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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臻昨夜睡得极不踏实,他满心想的都是解蛊的事情,又忆起当初秦昭说过的话,自他负伤后,便一直在暗地里调查当年的事情,到如今,心里早已有了怀疑的人,只是对方狡诘,当年的人证一一被灭口,他始终缺少证据。
心中藏了心思,便全然没了睡意,直到后半夜,温嫤忽地抱住了他,当初在侯府,两人随同塌而眠,却是隔着一床被褥,从不逾矩,他垂眸盯着她恬静的睡颜,这一路奔波劳累,好不容易能睡地舒服点,他也不愿将人唤醒,索性由着她抱。
而这一切都在掌控中,直到温嫤魇足般继续靠近,狭小而密闭的空间内,她无意间摩挲到了隐匿之处,随之而来的便失了控。
这厢,温嫤坐在铜镜前,明黄的镜面映出少女姣好的容颜,光彩溢溢,只是两行黛眉微微凝着。
她尴尬地闭了闭眼睛,心中思绪万千,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在祁臻怀里醒来,尤其是她竟然在他疲惫的眼中看出了幽怨的神情。
难不成,她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可她全无印象,该如何解释呢。
出神间,屋外响起知鸟的说话声。
“嫤姐姐,用早膳了。”
闻言,温嫤怔愣般朝屋外应了句好,随后起身走向祁臻。
她垂眸看了眼男人,祁臻面色如常,漆黑的眸子看不出任何异样,如果忽略他下眼脸那层淡淡的乌青的话。
“夫君,我推你出去。”温嫤低声开口。
“嗯。”
院子外,祁疏月和元清朗早已自顾自用着早膳。温嫤往木桌上一看,只见桌上放着一盅白粥和一盘咸菜,还有香喷喷的包子以及金黄的烙饼。
听见动静,祁疏月朝这边望来,她手里拿了一张烙饼,小口咀嚼着。
温嫤拿起勺子舀了一碗白粥,低着头小口小口喝着。
“咦—”祁疏月忽地开口道:“哥,你昨晚没睡好么。难不成是念着今日要解蛊,一夜无眠?”
话落,温嫤握着勺子的手一僵,她眨了眨眼,竟然觉得祁疏月这话有几分道理,祁臻或许就是这个缘由才未歇息好,只是,下一刻,她又狐疑道,祁臻会因为这个而紧张么。
用过早膳,元漪便将几人叫来里间。
元漪从医箱里寻出一把小刀,随后点燃一秉烛火,将小刀放置火苗下,做完这些,她看了眼祁臻,后者薄唇紧抿,漆黑的眼眸深邃冷戾。
元漪拿起小刀在祁臻左手小臂划了两寸长的口子,拿过一旁搁置的瓷瓶,将刀刃上的几滴血滴落至釉黑瓷瓶中,又将瓷瓶口对着祁臻正流血的小臂。
不消片刻母蛊便从瓶中出来,趴在伤口上。
温嫤一眨不眨地盯着祁臻,只见他额上出了层细密的薄汗,放在桌面上的左手忽地攥成拳头,浓密的剑眉骤然蹙起,似乎是很难受的样子。
温嫤看在眼里,隐隐担心,放在腹前的手下意识交握,大气也不敢出,直直盯着他受伤手臂上的母蛊。
少顷,那划伤的口子,血肉中缓缓钻出一颗红色小虫,元漪眼疾手快,迅速将小虫收进瓷瓶。
蛊虫已从体内爬出,最后一步做完,祁臻猛地吐出一口黑血,脸色逐渐变得惨白,朱红的鲜血在烛火下散发着瘆人的色泽。温嫤眼睫轻颤,心中大骇。
元清朗紧紧盯着地面那摊黑血,随即蹲了下去,伸出双手抹了那黑血,仔细察看了一番,随后又闻了闻。
眼见祁臻状态不佳,温嫤焦急地走上前,蹲在轮椅跟前,正欲开口,就见祁臻昏迷了过去。
“祁臻!”温嫤上前扶住他,一脸急色,转头看向元漪:“师父,他——”
“无妨。”解毒过程凶险却极耗心神,此刻,祁臻的脸上毫无血气,纸片一般的苍白,元漪看了他一眼,朝温嫤说道:“如今蛊虫已经从身体里出来了,可他体内还积攒着不少毒素,更遑论这一年来落下的病根,若想彻底根治还需调养个数月,至于恢复到何种程度就看他身体的造化了。”
闻言,温嫤追问道:“师父可有把握彻底清楚他体内的毒素。”
“幸而这毒素还未深入肺腑,这些时日我先施针护着他经脉,稍后我写个方子,让知鸟这丫头煎好,这药得服数月,期间再根据他身体情况慢慢更改药方。”说罢,元漪看向温嫤,继续道:“如今蛊虫已清,这几日正是关键时候,你得仔细照料着,若是发现不对劲的,及时来寻我。”
“是,师父。”温嫤抬眸看向祁臻,眸中满是担忧,她继而看向元漪,抿了抿唇,问道:“那他何时才会醒来?”
元漪摇了摇头,不确定道:“具体何时我也无法推断,且看他自身意志吧,或许一两日,亦有可能三四日。”
冬日里的天一日比一日冷,幕色下,刺骨的寒风裹挟着冬日的冷冽充斥着整个院子。
祁臻自解蛊之后,便一直处于昏迷的状态,温嫤和祁疏月两人在床榻前守了一日,中途又给他喂了碗药,可人依旧没有要醒来的痕迹。
廊下,温嫤端着一盆温水正朝屋外走去,凌厉的寒风包裹着全身,她抬手推开门扉,顿时感到无比温暖,她下意识朝床榻那边望去,便发现了祁臻的不对劲。
她急忙走近了去瞧,就见祁臻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不自然的绯红,脸颊冒着一层细密的汗,眉心紧紧拧着,似是梦魇住了。
她连忙放下铜盆,坐在榻前,伸手用手背去触碰他额头,异于常人的温度从皮肤传来,她不禁呢喃道:“这么烫?”
片刻,她拿起铜盆边缘的帕子,在温水中淌过水,随后拧干水分小心翼翼地为他擦拭着脸庞,从前额缓缓往下,直至下颚。
目光略过他喉结处,温嫤的手很快便顿住,定眼一瞧,这才发现他脖颈处的衣襟竟然全湿透了,她放下帕子掀开被褥一看,银白的里衣在汗水的浸润下变得透明,隔着薄薄一层,露出一片结实的肌里。
这一眼,她很快便移开了视线,耳廓不经意间染上一层粉红,但很快她又冷静下来,眼下这种情况,里衣指定得更换掉。
虽是夫妻,可两人从未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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