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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执玉

小说:

掉马后黑莲花夫君火葬场了

作者:

折梨子

分类:

古典言情

《掉马后黑莲花夫君火葬场了》全本免费阅读 ggd8.cc

狂风掀动起茅屋上的稻草,疏雨滴斜在长满薜荔的墙上。

离州位于岭南,酷暑时节潮湿多雨,周遭赶路的行人挠着身上闷出的痱子抱怨不满,却只得在这方圆几里才有的一家客栈躲雨。

锦璨一身干净利落的紫色纱制束腰裙端坐于角落的长凳上,纤细如水葱般的手指翻动着桌上的话本,眉头时不时露出一丝愁绪。

荒郊野岭的地方出现这样曼妙娇柔的女子,赶路的男子明知怪异,却又忍不住垂涎靠近。

是妖还是魅?

一人咽了咽喉,坐于锦璨对面试探道:“…姑娘这是怎么了?”

锦璨见一白面书生笑容谄媚,眼睛色迷迷地望着她,便知鱼儿马上上钩了,她叹气:“没什么的,抱歉,让公子看笑话了。”

男子啧道:“唉,你不妨说来听听,说不定我可帮你。”

锦璨咬着唇,半晌后簌簌落泪:“家父病重而亡,母亲又遭贼人所害,家中只留我一人孤苦无依,我不得不一人赶往洛州投靠远房亲戚。”

眼前之人羽睫下眼眶微红,叫人心生怜爱,男子方才的疑虑一时间烟消云散,几番闲聊下来,儿时趣事,天南海北无话不谈。

见此,男子把手搭上了锦璨薄纱下的藕臂慢慢摩挲。

色鬼。

锦璨看着那只咸猪手冷笑一声,这易容术和魅香夹杂在一起果然好用。

她垂眸羞涩躲开,嘴角一勾,温柔莞尔:“公子说话当真有趣,可我现下乏了,等今日未时在来我房中吧,咱们一起泼墨煮茶,吟诗作赋可好?”

男子听罢,难掩兴奋之色,眼神痴呆,点头如捣蒜。

*

官道泥泞,难以前行。

“侯爷,雨势渐大,我们在此歇脚罢。”

马车内,一着灰色青色衣袍,两鬓斑白的老者听罢掀开帘子,不知是热的,还是害怕,老者背上的布帛被汗水染湿一片。

“近日有不少歹人想取本侯性命,你…你们可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此地僻静…”

“大人放心,有赤焰军在,您定会平安抵京,我们的行走路线又无人知晓,这里又是官道,若真有人想行刺,风险实在太大。”

老者佝偻着背,眼珠打量着周围的环境,他想起那日潜入侯府的两位身手顶级的刺客打了个颤。

谢侯本解甲归田,打算在这等偏远之地颐养天年,享天伦之乐,哪知会惹上贩卖军械,铸造兵库这等莫逆杀头的案子。

且这事的真相和证据还偏偏就给他撞见了。

林氏一族无一人存活,东山再起绝无可能,他何必冒险供出背后那位?此次进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可不想全族落得和沈氏一样的下场。

冤案便冤案,这天下无辜惨死的人多了去了,也不见得谁化为厉鬼上来索命。

谢侯这么想着,心里却犯怵:“再派几个武功高强的…不!让你们小将军贴身护我,否则我不下马车!”

壮汉听罢怒道:“你当我们小将军是你家呼来喝去的杂役?论官职大小你应当跪拜他才是,小将军不在意这些,你还蹬鼻子上脸了?”

谢侯被这粗犷的声音吓了一跳,嘴上却不服气:“大胆,敢这么对本侯说话!再怎么说我也算是他的表叔父!若我要死了,你们也得给我陪葬!”

“陪葬?你死了,我不过被陛下责罚免职,而你,恐怕是血溅三尺,死无全尸。”

谢侯一抬头,不远处廊下,把马儿皮毛擦干的少年靠着柱子漫不经心说:“你如今这般不得人心,到时刺客真的来了,我不敢保证他们会尽力保您。”

“您最好安分一些莫生出其他事端,万一刺客就在附近,得知你我直接内讧趁虚而入,你当如何?”

谢侯一愣。

谢执玉把玩着手里的马鞭,方才淋过雨,他紧致消瘦的脸颊上还挂着几颗晶莹的水珠,将落未落。

“或者,您现下若能找到比我更信任之人,那就请便。杀手何时来我不知道,但这郊外野狼是一定有的。”

语罢,他把手里的马鞭往马厩里一扔,对一旁的小二道:“麻烦多备些热水,这里有众多人需沐浴更衣。”

*

雅间内,水汽氤氲,一裸露着上半身的男子四仰八叉地躺在凌乱的床榻上,面色酡红,不省人事。

锦璨嫌恶地把男人踹了一脚,对一旁黑衣劲装的人唇语道:“这样可像了?”

为了找到女子合理出现在荒郊的身份,锦璨特意为自己找了位“夫君”,这千香醉一下,一日后才醒,且会短暂失忆。

那人摇头,又用胭脂往男子脖子上点了几点:“冷鸢,店小二已经换了自己的人。”

千机阁的死士都有属于自己的代号,而锦璨的代号便是冷鸢。

鸢,鹰也。

这也是她的字。

是她奄奄一息踏足千机阁第一天,恰逢十六岁生辰那日,一个神秘男人赐她的字。

锦璨颔首:“我会想办法拖住谢执玉,分散他们的注意力,你知道黄临山阁间的位置后便立即撤退。”

千机阁等级森严,她好不容易熬到中阶才有了自己的手下。

而这最低阶的死士,身份低贱不配拥有名字代号,皆称他们为“蜉”。

主子死,蜉同罪。

*

淋了雨,身体难免粘腻不爽,谢执玉推开雅间门扉,屋内陈设简约,除几张案几和桌椅外便只有屏风横在中间。

见窗牗紧闭,屋内安静,谢执玉不再强撑,他直接解开腰带,褪下白袍上衣,抓住案角的指尖渐渐发白。

少年小麦色宽厚的背脊和胸膛暴露在空气中,因自幼习武,戎马沙场,一些可怖的刀疤烙印,触目惊心。

心口的绞痛和体内的灼烧感,让谢执玉再难逞强,他额角不禁冒出冷汗,鼻间闷闷一哼。

此次毒发比以往更加凶猛突然,他低头,胸口柳叶状的图腾颜色又深了几分。

眼前出现重重幻影,在几乎要失去意识前,忽然听闻一阵水流漾漾声。

谢执玉晃了晃脑袋迫使自己清醒。

毒发深入骨髓,他竟未第一时间察觉雅间里还有别人。

少年立刻握起案上的剑,撑着地面站起,厉声道:“谁!为何在我房中!”

他生养在勾心斗角的世家大族,父亲妻妾诸多,偏又继母不慈,兄弟相残,日子夕惕若厉。

经验使然,他宁可错杀一百,也不会放过任何对自己有威胁的人。

他挑起剑向前方刺去,屏风猛然从中裂开轰然倒底,架上的银瓶乍破,里面的水浆四溅开来。

耳道嗡咛间,听到的却是一道娇柔的轻呼。

电光火石间所见,竟是一女子趴在浴桶边,如墨长发缠绕着水面上的花瓣,白皙纤瘦的肩膀和修长玉颈隐匿在水汽氤氲中。

谢执玉一愣,但为时已晚。

他的手已覆住了女子细嫩滑腻的手臂,陌生诡异触感让他陡然一颤,而花瓣下,奥秘的起伏若隐若现。

谢执玉呼吸一滞,立刻松手不敢再抬头,而眼眸低垂时,更让他羞耻的东西映入眼帘。

榻边,女子里衣散乱在地,赤色肚兜揉成一团挂在男子痕迹斑斑的脖上。

里衣,男人,沐浴,他虽未经人事,但这屋里发生了何事,他已猜到。

锦璨见眼前之人耳根红透,方才碰到她手臂的手,还搭在浴桶边微颤。

年长了几岁,对男女之事毫无长进,竟还是这般害羞。

锦璨嗤嗤一笑,抱住被白布包裹的胸口惊慌一喊。

此时,一丫头端着水盆入内,见此怒道:“你这该死的登徒子是何人?竟敢偷窥我家夫人沐浴!我家男主人不过醉了酒,你竟趁虚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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