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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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秦兴被气得吐出来了一口鲜血,尚且连一句话都来不及说出来就直接昏迷了过去,奴仆们看见这一幕的时候顿时就愣住了,反应了许久这才反应了过来,一行人匆匆前去请大夫,并且将这件事情禀告给了夫人和各房姨娘。
侯爷身子一向都还算是健朗,即便是已经到了四五十岁的年岁,可还是时常会做出一些宿在青楼的荒唐事,吐血这还是头一遭。
等大夫匆匆赶到的时候,秦兴正面色苍白地躺在床榻之上,那大夫诊脉过后便道:“侯爷这是怒急攻心而吐血昏迷,往后的日子要好好将养着,切勿再动怒了。”
随后大夫开了几贴药便离开了。
只是不知为何,大夫明明说侯爷的身体并无大概,可自从上午昏迷之后,一直等到傍晚,秦兴都没有醒来。
那厢柳婉施施然在房中用完晚膳之后,总算是想起了一直昏迷不醒的秦兴,这便出了院子前去看了一下秦兴,说实话她并不清楚清楚秦兴为何会忽然昏迷,不过这件事情也并不奇怪,傅家与秦家可谓是血海深仇,傅家前来下聘能说出什么好话?
且秦兴一直都是不是个大度的人,被气到也是常有的事情。
被气成这个样子也不奇怪。
等柳婉到了院子之后,果不其然见秦兴还没有醒来,她便随口问了一句侯爷到底是为何昏迷不醒的。
她原本只是随口一问,却没想到闻言房中奴仆的神色倒是变得有些奇怪,原本那奴仆说话吞吞吐吐,但是在柳婉的再三施压之下,奴仆还是说出口了实话,道;“夫人,奴才实在是不知道怎么说,您不如去库房看一下今日傅家送来的聘礼吧……”
闻言,柳婉的面色也是瞬间严峻了许多,事情既然牵扯到了嫁妆的事情,那就一定不简单,她倒不是关心秦兴,而是关心钱财,毕竟她在侯府当家主持内馈,或许秦兴并不清楚府中到底还剩多少钱财,可她却是一清二楚。
人人都有私心,她当然也不例外。
而后柳婉便带着奴仆行色匆匆去了库房一趟,到了库房,她便吩咐奴仆们将那些嫁妆箱子全都打开了,这一看,她也是险些两眼一黑彻底昏迷过去。
这箱子里面哪有什么嫁妆,无非都是一些稻草罢了,上面还摆着一些石头,傅家这是什么意思?
不等柳婉缓过气,此时奴仆又跪在了地上,声泪俱下、诚惶诚恐道:“夫人,那傅家的人说等到姑娘出嫁的时候,要侯爷将这些聘礼尽数补齐,若不然便要一顶小轿将姑娘从侧门迎进府中。”
闻言,柳婉更是觉得眼前一黑,眼看就要直接昏迷过去了,她如今才算是懂了秦兴为何会突然吐血昏迷,这些钱财怕是要将侯府彻底掏空了,往后她们这些人可该怎么活啊?
秦兴,都是秦兴当年惹出来的罪孽。
多年的感情早就被消耗的一干二净了,如今提起秦兴这个名字的时候,柳婉只剩下了满腔怨恨,她眼前阵阵发昏,脑海中更是乱成了一锅粥。
依照她对秦兴的了解,只怕是秦兴会将整个侯府掏空去填补这些嫁妆,若是真让三娘从偏门入了傅家,不但秦府会受到耻笑,连带着她的女儿在夫家也会过得更加艰难。
当年大姑娘本就是高嫁,在夫家的日子本就难过,若是秦家再出了这样的丑闻,明澜的日子还要不要过了?
是以这嫁妆一定是非要填上不可。
柳婉也是听说过一些傅云亭的事情的,在她看来,傅云亭此人心狠手辣,绝非等闲之辈,这些话也不是说说而已,若是秦家真的不能补齐这些嫁妆,他一定干的出来这些事情。
眼下心乱如麻,柳婉也想不清楚这些事情了,她让丫鬟们搀扶着她匆匆回到了院子中,随后又让人请来了大夫,喝下了一贴中药之后,这才觉得脑子清明了一些。
于是柳婉便坐在桌子前算着秦府的钱财,这一算更是心惊胆战,秦家所剩的钱财居然同要填补的嫁妆差不多,傅云亭,傅云亭他到底已经在暗中盯着秦家多久了?
秦兴这样的酒囊饭袋又岂会是傅云亭的对手,只求傅云亭知道冤有头债有主这个道理,要报仇索命只管去找秦兴,可千万不要牵扯到其他人。
想到此,柳婉不由得长长叹了一口气,先前她也是存了一些弄虚作假的心思,可如今只觉得心头一片冰凉,这笔钱无论如何她都要尽快贴补上,免得惹怒傅云亭。
傅云亭此人手段狠辣,心机深沉,绝非善类。
连夜算好了账以后,柳婉便将自己的首饰细软全都包了起来,托心腹去将这些东西全都送到大姑娘秦明澜手中,如此也能以备后患。
若不然等到秦兴没钱的时候,定然会打起这些首饰细软的主意。
等到理清楚这笔账之后,天色已经是蒙蒙亮了,可是柳婉却还是半分睡意也无,想来这两日傅云亭就要离开京城了,于是柳婉只能马不停蹄地安排人去准备嫁妆。
等到秦兴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的事情了,他记起来嫁妆的事情,顿时又是一阵火急火燎,正要吩咐人去安排这件事情的时候,却又听说了夫人已经将这些事情都安排妥当了。
闻言,秦兴便觉得松了一口气,至于柳婉为什么会做这样这样的事情,他只觉得出嫁从夫,柳婉自然是应该去做这些事情的,至于原因他并不在意,反正结果就是好的。
秦兴只觉得柳婉去做这些事情本就是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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