反正已没什么和谈的可能,如此阵仗,人家根本就不是来找人的,分明就是要灭门!
如此阵仗,让叶晨很轻易的就想起王伟的遭遇,估计当时的双剑门,也是这般光景吧。
没多久,院中已横七竖八躺了许多两方的人,有招呼同伴的,有受伤呻吟的,还有些已一动不动。叶晨又砍翻两个,今日的这些喽啰武功好像弱些,难道自己武功又明显提升?恶斗间,一位使爪的一爪抓来,叶晨用力一架,弱你妹啊,不比鸢超那位熟铜棍差多少。
情况持续恶化着,赵凌塔的九环刀已被一个使锏之人砸落,一件大氅被刃风划得破破烂烂,背后肯定已伤了几处。赵斌已满身是血,行动已不太利索,看样子伤得不轻。赵瑞和赵怡更糟糕,锦浩宫的门人以少对多,无碍的已没剩下多少。只一个前院就拼掉了锦浩宫的大部分人手。
锦浩宫的人边战边退,但如此情形,退,等于死!只有逃,没命的逃,才能得到一条生路。来者人多势众,又是深夜突然发难,叶晨尽量不去想最坏的结果,但是,锦浩宫肯定完了。
赵怡眼看不支,叶晨赶紧救下,转身发现叶崇已在鏖战。赵怡被背到后院,腿上伤的不轻,萝裙右边已被血浸透,叶晨从自己身上撕下一条袖子,“三小姐,先止血。”
叶晨又往中庭交战,艰难的接近了赵凌塔,叶晨大打亲情牌,同时表达了自己独到的战略眼光。“赵伯伯,跟我走!”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先去近阳,日后重建锦浩宫!”
不一而足,叶晨绞尽脑汁后,“您不能这么撒手,为了赵怡!”说归说,自己也斗得吃力,身上中了两下,还好不是那么实在的两下。
赵凌塔誓与锦浩宫共存亡的决心似乎有所撼动,却为时已晚。前方一戟戳来,叶晨拼力化开,那戟一转,尾锭已重重打在赵凌塔背上,叶崇不顾身后刀枪,缠住那使戟的,晃个虚招背了赵凌塔就跑,这师徒二人还算默契,幸亏叶崇“卡位”,叶晨得脱。
赵凌塔一路呕血,来到后院,赵瑞也伤了,还有一些侥幸能撤下来的人。赵凌塔咳着向叶晨到:“命斌儿带几名锦衣垫后,否则今日无人幸免……”说完又开始呕血。
赵怡看父亲重伤,也不知伤了哪里,已哭得凄惨。上了年纪还经此血战,谁知道挺不挺得住。“锦衣?”赵凌塔倒是厉害,若是在中土明朝时期立个门派,把骨干称为锦衣,人间地狱之旅便能无尽体验,直到灭你十族。叶晨再次奔回中庭,却近不了赵斌的身,叶崇喝道“带他们走!”
就算是败逃,也总要有人垫后的,乱斗之中,叶晨大吼:“斌少主,掌门命你带锦衣到近阳相见!”说完救起一人,又奔回后院。锦浩宫很大,叶晨的力气都使在里外跑的路上了。后院这十几个伤残,按赵凌塔的指示,一路来到了后山,果然有一个马厩,里面有几匹好马。“能走的都跟着,不能走的挤挤。”叶晨又尽量快速的安排了一番,先找着路,事儿还没完呢。
“下山后往西二十里有条大路,大路往南可到冉国。”这是现在去近阳唯一的路了,赵瑞见叶晨执意要回去一趟,为叶晨说明了路径。
锦浩宫之祸,当然与叶崇有着直接关系,但罪魁祸首却是离生门,现在一致对外,赵瑞此时还算颇识大体。
赵凌塔精神萎顿,门人损失殆尽,多年经营化为乌有,赵斌还在山上死斗,也不知此次逃出来是不是明智之举,独自黯然神伤。坐在马背上一摇一倾,马要去什么地方,仿佛与他全无关系。
叶晨为援救叶崇以身犯险,在简国数次恶战,今日又怎能抛下叶崇独自逃生。拉着匹马驰回后山,锦浩宫的主要建筑,已基本笼罩在火光之中,寻了一阵,只见叶崇在一处孤崖上死斗,幸亏占得地利,否则现在就是收尸来了。
果然是虎落平阳任犬欺,若是叶崇全盛时期,逆杀而出根本不在话下,若是老怪酒喝的尽兴,赶着敌人首脑追砍,也是有可能的。如今失了一臂,尚未足够恢复,又临恶战,看得出招式弱了许多,人却是昔日一样的潇洒霸气。
崖下乃是绝地,光秃秃无处着力,反正崖上那位逃不掉,有路这一侧,围得不算太紧。叶晨深深吐纳两口,纵马冲了过去。见有人回头,叶晨随即大喝一声“离地三尺有神明!”遂加速而进。
这一喊还真奏效,呱嘈声中,叶晨骑一匹,拉一匹,已奔到叶崇身边。
叶晨回头又喊了两句,“本尊者要劝降此人,都住手!”
一字字说得气定神闲,“自己人”们嚷做一团,却无人贸然发难。尊者一职,连门主都要忌讳三分,这些行者、长老什么的,哪个敢出头,只要宗主不在,叶晨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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