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沐怀夕怎么也没想到竟是自己坑了自己,更没想到应明诚一旦“坦诚”起来,她根本招架不住。
“啊!”
她以为应明诚只是抱着她闹一下,谁料他真的抱着她上了楼梯!
二层小楼的室内楼梯是实木的,踩上去有微微回弹的吱声,沐怀一瞬间感受到失重错觉,紧张地闭上眼轻呼一声,抵在他胸前的手也改成紧紧抓住他的衣领。
应明诚没想到上阶楼梯将人吓到了,他停在原地将人往自己大腿上放了放,收紧横在膝窝里的手臂,将她抱的更紧。
沐怀夕实在没勇气睁眼,她觉得刚刚的惊呼实在太丢人了,脸上也烫得惊人,只好侧过脸,自暴自弃地将脑袋靠在了他身上。
“我是不是挺重的?”
应明诚瞧了瞧怀里缩成一团的小姑娘,没有被突如其来的问题难住,直接说了个数字,换来了怀中人的一捶。
“我没有那么重!”沐怀夕挣扎了下,“沉的话你还是把我放下来吧。”
“别乱动,没说你沉,你还没拉练负包重呢”,应明诚赶忙解释,突发奇想道,“要是拉练能带着你就好了,跟羽毛一样轻飘飘的,一点都不累。”
沐怀夕偷笑,其实他说的数字跟自己的体重大差不差,可听他说抱着自己不累的时候还是很开心,对他所说的拉练有些好奇,“你们拉练都要负重多少啊?”
“新兵二十,老兵三四十,我们的话,春夏四十,秋冬六十”,应明诚一边迈步一边回答,心跳略微加快可呼吸跟平常一样不见丝毫凌乱,他抱小夕是真的不费力。
“六十!”沐怀夕咋舌,还真是将一个人背在了身上,她先前就听说能进四营的都是有本事的,如今才知道他们训练也比别人艰难。
说话间已经到了卧室门口,应明诚用脚踢开房门,快步走到床前,将她轻轻放在了床上,他撤了一只手将被子掀开,想将人直接塞进去,另一手改扶着头顶,却不小心勾到了她的发绳。
沐怀夕洗漱后的头发本就扎得松散,被他一扯长发散开,鬓边几缕发丝俏皮地打着卷儿翘了起来,搔到了应明诚的眉间。
“先前没留意你是卷发,怎么天天梳得这么板正?”应明诚揉了下发痒的眉头,有些新奇地执起她的头发,突然想起之前见过她卷发的模样,只是那时候他以为是烫的。
他凑得实在有些太近了,灼热的呼吸打在沐怀夕颈侧,烫的她脖颈处泛起一片粉,不自在地向下挺缩了下身子,一不小心却碰到了他摁在自己身侧的手掌。
应明诚只觉得小臂处一片柔软,他喉头一滚,呼吸渐渐急促,却仍细细打量眼前人。
少女的乌发铺开,微曲的卷发如同海藻飘摇,枕巾上的鸳鸯戏水在她发间若隐若现,喜庆的床单被褥将她的桃花面映成一种别样奢靡的艳粉,双眸似闭非闭,眼尾染上的绯红带着一丝委屈九分羞涩,格外惹人怜惜。
应明诚细致地将她的鬓发勾到耳后,露出小巧又白皙的耳朵,如同蝴蝶翅膀般躲闪着他的触碰。
他慢慢曲身,用呼吸捕获了她的呼吸,二人的气息纠缠在一起,热欲在轻触又分开的鼻尖处绽放。
沐怀夕从未觉得如此难熬,他实在太有耐心,试探着靠近又抽离,她有些急切地睁开眼,却撞上了他深沉的眼眸,眸中翻滚的潮涌疯狂又温柔,惹得她忍不住舔了下唇。
猎人却在此刻出击,他如飞鹰一般俯身,以双唇俘虏探出洞穴的舌尖,勾回自家反复吸吮蹂躏,又大剌剌派出强兵扫荡,搅了个翻天地覆。
沐怀夕哪经历过如此阵仗,她只能缴械投降,神迷意乱地抵住对方的胸膛,紧张地揪住了他的衣襟,分不清是想推开还是舍不得他离开。
她想呼痛,可唇间溢出的却是娇柔破碎的喘息,她想退缩,但脑后的大掌却强制将她扣在在他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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