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怀夕真的生气,揉药油时候用出了吃奶的劲儿,将两人都揉出了一身汗,她瞧着应明诚汗津津的胸肌,再看看撑在他身上的自己,脑海里突然就飘过了罗芮今早上的那句话。
“小两口玩什么呢?”
气氛一下子就不对劲起来,沐怀夕红着脸收回了手,故作淡定地收起了床上散落的物品,脚步匆匆向外走,“我去洗手,你休息休息吧。”
“都是罗芮的错!”沐怀夕用冷水拍了拍脸,后知后觉察觉他们两人继共处一室后又上了一张床,虽然只是为了方便揉药油。
原本沐医生一点邪念也无,可罗芮的话出现在脑海的瞬间,一切都变得微妙起来!
沐怀夕越洗手脸越红,她今天才知道,原来男人的腹肌能那么硬,胸肌则是绵中带弹,那种qq弹弹的手感一直残留在她手上,怎么洗都洗不掉。
好在她回去的时候,应明诚已经穿戴整齐,拿着军帽准备跟她告别,“下午我还有工作,你好好休息。”
沐怀夕点点头,目送他出了门,又回头深深看了自己几眼,“对了,明早升旗,你要去看么?”
“升旗?”沐怀夕想起飘扬在团部办公室前的国旗,有些好奇明天是什么日子。
“不是在团部”,应明诚扣好了军帽,示意她跟自己出来,一直走到能看到球场的窗户处,指了指那里光秃秃的旗杆,“下雪的时候收了旗,老兵们要退伍了,希望再升一次旗。”
沐怀夕看着球场上忙碌彩排的军人们,点了点头,“明天一早你来喊我吧,别错过了。”
第二日天还黑着,沐怀夕就跟着应明诚到了地方。
球场旁已经聚了不少人,她看到了于姐、抱着孩子的红霞姐还有她身旁揉着惺忪睡眼的孩子们,家属院的人应该到了大半。
旗台另一侧的球场内则站着已经列好队的军人们,他们静默如黑夜中的岩石,若不是应明诚指给她看,她还真发现不了。
“你不用去么?”沐怀夕环顾四周,发现基本都是女人孩子,很少有男人像他这样陪在身边。
应明诚摇摇头,他执行任务回来本就有假,再加上他跟曹爱军的事情还没定论,目前还不用归队。
沐怀夕存疑,但也乐得躲在他身侧,有个高个子挡风是真的很不错。
时间越靠近黎明,天色反而越黑暗,风也越激荡,沐怀夕恨不得整个人缩进棉袄里,她搓了搓手,刚想学着旁边人将手揣进袖口里,就感觉有只大手过来捏住了她两只手,胡乱搓了两下,然后一同揣进了他的军大衣口袋里。
“!”
沐怀夕瞪大了眼,她偷偷摸摸朝左右瞧瞧,人群里只有几人提了煤油灯,剩下的手电筒都被拿去照球场外的来路,她连旁边人的脸都看不甚清,别人肯定也看不到她。
她放心地吐了口气,甚至悄悄往应明诚身边挪了挪,换个舒服的姿势。
军大衣的口袋真暖和。
应明诚侧过头,无声地笑了一会,他插在口袋里的手慢慢慢慢收拢,将小小软软的猎物扣在了掌心里。
天边出现第一道光线的时候,所有手电筒**在了旗台左侧,捧着国旗的老兵队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他们并不是专业的国旗班,可他们是久经沙场的军人,是血肉淬炼的战士,是恨不得将一腔热血都献给国家的爱国者。
他们无言地前进,但每一步都整齐划一,都铿锵有力,他们的忠诚与脚步声一样落地有声,震人心肺。
沐怀夕微微瞪大了眼,她感觉自己的心跳也与老兵的行进逐渐同频,寒风似乎也畏惧这样的强兵,渐渐偃旗息鼓。
她无暇去看其他人,可她相信所有人都跟自己一样,感觉到了深深的震撼,那一瞬她想起了很多,最深刻的一句是,总有人在深夜替你负重前行。
老兵们到达了旗台附近,却没有按彩排那样开始升旗,他们整齐列队,朝着旗台另一面行了个军礼。
沐怀夕踮起脚,迫切想知道那边发生了什么,却觉得插在军大衣口袋中的手掌被紧紧握住,随后被人带着往前跨了一步。
沐怀夕错愕抬头,第一次在应明诚脸上看到那么多情绪,她还来不及分辨,就见他肃穆又庄重地面向旗台右面行了军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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