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怀夕在山上闹了大笑话,回来后很长一阵郁郁寡欢。
她尴尬得回家就钻进了卧室,连饭都是大楚姨端进来的,第二天吃饭时还觉得讪讪。
她比旁人都清楚,这其实是怀孕期间的正常反应,但仍觉得有些过不去坎儿,
好在家里并没有人再提起这件事,也没有人问她要不要回家,想不想爷爷,就像是集体失忆了一般。
但次日中午她就吃到了家乡风味的饭菜,感动的又差点落泪,但又怕爷爷奶奶担心,硬生生将眼泪吞了回去。
等到吃过饭,她再也忍不住了,趁着没人在意快步走到小屋后方,借着新修的小屋遮掩,偷偷抹眼泪。
“怎么了?怎么又哭了?”
温热的怀抱从后将她拥入怀,大手轻轻抚过她头顶,带着些无奈又带着些哄,“中午的菜不好吃么?我听大楚姨说她新学的,多练练手应该就好了。”
沐怀夕忍不住扭身捶了他几下,哭哭啼啼地骂他,“不许你说大楚姨的坏话!今天的菜可好吃了,就是太好吃了,我才忍不住哭。”
“这......”,应明诚怎么也想不到,竟然是因为这个理由哭的!昨天那一哭好像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原本感情内敛的小夕突然变得多愁善感起来。
以往她哪会为了昨天那点事而觉得害羞,今天却一直躲着人,再说吃午饭的时候所有人都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忽然泛红的眼圈、要抽不抽的鼻子,还有吃完饭就急匆匆的躲闪步伐。
只是大家都怕再刺激到她,假装没看到罢了。
应明诚想了想还是追了过来,却没想到是因为饭菜太好吃才哭的。
他哭笑不得,却也清楚并非完全如此,只能抱着轻轻拍拍,安慰着她,“别哭了,喜欢的话让大楚姨多学些家乡菜,是我的疏忽,忘记提前安排了。来这儿一年总是让你吃食堂,受委屈了。”
沐怀夕不管不顾,反而哭的更大声,“呜呜呜呜,爷爷奶奶真好,大楚姨也好,大家都对我好好呜呜呜呜。”
“......”
应明诚拍怕的手突然停下了,见她并没有其他话要说,诧异地挑起眉毛,“我呢?难不成我对你不好?”
他突然停手,又这么问,害得沐怀夕打了个嗝,“你...嗝~”
应明诚赶忙又上手帮忙拍背,边拍还边哄,“好好好,我对你不够好,我以后一定再接再厉!”
“不是的”,沐怀夕忍住抽泣,却忍不住向下淌的泪条,她埋身应明诚温热的怀中,小声又真挚地告白道,“嫁给你是我最幸运的事了。”
若不是嫁给他,她不会有这么顺利的发展,不会有深造的机会,更不会拥有这么好的家人。
她原先以为自己跟应明诚属于“将就”,现在却发现是幸运。
应明诚一愣,将人抱的更紧了些,他的感受跟沐怀夕一样,甚至比她还要更早一些,就意识到自己拥有了此生最珍贵的家,最宝贵的人。
又小小哭了一场后,沐怀夕的情绪终于回归了稳定。
她红着眼去卫生院,原本已经做好了解释的准备,却不想院里已经忙了起来,根本没有人留意她的异样。
“哎哟,哎哟,哎哟......”
呼痛声不断从处置室里传来,室内却只有小花跟凤娟,蒋文远则站在门外,正跟一群神色各异的家属谈话。
她疾步过去,冲蒋文远点点头,“妇科?”
蒋文远摇摇头,“乳痈,情况不太好,小花她们在做清洁。”
“我进去看看”,沐怀夕皱眉,刚要走就被旁边的大娘拽住了手腕。
“大夫你可得把我儿媳好好治治啊,大孙子还饿着呢!饿好几天了。”
沐怀夕被她拉住倒也不急了,“是喂奶期得的乳痈?你们没通奶?多久了?”
“通了通了,熬了老鳖汤咧!也就堵了两三天...”
“你瞎掰!花妮儿喊疼都四五天了,怎么可能堵两三天?!”旁边另一位大娘怒气冲冲,瞧着倒像是心疼里面的病人的。
沐怀夕又问了几句,等进去了才发现外面两人都没说实话,因为病人的**已经肿胀如木瓜,内里蓄的脓水都快将皮肤撑成亮黄色,当中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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