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爷子一张脸阴沉到了极点。
秦兆的脸色也很不好看，他后知后觉意识到，他把陆沉给得罪了。
他真是疯了，他竟然为林清月出头。
“爸，我觉得这件事必须查清楚！”秦染染咬牙道，“来个人，把监控调出来。”
不远处的助理连忙去办，不一会儿，就瑟瑟发抖过来汇报：“这间会客室的监控设备刚刚好像遭到了黑客攻击，什么都没拍下来……”
林清月声音低低的道：“我就该猜到陆总早就做好了准备，不然他不会这么肆无忌惮……”
秦染染咬牙看着她。
在学校时，林清月嚣张到了极点，一言不合就动手。
可是每次在她爸面前，林清月就十分柔弱。
最关键的是，她竟然看不出丝毫表演的痕迹，就好像，柔弱不堪一击也是林清月的本色。
“我们秦氏集团和陆氏合作二十余年，两个集团在各方面都展开了深度合作，要是终止合作，对公司的影响太大了！”秦染染指着林清月道，“爸，你没觉得她就是个祸害精吗，除了长得好看点，还有什么本事？她一来公司，就把陆大哥给得罪死了，以后陆家和秦家人再怎么见面？二哥和二嫂感情那么好，这么一闹，以后二哥二嫂怎么过日子？”
林清月咬着下唇，一字一顿轻声道：“所以，为了秦氏和陆氏继续合作，为了两个家族的声誉，为了二舅舅和二舅妈的感情，我就该任由陆沉对我为所欲为吗？”
她说着，一滴眼泪滑落下来。
这样的她，让秦老爷子想到了二十年前失踪的秦明珠。
无论他的心有多么的冷硬，在想到这个女儿时，还是忍不住浮上愧疚。
“我知道自己长得比一般人好看，陆沉对我有那种想法不稀奇，那如果以后王总、章总、李总……都对我产生了这样不该有的心思，为了维护这些客户，我是否就该任由这些男人为所欲为？”
林清月抬头，眸子里带着极强的控诉。
秦老爷子盯着他。
看过这张脸很多次了，他还是要感叹，这张脸真的很好看，全京城都找不出第二张来。
难怪陆沉会控制不住在秦氏集团动手。
不能怪陆沉，只能怪这个外孙女长得实在是太好看了。
他秦雄的外孙女，能配得上比陆沉更值得的人。
钱有什么用，重要的是权。
秦老爷子心中有了成算。
他冷冷看向秦染染：“你身为小姨，听听你说的是一个长辈该说的话吗，我们秦家也不比陆家差，闹大了，吃亏的是他陆家！凭什么让我秦家嫡亲的外孙女忍受这种乌烟瘴气的人！秦兆，我警告你，离陆沉远一点，上回他那个新闻出来，我就知道他不是好东西，他爱怎么玩是他的事，要是敢打我外孙女的主意，我叫他吃不了兜着走！”
林清月低垂着眉眼，唇瓣挂满了冷笑。
要是二十年前，秦雄有这么大的魄力，该有多好，至少妈妈不会绝望从京城逃出去。
至少妈妈不会到死没有为自己讨回公道。
迟到了二十年的维护，一点都不会让人感动，只会觉得可笑。
而秦染染，整个人都快气炸了。
她是爸爸的老来女，她出生的时候，爸爸都五十多了，对她宠爱至极。
她从小到大，爸爸就从未用严厉的语气对她说过一句话。
“爸，为了一个外人，你竟然……”
“清月不是外人！”秦老爷子的声音掷地有声，“她身上流着我们秦家的血，她就是我们秦家的人！”
秦染染咬住了下唇。
她愤恨的看向林清月，却看到林清月冲她露出了一个挑衅的笑，那笑容，挑衅到了极点。
她本来已经偃旗息鼓了，可是这个笑容，激起了她愤怒的血液，整个人都狂跳起来。
“爸！林清月她是故意的！她故意挑拨我们父女关系！她来秦家就是为了报复……”
“住口！”秦老爷子满脸威严，“我看你是在挑拨我和清月的关系，染染，是不是我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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