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本是来瑞王府宣林大娘子的,既然林大人也在,便正好一道儿接旨吧。”
宫里来的宣旨公公道。
“圣上口谕,宣林大人和林大娘子进宫见驾 。”
“臣/臣女领旨。”
林幕和林静姝跪在地上领完旨后,就跟着宣旨的公公上了进宫的马车
“娘娘回去吧,马车已进走了好大一会儿了。”
秋月看着马车都看不到影儿了,娘娘还站在门口看着,出声劝道。
“秋月,你说这事陛下会如何判?”
林蓉望着前方空无一人的大路幽幽开口。
没得到回答,林蓉收回目光,看了眼面露难色的秋月,“罢了,回去吧。”
说来好笑,她自己都不知道的事,为难一个小丫头干什么,林蓉苦笑着摇了摇头,转身回府去了。
走在回廊上,林蓉看着院子外下的磅礴大雨偏头问向秋月,“这雨下了几天了。”
“回娘娘,奴婢记着向是下了三天了。”
林蓉脚步一滞,调头向朱泽瑞的院子里走去,这几天被林静姝和敬康长公主的事弄的头大,到时忘了关心朱泽瑞了。
他的腿伤的是骨头,林蓉记得听人说过,伤过骨头的人即使外表伤好了,遇到湿气大的时节尤其是阴雨天他们的伤处还是会疼。
林蓉到朱泽瑞的院子时,朱泽瑞书房的窗户大开着,窗外大雨漂泊,朱泽安支了架子在窗前画画,朱泽瑞在旁边看着。
这副场景让林蓉想起了从前学过的一句现代诗——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
朱泽安和朱泽瑞在欣赏窗外的雨景,同时他们赏雨的画面也成了林蓉眼里的风景,看着眼前这一幕,林蓉压抑多日的心情也觉得轻松了些许。
“母妃/母妃怎么来了。”
听见林蓉的脚步声,两道截然不同的声音同时响起。
一道声音元气满满,喊母妃时尾音都是上扬的,像一只活力满满的小狗狗。
另一道声音可以冷静一些,不过细听也可以听出其中的惊喜。
林蓉突然起了心思,想逗他们一下。
调整好脸色,林蓉面无表情的反问道,“怎么,不欢迎我来?”
听闻此言两兄弟的反应各有不同。
林蓉话音刚落,朱泽安就忙上前说道,“母妃,我没有……”
而朱泽瑞的脸上先有一丝慌乱闪过,但很快他就整理好面部表情,有些无奈的说道,“母妃,儿子不是这个意思……”
林蓉看到两兄弟的反应,不等他们把话说完,就没忍住先笑出了声。
……
“母妃别笑了,在笑弟弟就要熟了。”
朱泽瑞看了眼捂着帕子笑的母妃,又看了眼在旁边看着红的快要和煮熟的虾子一个颜色的弟弟,开口劝道。
你也没放过你弟弟,说人家红的和煮熟虾子一样。
感受到一阵风从身边吹过,林蓉突然歇了继续逗弄儿子的心思。
“朱泽安是不是你又闹你哥哥了?”林蓉对朱泽安问道。
朱泽瑞的腿有伤,虽然表面皮肤长好了,但一道阴雨天,湿气一多,他骨头还是会疼,只要他是喜欢自虐,就不会敢阴雨天开窗户这种蠢事。
更何况还是是两个窗户一直大开着。
“我才没有,我今天超乖的,哥哥可以作证,我在画素描呢。”
朱泽安分辨道。
“素描?”
林蓉有些疑惑,大楚啥时候有这种画法的,咱大楚作画不是一项以丹青为主吗?
见母妃感兴趣,朱泽安连忙解释道,“对啊对啊,这是我在宫里时,和一个西洋画师学的,不用墨,用炭笔就能作画,画风也与丹青不同。”
林蓉走到窗边,先把窗户关了,让下人们拿了火炉进来放在屋子边角烧着,才回头看了眼朱泽安的画。
“画是画的不错,但是臭小子,你不知道你哥哥的腿受不得潮气吗?阴雨天大开着窗户,还让他站在窗边吹,你可真是大楚好弟弟。”
说完一个林蓉也没放过另一个。
“他不知道,你自己的身体你都不知道怎么爱护吗?他要开窗你就让他开,你还生怕自己不够疼了,往风口上站也要陪着弟弟,不愧是大楚好哥哥。”
林蓉突然一顿炮轰,两兄弟一时触不及防,都愣在了原地,还没等他们张开嘴想说些什么,秋月刚好端了盆热水进来。
林蓉对朱泽瑞斥道,“还不快去榻上躺着。”转头又对朱泽安道,“你干的好事,去给你哥哥用热帕子敷着。”
见兄弟俩动作起来,林蓉做在榻上心情才好一点。
在进书房前,林蓉隐约看着书房的窗户开着,就让人去准备了几个火盆放进书房去湿气。
进书房以后林蓉看着俩兄弟站在窗前画画,她心情也是不错的,还以为自己是大题小做了。
直到她离得近了,看到朱泽瑞鼻子下面疼出来的虚汗和一瞬间没忍住脸上疼的扭曲的表情。
好家伙,都疼成这样了,还忍着呢,林蓉看着哥俩好的两兄弟,是一下子没忍住,来了个火山大爆发。
在一片寂静里,终是朱泽瑞没忍住,先开了口,
“母妃,这事儿不怪安儿,我没说不舒服,他不知道我受不得湿气,这才……”
“嘀嗒……嘀嗒……”
朱泽瑞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阵泪水声打断,他一回头,是宝贝弟弟哭了,于是朱泽瑞这边还没哄好母妃,又要转头去哄弟弟。
“安儿……”
“呜呜呜哥哥,都怪我,是我平日里吸~不够吸~关心你,吸~让人陪我受罪呜呜。”
朱泽安帮着哥哥拿热帕子敷着腿,看着哥哥额头上的冷汗,本就自责极了,此刻又听哥哥开口要把错都揽在自己身上,再也忍不住的哭了起来。
林蓉看着抱头痛哭的两兄弟,一个哥哥我错了……,一个安儿不哭了……,活像再演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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