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婉是卿》全本免费阅读 ggd8.cc
南安国最近发生了一件大事,七年前逼宫失败逃窜到江南的大皇子带领三万精锐围堵上京,单枪匹马杀入养心殿逼迫皇帝退位,太子反击被关押,至此宁帝继位,改国号建安。
而林昭,从监正的侍女一跃成万人敬仰的婉宁长公主。
权利她有了,富贵她也有了,可林昭怎么也笑不出来。
秦正言不见了。
那天二人夜谈,林昭不忍困意睡去,再次醒来以日上三更,身边的床褥凉的发寒。
她以为秦正言怕国师发现早早离去,谁料到从暖阳到冷月,从春花至秋月,再也没见过秦正言一眼。
“你也别太伤心,说不定他就是去游历了呢,你想他们这些搞天文的当然要靠经验积累才能更好地观测天象呀。”
沈清云不再去武馆练武,甚至换下戎装穿着寻常衣裙带着林昭出门散心。
身边安慰她的人很多,甚至连国师都下场让她不要担忧,做他们这一行的总要去游历山水看遍世间人情。
面对众多安慰林昭只想说:我没有因为他伤心,我只是在想,他去的地方有没有光。
在秦正言消失的第一年,林昭整日无所事事,跟随沈清云去武馆学武,最后甚至成了助教,能与沈清云的父亲镇国将军打个平手。
后来她那窝囊爹卷土归来挺直了腰板,翻身做皇帝,连带她的身价跟着翻了倍,她不再有时间去武馆消磨时光,开始利用资源学习礼仪,学习女红,学习治国理政。
林昭的生母在出生时难产死去,未逼宫前她爹也没有娶续弦,许是江南女子温婉可人,犹如梅雨般柔情似水,回上京时带着新妻子和一双儿女荣耀归来。
新主母虽是江南商户之女,格局却不像一般女子,对林昭还真有慈母的样子,她的一双儿女也礼貌乖巧,不会和林昭争些什么。
当然不用争,毕竟林昭想要的东西他们都有了。
她也很给面子,一直与她们保持尊敬疏离的距离,至少在外人看来是其乐融融的一家人。
只是夜黑风高时,每一次月牙赶在半路,每一年的春日宴,她都会想起那个遨游于天地的人。
“公主,今日国师告老还乡了。”侍女迈着盈盈步伐,规规矩矩地走到少女身边,低声禀奏。
少女一袭红衣,朱钗在阳光下闪的耀眼,明亮清澈的眸子盯着池塘里欢快游动的锦鲤,嗯了声以作回应,“把备好的礼给他老人家送去,记下他老家的地址,告诉他等我空出时间去他那儿做客。”
不论怎么说,国师也算她半个恩人,毕竟没有她的允许光凭秦正言一人并不足以把她从慈幼院带回来,更不可能推倒齐院长为她报仇。
宁帝在江南时养了坏毛病,对池塘水景尤其钟爱,登上皇位后第一件时间就是在皇宫兴修水景,改造每一个宫殿原有的造景布局。
林昭不喜宫中压抑氛围,早早在外自立门户,选址就在青云街。
她又遇到了那位卖糖葫芦的老爷爷,对方转了行,开了一家豆腐店,儿孙满堂过得十分惬意。
“恭喜你离开了那个院子,”老爷爷如同当年一样慈祥,递给她一块白嫩豆腐,“虽然不甜,却胜在新鲜,这一次不会在沾染尘土了。”
这一次林昭没拒绝,她坦然接过说了声谢谢。
秋风萧瑟,春日里争相开放的百花一夜间凋零衰落,飘飘洒洒在无人街景,更是落寞。
林昭已经两年没见过秦正言了。
她站在街巷,怔愣望着慈幼院里那颗多年未开的枯燥梨树,脑海里闪过她曾经最讨厌的应景酸诗: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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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正言的加入对军营聚集人心起到了很大的作用,许多人争先恐后地在他眼前露个面,祈求功成名就后为他谋个好职位。
不过秦正言冷着脸,在某个士兵又一次“不小心”跑错帐篷后下令禁止任何人的靠近。
军营的床不大,睡一个成年男性正好,如果多加一个倒显得拥挤。
林昭被他压在榻上,动弹不得。
男人急促地呼吸大片喷洒在颈侧,酥酥麻麻的痒意四起,无法制止只能任由其肆意生长。
“秦正言,你发什么疯?”林昭不明白,她只是说了句实话,用得着发那么大的脾气吗?
“放开我,我要去搬麻袋了。”她试着用手抵住秦正言不断下压的胸膛,想离开这个受人拿捏的位置。
手腕被握住,秦正言抓着她的两只手圈在自己的脖子上,以一种难以言喻的姿势,眼对眼望着。
“林昭,”他吐出一口气,为接下来说的话感到紧张,“我娶你。”
啊?
林昭被他这句话弄得发愣,他们刚才不是在讨论要不要回上京吗,怎么跳转到了谈婚论嫁上。
“那个……”身上的男子神色严肃,平日里淡然的双眸闪露着藏不住的急迫,她伸手摸了摸他饱满的后脑勺,以作安抚,“南安国是一夫一妻制,连皇帝都不能幸免,你这个刚新婚不到半年的男子说这话是不是太……”有辱斯文?
身上的男子有些焦急,说可以和她离婚。
“哦。”林昭捏捏他的后脖颈,露出一个甜蜜微笑,趁他失神的一瞬间翻身下床。
整理了下被压得褶皱的衣物,林昭拍拍手,冲面露神伤的秦正言呵呵两声,“抱歉,不喜欢二婚男。”
心理学上讲有家室却依旧在外招蜂引蝶的男人一般喜欢追求刺激,有个称呼形容的很贴切:渣男,什么东西都只剩碎渣的男人。
“朋友一场,你就当没见过我。”扫了眼桌案,拿走了放在上面的桂花糕,边吃边往门外走去,“秦愫人还挺好的,没事多支持一下她的事业。”
出了帐篷,林昭就被王哥和梁年拉到了一旁,她又不傻当然知道对方的来意,把准备好的谎话全部告诉了他们。
“这么说……”王哥手扶下巴,深思熟虑。
“他有断袖之癖!”梁年点出。
闻言,林昭痛苦承认,强挤出几滴泪水,摇头叹气又无可奈何。
“国师前几年去岭南游历,遇野兽被我和情妹妹所救,后我们三人情感渐深,情妹妹认其做了义兄,他也成了我的大哥。”
“可没想到,”说到这里,她故意停顿吊人胃口,掀起眼帘偷偷打量二人神色,见都眉头紧锁便放下心来,“在我和情妹妹成亲的前一晚,他擅自闯入我的房间,将我……”
此话一出,二人讶异神色藏不住,脸上的表情丰富多彩。
“那你们昨晚……”梁年小心询问,得到林昭唉声叹气。
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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