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南骁带林晚去的是京市著名的疗养院。
这里每一栋楼都是精致的别墅,配备专业医护人员,还有各式各样的医疗器械。能住在这里的都是非富即贵的老人。
车子一路畅通无阻停在一栋灯光敞亮的别墅前,保镖过来替他们开车门。
别墅里灯火通明,中式装修风格,古朴且霸气,时不时还能看见医生和佣人匆匆走过。
管家见到来人走上来打招呼:“少爷,少夫人。”
林晚听见这个称呼,吓得直接起一身鸡皮疙瘩。
祁南骁对这个称呼没什么意见,“爷爷怎么样了?”
管家道:“温医生刚刚施完针,现在正在喝药。”
祁南骁推着林晚边走边问:“谁给他看到照片的?”
管家叹了口气:“是夫人。”祁老爷子在一个小时前,还在高兴自己孙子领证了。结果下一秒就看到了祁南骁和嫩模的同框照片,一时气急,心脏刺痛。管家不敢耽误,立马安排了医生过来急救。
临进房门前,祁南骁忽然顿住脚步,看着林晚,低沉道:“爷爷很喜欢你,希望你真心对他。这份人情算我欠你的。”
林晚神色如常,淡笑着说:“你放心吧,祁爷爷是看着我长大的长辈,在我心里他也是我的爷爷。”
祁南骁抿唇没再说话,推着林晚走进房间。
一进门就看到坐在床上正在喝中药的老人。
“爷爷。”
祁占山抬眸笑道:“小晚。”
林晚走过去,握住老爷子的手:“爷爷,您身体怎么样了?”
祁占山拍了拍她的手:“老毛病了,不碍事。倒是你,年纪轻轻的把自己搞得一身伤病。腿好点了吗?”
林晚笑着说:“好多了,下个月就可以下地了。”
祁占山道:“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这伤还得好好养着。你也别给自己太大压力,咱也不靠比赛吃饭,要是觉得辛苦,就回家,爷爷永远都是你的靠山。”
林晚眼眶有些湿润,其实她跟老爷子见面见得不多,林国冬为人低调,不愿意被外人知道自己和祁家有关系,只有逢年过节时,林国冬才会带着她避开祁家人来见祁老爷子。
祁老爷子对她一直都很疼爱。
林晚摇了摇头:“不辛苦,您忘了,小时候咱俩可是约定过的,咱俩身上都要披国旗的。”
祁老爷子听了哈哈大笑起来,忍不住拉着林晚聊起过往。
祁南骁一直安静的坐在沙发上,老爷子不理他,他就乖乖坐着等他气消,坐着坐着,视线便落在林晚身上。
他以前觉得祁老爷子逼他娶林晚,是因为林国冬救他一命的原因。今天见了老爷子和林晚的相处方式后,他才恍然老爷子是真的喜欢且认可林晚这个人。林国冬的人情不过是额外的加分项。
从外表看,林晚和其她美女一样,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漂亮,但偏偏她又不单单只有漂亮。
美人在骨不在皮,她身上有别人没有的韧劲和干净利落。对待老爷子,她不讨好也不做作,是难得的真诚细心,难怪老爷子会这么喜欢她。
林晚在别墅待了半个多小时,一直聊到老爷子犯困后,她才离开。
祁南骁亲自把她送上车:“谢谢。”
林晚有点受宠若惊:“不客气。”习惯了他目中无人的样子,突然对她这么客气,真是怪渗人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祁南骁这人虽然名声不怎么样,但对长辈是真的孝顺。
有人说祁占山能打下这片家业,他的儿子却混成了二世祖,到了他孙子这一辈里,祁南骁也好不到哪里去。
可事实是,祁家这种权利财富家庭培养出来的孩子,只有聪明和更聪明。往往很多时候,越是背景强的,越是活得努力。
....
击剑这项运动近几年在国内迅速崛起,并被富人极力追捧。民众关注度大,上头自然很重视。给了击剑队不少资源,高薪聘请外教这些都是常规操作。相应的,有好饭自然也会吸引老鼠。
两个月前队里空降了个领导,不专心搞训练,反而是一门心思让运动员们参加综艺节目、代言,各种捞钱。
每次开会,林晚听得最多的就是周青山的那冠冕堂皇的官话。
今天早上,周青山把所有人的训练叫停,告知大家半小时后,某贵族学校的学生将会来访体验击剑运动,要求各个运动员积极配合学生们玩耍。
这本来没有林晚的事,她现在坐着轮椅训练也没法练体能,但周青山还是临时要她归队。
早上九点整,林晚出现在总局,她坐着轮椅不慌不忙前往击剑训练馆。
今天的训练馆很热闹,来了几十号学生,个个都自备训练服,排着对进馆。他们脸上自信从容,像一只只骄傲的白天鹅,一看就是精英教育长大的孩子。
很残酷的是,当普通人还花着大把时间埋头拼着不确定的未来时,这些人早已花钱买下了光明的未来。
林晚望着这些笑容灿烂的学生,不由的陷入了回忆。
如果没有林国冬,没有他尽心尽力的托举,她也不会有今天的成就。无论林国冬是什么样的人,在她眼里,他永远是她的父亲。
坐电梯上来四楼训练场地,她启动轮椅往里走,正要转弯,余光看见一个女孩在储物室里鬼鬼祟祟,她一时好奇就多留意了几眼。
那个女孩被对着林晚,偷感十足,转身看到林晚后更是面露惊讶,转眼间又恢复如常,由此可见她的心理素质也挺强的。
没有发现有什么意外,林晚便没有多想。她本来想走的,但教练又告诉她,周青山找她有事。
无奈,她只能继续留下,训练场地被学生们占去,她正打算找个人少的地方训练手臂的敏捷度,就听到训练场那边传来喧嚣的声音。
从她这个角度看过去,场地中央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孩气势汹汹,指着一个扎马尾的女孩质问。
本想离开的林晚忽然就顿住了,因为她看到了之前在储物室里鬼鬼祟祟的女孩,此刻正被人逼问着。
吃瓜的欲望让林晚留在了原地,她这个位置刚好在门口,不远不近,连吵架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
披头散发的女孩长得很漂亮,穿着一身击剑服,染着浅紫色的头发,美得很有攻击性犹如天鹅般盛气凌人,让林晚莫名的觉得熟悉。
被她逼问的女孩更显得怯懦,可怜,让在场的人下意识的同情她。
从旁人的讨论中,林晚得知那个盛气凌人的女孩叫祁梦,对面唯唯诺诺的女孩叫孔怜。
训练场地不大,女孩们吵架的声音可以听得一清二楚。
林晚看到孔怜凑近祁梦身边低声了几句,外人看来像是在道歉。可林晚却看到孔怜眼底的挑衅。
紧接着祁梦忽然怒目,一巴掌扇在孔怜脸上,孔怜一个踉跄顺势摔倒在地。
所有人都惊到了,包括运动员们。
祁梦似乎并不解气,上前一步,抬手抓住孔怜的衣领,往面前一扯。
孔怜软趴趴的一点儿战斗力都没有飘着来到祁梦面前。
孔怜捂着脸,哭得可怜兮兮:“对不起,我真的错了,我不是故意的。”
祁梦眼里凶狠,快要气炸了,自己的击剑鞋被人给弄湿,穿都没法穿,问了一圈才知道是眼前的人搞鬼。
任谁都好,偏偏是孔怜,她爸出轨生下的女儿。新仇旧仇加一起,祁梦恨不得直接弄死她:“装什么白莲花。”
话音未落,祁梦忽然抬手,众人只听得‘啪’的一声响,又是一个响亮的耳光。
“你妈是小三,是老莲花,生的你也是白莲花。”
“啪”又是一个耳光下去,孔怜本能的偏开脸,但该来的巴掌还是躲不掉。
众人瞠目结舌,瞪大眼睛,祁梦不光打人还侮辱人,这让一群还在象牙塔里正义感十足的孩子们难以接受。
终于有老师反应过来,好几个人一拥而上,有的拉开祁梦,有的安慰孔怜。
林晚一直注视着这一幕,周围人指责祁梦的声音络绎不绝。但林晚总觉得这里边有什么不对劲。
之前在储物室里的孔怜偷感十足,即便是看到她后也是很快就恢复如常,这么做的人内心一定很强大,和现在娇弱无助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林晚越琢磨越觉得不对劲,她起动轮椅慢悠悠靠近中心。
眼前的闹剧攻守转瞬间易形,祁梦成了千夫所指的坏人,虽然他们没有光明正大的说出来,但林晚能感受到这些人对祁梦的鄙夷,以及可怜孔怜。
“祁梦,孔怜知道错了,你就原谅她吧。”
“她也不是故意的,谁都有失手的时候。”
“大不了让她赔给你一双鞋子就是了。”
“她是我们的同学,不是你的宠物,她也有尊严,你怎么能对她又打又骂?”
就在众人高高在上道道谴责时,林晚余光看到坐在地上的祁梦忽然抄起手边的佩剑,握着剑尖处照着孔怜的小腿就要扎,林晚瞪打眼睛,眼疾手快起身冲上去抢走她手里的佩剑。
现场发出尖叫,甚至还有人喊杀人。祁梦侧头,阴沉着脸冷眼盯着林晚。
林晚忍着膝盖的疼痛,动了动嘴唇:“有什么误会好好说,不要动武器。”
祁梦看着林晚,面色苍白,神色无惧,甚至冷得令人惊慌。
林晚总算是想起为何见到祁梦会觉得熟悉了,因为她在祁南骁脸上也看见过这种嚣张。两人都是姓祁,长相三分像,很难不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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