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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解谜 门轻叩,隐约觉得耳边似乎传……

小说:

寒蝉不闻雪

作者:

惬且行

分类:

衍生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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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轻叩,隐约觉得耳边似乎传来了什么声音,很嘈杂。

李觅风打开门冲着里面打坐的拂锦喊道。“殿下请吧。”

房间里静悄悄的没有动静。

过了片刻,拂锦缓缓睁开眼眸。

“可真是……让我好等。”

她站起身,整理了一番衣服跟着他走去,脚踩在雪上发出嘎吱声响。

雪越下越大,拂锦将衣襟紧紧系起,露出白皙的脖颈,看着这美丽却又有些清冷的背影,心中升起一股莫名情绪。

孤独。

来到院子里便看到一身红衣的逄月正坐在院中的台阶之上,虽然戴着面纱遮住容颜,不过还是能够看出其美艳。

还有秦誉的暗卫温霁,黑色面具遮住他恐怖的脸。

但是那一双眸子十分好看,深邃而忧伤,透着几分摄人心魄。

不禁让拂锦多看了几眼。

进门入眼便是秦誉,身旁坐着一位戴着黑色斗篷之人,看身材是位男子。

拂锦打量了一眼,想必就是那统领宿卫的宿帅,几十年来未被皇室寻到手段不弱,本事自然不弱,气息也远高于她。

不禁让拂锦比较自己与他的差距,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于是便更坚定了信心。想着要尽快提升实力才能够自保。

她敬佩强者,也希望与强者一战,可是与他……

“拂锦,这些日子过得可还舒心?”秦誉看她从容的步伐,温柔的笑道,看起来还真像一个关心妹妹的好兄长。

转而目光却落在了旁边的男子身上,嘴角泛着冷意。

这更让拂锦确认了黑色斗篷下男子的身份。

宿帅——独桑子。

“秦誉,你觉得呢!”拂锦冷哼了一声,对他并无任何尊敬意思。

“怎么见到我都不喊一声兄长了。”秦誉眉头微挑,脸上挂着淡淡的笑。

“呵,收起你那副嘴脸吧。兄长?别忘记你现在的身份。”拂锦冷漠地扫向他,手指点了点脸皮,嘴角扬起嘲讽的笑。“还没装够吗?秦誉。”

两人剑拔弩张,气氛显得诡异又压抑,周围空气中似乎能听到冰块碎裂的声音。

用兄长的脸来做皇帝的走狗,实在是恶心。

“拂锦,你早知道我不是你的兄长?”秦誉突然收敛住表情,双目如炬盯着她质问道。

“你的右手有茧,左手却没有,且出手多用右手。我兄长使枪,他喜欢用左手,所以左上的茧子最多,虎口还有伤,你除了一张脸皮外没有一点是他。而且,若我兄长在世也断不会与杀父仇人同流合污。”拂锦毫不客气把自己所知告诉他。

秦誉听完后久久无法言语,因为她说的句句属实,他确实不是她的兄长。

真人默默本无言

假子由来事事存

卧到白云无处觅

龙蛇千载定何因

却是一首藏头诗,真假卧龙……

“你这么疯狂,要不是来杀我的,那我倒也是挺欣赏你。不过,当你的刀锋指向我的那一刻,便注定我们不可能是把酒言欢的朋友。”拂锦冷笑一声道:“用我兄长的脸皮,旧部,伤他的血亲、友人,哈哈哈哈,秦誉你这人还真是空无一物啊。”

“呵呵呵那又如何,如今这一切还不都是我的!”秦誉忽然笑起来,他知晓拂锦在激他,他才不会上当。

拂锦一耸肩,“对,现在是你的,但不会是永远,毕竟狗都知道回家。”

“你!

秦誉气,他何曾受过这种屈辱!

她话锋一转,‘卿’在何处?”

西不见卿,心中诗自有分晓。

这才是她想知晓的。

“哈哈哈哈哈拂锦你还真信我说的话!”秦誉在她耳边轻语。“是我亲手把你兄长的脸皮割下来,替代了他。他……没了。殿下还记得北襄城炼药的那些傀儡吗?他就是其中之一。”

秦誉想起了什么似的又笑了笑。“哦!对了,你可曾疑惑为何我知晓天枢夫子给你的诗。因为,他也是宿卫!”

天枢夫子!也是宿卫?!

拂锦震惊地看着他,拂锦此时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听到的。

恨不得杀了他,可是却不能妄动,双拳紧握,手背青筋暴露。

她怀疑过,但她不敢相信这是事实,她脑海中涌现出一幕幕画面,一种对前方渺茫的无力感涌上心头。

“对了,这多亏了宿帅大人将这些告诉我,也是他骗你,让你以为卿玉还活着,将你引来了西狞——杀你!

拂锦压制住心底的气愤,一切都是假的、一切都是骗局。

从她降生那一刻就落在了那名为“光复卿域皇室”的棋盘上,她是别人手中的蚂蚁,无法决定自己的生死。

“你不过就是宿帅复兴大域手里的一枚棋子,既然你不做就由我来做。”

做了是傀儡皇帝,不做是死,她在南川给予李觅风答案时,他们便开始准备斩杀她的行动。

都在利用她,都算计着她!她不甘心,凭什么要让她活在算计当中!

“檀林城入剑仙之境血战、六门求一线之机、追杀寻仇……都是我自己拼了命,我努力求生,从未靠过宿将的扶持,我一入世便入了死局,人人都想杀我,凭什么!凭他的一句话就要抹消掉我的存在!”

立谈之间,拂锦动手卸掉秦誉的胳膊,眼神中满含恨意,心里竟然升起无法抑制的快感,那些恨意与委屈仿佛得到了释放一般。

猝不及防的独桑子掐住拂锦的脖子将她举了起来。

拂锦的脸被憋成绛紫色,呼吸困难、不可置信地看着黑色斗篷下的独眼男人,熟悉的面孔再次冲击她的神经:“真的是你……?”

独桑子冷笑道:“未曾拥有何谈舍弃?殿下,这可是当年您自己在南川说的话。”

说完,右臂用力,拂锦瞪圆双眼,瞳孔逐渐涣散。握着他得手指只听“喀”一声。

“这只是小惩大诫罢了,殿下!”独桑子将拂锦丢到地上,拂锦身体重重摔倒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带下去。”独桑子面色如常地吩咐道,然后走到一旁坐下来,将藏在袖子里的小拇指掰正。

李觅风领命,让人将拂锦带了下去,并关紧房门。

“宿帅杀了她!”秦誉瞧着拂锦远离的背影怒喝道。

“闭嘴!”独桑子猛然回头狠厉地盯着秦誉,秦誉吓得打了个寒颤。

“可、可她已经……”

独桑子抬脚狠狠踢向秦誉胸口,直接把他踹倒在地上:“你给本帅记好了,你只需要做好自己事!”

秦誉捂着剧痛的胸膛艰难坐起身子,低垂着脑袋,不敢再多言一个字。

独桑子望着远处山巅,目光深沉,语气阴森而诡异:“秦誉咬紧牙关,额头青筋暴跳,却是连半点反抗的心思都不敢露出,他低声应诺道:“明白……”

宿帅表面放任他去争夺皇位,但他心里唯一的天子便是拂锦,但又将她推上刀刃。

宿帅如此矛盾的做法实在让秦誉费解。

但是,只要杀了拂锦,坐上那个位置,我便不会再受宿帅的控制!我要将今日所受的屈辱全部加倍奉还给他们!

秦誉眼底划过一丝阴冷。

·

拂锦见着紧闭的房门,现在淖月散发作,无力起身。

“喵~”踏云舔了舔她的额头,拱了拱她的脑袋。

“我没事的……”她躺在地上喘息,双手护胸蜷缩成一团,嘴唇微张艰难地呼吸着空气。“谁都没有资格取我的命...”

半晌才缓过神来,朝自己比了个大拇指。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啧,就是这淖月散老是不定时发作,真要命。”

“也该来了吧。”拂锦躺在地上轻轻地呢喃出声,声音中带有明显的期盼和兴奋。

“你真打算这样做吗?”站在门外的李觅风皱眉。

“当然。”逄月毫不犹豫地点头,眼眸中闪烁着坚决之意。

“殿下!走吧!我让宴辛淮栓了狼车!"逄月、李觅风将门推开。

拂月抬脚向外迈出,李觅风却是站在门口,没有跟随上前。

拂锦看他们一眼,心底涌起一股酸楚,但是更多的还是喜悦与感激,她低声道:“多谢,不过我有人来接,你们也快走吧。”

“殿下这是什么意思?”逄月惊讶地看着她。

“雪崩要来了。”拂锦抿唇望向天际。

她话刚落,便听到雪山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

“殿下!你为什么……”逄月朝她喊道。

逄月不知道如何宽慰殿下,虽然宿帅做法太过极端,可是这一切为了她啊!

拂锦脚步一顿随即大步离去,踏云又继续回到她怀中眯着。

“江湖多少少年郎,马上骑来剑舞忙。

万里看云归极海,三春辞树出平岗。

人生交态重相结,剑法功名早自强。

犹恨飘流无定所,西归常恐是云亡。

春来不解作愁人,长把浮生当梦身。

江湖有酒即相醉,天地无门常自贫。

春来莫说去年事,一饮千钟亦自佳。

他年待我金貂贵,只把江湖作醉乡。

我早再来之前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再会!”

以终为始,凡事先想好最后的结果,降低期待,以免过度期待美好结局,导致自己情绪落空,那发生的时候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雪山震动的越加剧烈。

李觅风目光凝视远方那抹纤弱身影,想要叫住她,但是最终还是止住声音。

“快走吧。”李觅风朝着逄月道。

山脉滚动雪声连绵不绝。

雪崩发生得很突然,以至于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哦吼!女娃娃上马车!”訪代在手里握着两个雪球对着她挥舞,大喊出声。

“小道仙,不知我们兄弟两来晚没!”达猛道。

一辆马车从雪林里飞奔而至,看着她那模样,拂锦笑着应了一句,她赶紧跳跃上马车坐稳,訪代将手中那两个雪球递给她一个。

拂锦接过,迎面扔出去,雪球准确无误地砸中了秦誉的后脑勺上,雪白的雪花顿时从他的发髻间飘落。

“哈!”秦誉回首看了看他们一行人,想起身去追,而那雪球确实越滚远近。

雪崩结束后,整片林子都被埋葬其中。

“主子!”温霁朝秦誉奔去,将他搀扶住,“您怎么样?”

秦誉摇了摇头,看了眼渐行渐远的狼车一眼,脸色沉重道:“我们走吧,今日已经耽搁太久。”

温霁点头,搀扶着秦誉向前。

“你们倒是紧着想她。”独桑子看着跪地的逄月、李觅风两人,而宴辛淮只是坐在红毛狼妖身上远远看着。

“宿帅,我们……”逄月低垂着头,不敢直视独桑子的目光,“我们……只是担心殿下。”

“哼!殿下,你们自然是该紧着些。”独桑子冷冷一笑,便转身离开。

“老头,你们宿帅这是什么意思?”宴辛淮朝着李觅风询问。

李觅风叹了口气,他又如何知晓宿帅的心思。

逄月站起身来拍了拍腿上的雪,她侧目向远处的宿帅望了一眼,“走吧,我们也该赶路了。”

“宿帅真是奇怪的人,是宿帅一步步设局让拂锦陷入生死两难的境地,却又不出手相助。明明很看重殿下,又为何对那姐姐那般狠心。"宴辛淮纳闷,他们在门外听得一清二楚,但是宿帅下的命令他们又不敢不从,真是奇怪。

“不知道,别问!”李觅风冷冷瞪他一眼厉喝道。

"切……“宴辛淮白了个大白眼,不再言语。

“未曾拥有何谈舍弃,殿下便…”独桑子喃喃自语,话语逐渐掩埋在风雪之中。

一声狼嚎悠长冷冽,西狞坎图尔山脉,宿将据点雪崩损毁。

“我们听说你失踪,又突然接到你的信,便掐着时间来接你,总算没错过。”

英雄会结束后达猛尔方兄弟俩自然会回到南川,拂锦那日从易云山离开前的那封信便是给他们的,前往西狞助她一臂之力。

“訪代你不是在南川中穴门吗怎么也来了?”拂锦好奇地询问。

“我脑子老是想起来什么东西,没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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