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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杀她 陈傅不再多说,举起剑对着阿砚狠……

小说:

神明醒来以前

作者:

余稚

分类:

衍生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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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执默了默,没有意外阿砚为什么这么问他。

他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只是道:“八年前我被燃灯娘子下了禁制,第一次做了噩梦,梦中我打猎的时候捡到一只受了伤的灵犬,它被主人取了灵丹,性命危在旦夕,我想把它抱回家疗伤,可是它已经对人类失去了信任,对我戒备非常。我强行带它回了家,用我的血喂养了半年它才痊愈。慢慢它也放下了对我的戒备,谁知这时我突然受了重伤,只有它的灵丹能救我。我自然不肯,重伤昏迷之前叮嘱祖父不要伤害它,可是当我醒来,不愿意看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祖父到底用它的灵丹救了我。”

谢执非常平静的讲述了他的第一个噩梦,他看了眼阿砚,继续道:“是我辜负了它的信任,当我找到它尸体的时候才看到,它至死都没有闭上眼睛。那之后我就被困在一个又一个的噩梦中,每一次都和这只灵犬有关,每一次它都因我惨死,直到在最后一个梦里,它终于平安长大,修炼成人形,还和我一起打了胜仗,我带着它去打猎,我们打的猎物最多……我暗自庆幸噩梦终于过去了,以后我不用再和它分开,就在这时初九过去了,我的梦醒了,原来我根本没有养过狗,一切都是因为禁制而做的梦,但我根本不愿意相信,我发了疯似的到处寻找那只灵犬,可是每一只都不是它,后来我明白了,无论是之前的噩梦还是最后一个美梦,一切都是一场虚无,梦里的一切都不能作数。”

阿砚面色微微一变,终于明白了谢执给她讲这个梦的目的。

他是想告诉自己,他确实也记得那个梦,但是那也仅仅是一个梦。

无论梦里发生什么,梦里的一切都不能作数。

她的心像被一根小刺轻轻扎了一下,但这痛感留下的太短,以至于让她以为那是错觉。

她站起身来,轻声笑道:“谢大公子能这样想我就放心了,你不知道,我也会经常梦到其他男子,我总不能梦见一个就爱一个,梦见一个就难忘一个吧。所以关于我们的那个梦,我也已经忘了。”

谢执有些意外的看了阿砚一眼,但听到阿砚说总梦见其他男子时,他几不可见的皱了下眉。

八年来从来没有人如果他的梦,他也不能确定阿砚和他做的是不是一个梦,所以也无从判断阿砚话里的真假。

过了会他才说:“你能这么想是最好。”

阿砚扯了扯嘴角,感觉房间密不透风憋闷至极,正想找个借口离开,门忽然被推开,槐序踉踉跄跄的跌进来,身后还跟着未收回手的黎坛,他显然是被黎坛推进来的。

其实他在门口听了好一会儿了,见大家都在看他,有些不自然道:“结界怎么这么快就消失了,这还没到初十呢,你怎么就醒了?”

他说完凑近谢执,小声道:“我刚刚听到你们说什么表哥表妹的,难道她入了你的梦么?快点告诉我你刚刚梦到了什么?”

见谢执不说话,他又往前凑了凑,挤到阿砚和谢执中间,阿砚被他挤了个踉跄,撞到站在后面的黎坛。

黎坛面无表情道:“问那么多干什么,这么多年主子做过多少梦,难道每一个都要记得么?”

阿砚稍稍让开一些,感觉到屋里这三个人都不太希望她再呆在这里,她心底莫名的发凉,看了眼屋内三人,一言不发的出了屋。

天有些亮了,不知何时下了场小雪,万物的声音皆被埋在雪下,广宁院静的可怕。她心中仍有刚才的梦,心底有些挥之不去的凄凉之感。

阿砚脑中混乱,只想回去好好睡一觉。

她加快了脚步,眼看着拐过胡同就到了厢房,突然听到身后响起脚步声,她未来得及回头,后脖颈忽然被人重重一砍,还未来得及反应,就晕了过去。

她并没有昏睡很久,半路上就被颠醒了,那人默不作声的扛着她一路,而后进了个陌生的屋子。

他随手将阿砚扔在地上,阿砚摔得头昏眼花,头顶上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晏五姑娘,前日陈举去了广宁院寻你,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你可知道他在哪里?”

阿砚使劲晃了晃头,眼前的金星慢慢消失,她才看清说话的男人是谢青的副将陈傅。

阿砚暗道不妙,戒备的看着他:“他跑到广宁元对我胡言乱语,我躲他还来不及,怎么会知道他去了哪里?”

陈傅皱了皱眉:“晏五姑娘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叫陈举发现,不然他为何只对你胡言乱语?”

他跟随谢青多年,不说在军营,就是在将军府中他也是很有话语权的,陈举是他的堂弟,赌博偷盗奸淫掳掠无恶不作,他不管教竟然还怪起旁人来。

阿砚本就心里不痛快,听此冷笑:“你要是这么说,将军府上上下下百十来口人,别人都不失踪,为何只有他失踪,你何必来问我,要不要想想是不是他的原因?”

“你!”陈傅被她噎的说不出话来,他一脚将阿砚踹倒在地,抬脚踩在阿砚的脸上。

他微微俯下身,声音阴冷道:“晏五姑娘,我好好与你说,你便要好好回答我。我再问你一遍,有没有看到陈举。”

阿砚的头被陈傅踩的动弹不了,这是一个极具侮辱性的姿势,她斜着眼看了他一眼,陈傅力度更大的踩她:“不服么?那你记住我的样子,要是以后有机会,记得来杀我。”

这句话也和他那个堂弟如出一辙,身体的疼痛比不上内心的耻辱,阿砚艰难的挤出一句话:“好啊,你最好现在杀了我,不然我死不了,遭殃的可就是你了。”

陈傅跟随谢青身边征战多年自然身手了得,阿砚也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不是他的对手,今日恐怕凶多吉少,反正她都要死了,不说多说几句给陈傅添堵怎么能行。

陈傅不死心,还要问阿砚,这时头顶忽然传来另外一个声音:“好了陈傅,本来在广宁院就应该动手,我容你问她陈举的下落,现在什么都问不出来,你还不快杀了她。”

是谢老夫人的声音,那日谢谨玉哭哭啼啼的从广宁院回来,又生了一场病,说了许多胡话,谢老夫人别的没听清,倒是听到谢谨玉喊了晏文舒的名字。

好个晏文舒,放她一马不知道感激还敢在将军府作妖。

更何况她还知道谢青的秘密,不能再留她。

晏老夫人又说了一遍:“陈傅,快杀了她。”

陈傅不再多说,举起剑对着阿砚狠狠的挥下去。

剑上带着陈傅的修为,剑还未至冰冷的剑气先到,将阿砚的发丝吹起,她闭上眼睛等待死亡。

脖颈未传来预想中的疼痛。

“叮——”的一声,旁边飞来一物直直打在陈傅的剑上,陈傅忙稳住身形,他收回佩剑,看到滚落在脚边的一粒小药丸,心下一惊,抬头朝来人看去:“将军。”

谢老夫人放下茶盏,忙站起来道:“承望,你怎么来了?”

阿砚揉着酸痛的侧脸坐起来,看到门口走进来的是谢青。

谢青的面色并不是很好,看到她下意识的皱了皱眉,他自小便在谢老夫人背后议论他人的闲话中长大,后来谢绮兰出生,慢慢的也喜欢和谢老夫人一起说别人的闲话,没完没了的他听的头大。

他对这类女子避之不及,那日晏文舒在宴会之上对他说的话他记忆犹新,他已经自动把晏文舒归到谢老夫人这一类,实在不想和她有瓜葛。

只是比起这个,他更不赞成谢老夫人的做法。

他道:“母亲,这些年已经有三个女子为我丧命,如今神鸟已死,何必再徒增杀戮。”

谢老夫人知道谢青一直不赞成这事,当年她第一次放了谢执的血给谢青喝时,谢青绝食了三天三夜,他已经用谢执的双腿换了自己一命,无论如何都不肯再伤害谢执。

谢青这样做一来是这些年在对谢执的教养中对他确实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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