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祁樾双眸绯红,愣愣的看着那颗鲛珠。
他当然知道脆弱敏感的小人鱼剜出鲛珠会有多疼。小人鱼的鲛珠那么珍贵,池允可真的把鲛珠剜出来了。
他怎么那么傻
沈和樾抿紧了唇,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
他不想要池允可的鲛珠的,一点都不想。
他只是他只是吓唬吓唬他。为什么池允可偏偏当真了。
池允可剜鲛珠的时候,都在想些什么
沈祁樾觉得自己像是个混账,他扭头看着一侧的管家,
他什么时候出去的”
管家认真回想了一下,不敢有任何隐瞒,“傍晚的时候,
接近七点。他说他想您了,想去公司找您。
我是让保镖护送池小少爷过去的。”管家说到这里才反应过来,
“护送池小少爷过去的保镖现在也还没有回来。”
沈祁樾心如刀绞,哑声道:“立刻让人去查。
他失去鲛珠身体虚弱,走不远的,肯定有人接应他。”
半个小时后,护送池允可离开那辆车在河边找到,
那几个保镖也被人绑在一起,嘴里塞着东西,求救无路。
“总裁”祁樾亲自过来,几个保镖快要哭了,
有人把池小少爷带走了。他们全部戴着面具,看不清到底是谁。
”这里是郊区,河边恰好没有监控,也根本不是去公司的路。
“为什么要到这里来是池允可要求你们过来的”
“不,不是。我们在车上就被挟持了。”果真是有人帮池允可。沈和樾心里松了口气,紧接着又有些担心。
池允可没什么朋友,到底是谁花费这么大的心思,
他的目的又是什么然而即便把帝都翻个底朝天,也没有任何消息传来。沈祁樾起初还颇有自信,以他们沈家的权势,
想找个池允可不难。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笃定土崩瓦解,
甚至有一种他永远也找不到池允可的感觉。
短短一周的时间,
人前矜贵冷傲的沈祁樾整个人憔悴了许多。
不爱嗜酒的他竟然也喝得烂醉。
“先生,您别这样糟蹋自己,身体要紧。”沈祁樾狠狠推开管家,紧紧握住手里几颗珍珠。
那是池允可唯一留给他的东西。
沈祁樾知道,这是池允可不小心遗落的。那人那么讨厌他,
根本不会给他留这种东西。
“池允可沈祁樾心如刀割,嘴里喃喃的念叨着池允可的名字,
硬生生捏碎了手里的高脚杯。
“先生!”见状眼皮狂跳,“您受伤了,我这就去叫医生过来。”沈祁樾仿佛看不见他手心的伤,双眸中藏着巨大的痛苦,
你说他到底去了哪里。他不要我了
沈祁樾从前只觉得池允可很讨厌,
在他眼里池允可恶毒又愚蠢,
可是等到池允可真的离开后,沈祁樾夜不能寐,
才知道他其实没那么恨池允可。他最恨的反而不是池允可伤害了莫厌尘,
而是恨池允可打掉他们的宝宝,还逃离他的身边,
藏起来给别人生了个孩子。他恨池允可不爱他,背叛他。
“池允可沈祁樾掌心的鲜血滴落在地面,他狠狠摁住伤口,
更加猛烈的痛传来,“池允可,
这些疼肯定比不过你当初剜鲛珠的万分之一疼对不对”
“你到底去了哪里”
“你回来好不好”--被沈祁樾惦记的池允可这几天过得挺快乐的。
他吃了睡睡了吃,开开心心养胎。
没了沈祁樾打击他欺负他,他简直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哥,你是不是谈恋爱啦”阳台上,池允可抱着一大堆毛线坐在一侧开开心心织毛衣。池大哥坐在一旁的爬行垫上,
陪着池允可三岁的大宝玩积木,
“哥,你脖颈上有痕迹。”闻言池大哥倒是没反驳,只微微勾唇一笑,
“哥"池允可见他大哥似乎有些苦恼,好奇的凑了过去,池允可双眸亮晶晶的,
“不是嫂子”
“啊”池允可错愕的瞪大双眸,
“难道哥你只是玩玩吗”
男人似乎没想到他这个弟弟的脑洞是这样可爱,
露出了一抹无奈的笑容来,
叫哥夫。”池允可以前从没想过他哥会谈恋爱,
更没想到他哥会找男朋友,顿时愣怔住。
“哥”
可过了半响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小声道:“您,
您不是恐同吗”
“我是恐同,可是我又不歧视他们。
现在找个男朋友也是感情到位了。
“再说了,帝国同性恋都合法了,现在领证也是受保护了。”池允可懵懵的。池大哥看着他可可爱爱的神情,
伸手捏了捏他的脸,
莫厌尘不也是口口声声说恐同不谈恋爱,的话不能听,遇见喜欢的比谁都主动积极。”池允可深有同感,他小鸡啄米的点头,
现在不忙着给宝宝织毛衣了,
显然对一家大哥的感情更有兴趣。
“哥,那你们是谁主动的”池大哥淡定的玩积木,
脑海里却认真回忆起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情景。
概是彼此一见钟情吧。他们第一次见面是在一个上流家族才能参加的宴会,
镁光灯下,同样西装革履,谈笑风生又不显山水。
那人不是生意上的伙伴,是上城首富,严家掌权人,
也是来帝都后第一次参加这样的宴会。
几乎是两人对视的第一眼,两人就心动了。宴会上觥筹交错,他们却躲在二楼无人踏足的阳台接吻。他至今还记得,那人把他抵在冰凉的墙壁上,
哑声在他耳边低喃,“和我回家。”
宴会还没有结束他们就离场,他被那人带回了家,
卧室沙发,床榻,浴室,阳台,都成了他们的战场。
“喔,我们都挺主动了。”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或许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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