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聊起养生,整个诊室的人都有了兴趣。
“小沐医生,有没有什么不花钱的方子啊?”贴着膏药的大爷从布帘后探出脑袋来发问。
蒸枣倒不麻烦,只是这枣子也是稀罕物,就算家里有也紧着闺女孙儿,再来是老伴儿儿子,他这半截身子都进土的老骨头,哪好意思跟他们抢啊。
“不花钱,还真有”,沐怀夕想到爷爷常练的一套养生操,挑了两个动作做了下。
膏药大爷直摇头,“不行不行,这动作俺可做不来。”
王小花也模仿了其中一个动作,刚俯下身还没拉伸呢,就觉得大腿后面紧绷得要抽筋,她哎哟哎哟叫着求助,还是凤娟扶了她一把,她才没栽到地上去。
王小花红着脸整理衣裳,气喘吁吁地朝着沐怀夕摆手,“哎呀,这真不是一般人能做的。”
沐怀夕有些惊讶,她重复了刚刚俯身抬脚推出手的动作,觉得并没什么难度,她小时候也就跟着爷爷做过几回,若不是刚刚大爷问,她还想不起来呢。
王小花见她那么轻松,瞪大了眼招呼蒋文远过来,看着他做完翻了个白眼,“看吧,就你跟蒋医生能做到!”
沐怀夕失笑,“那就多晒太阳多活动活动,吃好睡好,人生没烦恼!”
“啊?那不跟凤娟家圈里的大吉一样了?”
“你才是猪呢!”李凤娟啪一下拍在王小花的屁股上,“叫你乱说话!”
诊室里哈哈乐成一片,沐怀夕也笑着摇摇头,实际上能活成猪那样无忧无虑的,也很难得了。人总是想的太多,为衣食奔波,为生命所累,如今山里人只愁吃不饱,谁能想到二三十年后,会有人为吃不下睡不着忧愁呢?
距离下班还有半小时,沐怀夕就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跟蒋医生说了一声,拎着东西走了。
她打算今天就将东西搬到新家,中午已经将暖炕烧起来了,今晚再好好打扫一次卫生,让应明诚回来就能住进整洁温馨的新家!
应明诚先前那么照顾她,还亲自给她做了红烧肉,她也不是铁石心肠,自然希望他辛苦之后也能被温暖的家治愈。
她急匆匆去食堂买了两个包子,又回到招待所前台拿打包好的行李,却被告知已经被拿走了。
“被谁拿走了?”沐怀夕心跳加速,不自觉地舔了下上唇,急忙追问。
“嫂子,是我”,小高突然出现在她身边,笑着给她展示自己被勒红的手,“我刚刚来招待所办事,一看那个袋子就是你的,这么沉的东西你不会打算自己搬吧?这么多兄弟你招呼一声,要不应副营长回来该骂我们了!”
沐怀夕感觉有些尴尬,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失望,最后将两个包子塞给了小高当做谢礼。
最终她空着手沿着水泥路往家走,只觉得心里也有些空落落的,尤其是天边那抹红霞,刺眼得不行。
她一路都用手遮着半边脸,都走到乐园秋千那儿了才觉得不对劲,家里的灯怎么是开着的?
“咔嚓!”
沐怀夕被院里传来的响动吓了一跳,她急匆匆往家走,目瞪口呆地看着出现在院里的应明诚。
应明诚在砍柴。
应明诚裸着上身在砍柴。
他还没发现沐怀夕,抡起斧头劈向面前墩子上的木柴,咔嚓一声木柴应声而破,他鼓胀又结实的大臂肌肉在反震力下颤了颤,迷人的小麦色肌肤染上了落霞的玫瑰色,一滴汗珠从硬朗的下颌线掉落,又被饱满发达的胸肌接住,顺着起伏明快的肌肉线条向下,沿着斜斜的人鱼线钻进了军裤之中。
应明诚杵着斧头俯身,将劈开的柴随手一丢就丢到了旁边的柴垛上,柴垛已经有一人高,不知他到底劈了多久的柴,怪不得热得脱了衣裳。
沐怀夕刚还有些遗憾,但看到他沟壑分明的背肌跳动了一下,也跟着皱了下眉,她刚刚就觉得口干舌燥,此时更是觉得干渴难耐,舌尖都要黏在干涸的上颚上了。
应明诚的背肌很好看,沐怀夕每次看过几次,依旧会被他极具生命力的肉体所吸引,稀薄的暮色将他的肌肤染成磨砂质感,模糊的伤痕长长短短,如同倒在大漠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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