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铈快要疯了,他第一次深刻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做“阴魂不散”!
他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一把拽掉了李唯一身边的纸人,打算将它撕成碎片,可李唯一却百般阻挠。
他竟然叫那个纸人妈妈!
“你再说一遍,这是什么?”李铈瞪着布满血丝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自己的儿子。
李唯一抽噎了一会儿,泪眼汪汪地看着父亲,小心翼翼地回答道:“求求你……不要杀我妈妈!”
听到这儿,李铈心里咯噔一下。**李唯一是知道了些什么,还是真的中了邪。
他偷偷瞥了一眼一旁的蒋雪瑶,发现她也正在看自己。她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似乎是在认真思考李唯一的话。
“你在胡言乱语什么?”气急败坏的李铈狠狠甩了李唯一一巴掌。李唯一趴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来。
李铈准备将那个纸人揉烂、捏碎,然后一把火烧了它,又或是将它冲进下水道里。可就在他转身的一瞬间,他竟发现那个纸人准备逃跑!
如果说,之前所发生的一切诡异事件李铈还可以勉强用巧合来安慰自己。那么现在,他无论如何也骗不了自己了。
屋内没有风,纸人飞不起来,它就开始用那两条纸扎的腿一步一步地往门外挪!
李铈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眼珠子瞪得都快要从眼眶里蹦出来了。待他回过神来后,立刻抄起一旁的板凳朝那纸人砸了过去。
“啊!”蒋雪瑶的尖叫声划破了寂静的夜晚。
李铈心想,她一定是被这诡异的一幕给吓坏了,顿时产生了一种想要保护她的欲望。
“瑶瑶,你别怕!有我在什么鬼怪都伤害不了你!”李铈将瘫倒在墙角的蒋雪瑶护在身后。犹豫片刻后,朝那纸人扑了过去。
而纸人就像是被李铈的气势给唬住了一般,愣在原地不再动弹。李铈趁机抓住了它。
李铈开始疯狂地撕扯纸人,却发现纸人的外皮变得像布一样难撕。于是,他抄起一把李唯一做手工时用的剪刀,狠狠地朝那纸人扎了下去。
“啊!”蒋雪瑶又尖叫了起来。
李铈发现那纸人竟然会流血。他强忍着内心的恐惧与恶心,举起手里的剪刀又一连扎了那纸人好几刀。
纸人痛苦地哀嚎着,在地上滚来滚去。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让李铈感到异常地熟悉、异常地刺耳。
如果说,上一次在医院里用打火机烧纸人的时候,听到的哀嚎只不过是李铈脑子里的臆想。那么这一次,他是真真切切地听到了声音,用耳朵听到的声音!
李铈再定睛一看,那纸人光秃秃的脑袋上竟长出了长长的头发,原本扁平的面部也浮现出了立体的五官。
它的皮肤变得像**一样的光滑,那画上去的衣物也变成了真正的布料。李铈清楚得记得,那是舒苏最喜欢穿的那件衣裳!
李铈感觉自己的脑子痛得都快要裂开了。他不想再看到那张诡异的面孔,也害怕听到它凄厉的惨叫。他不想再和这杀不死的鬼东西继续纠缠下去了!
恰好他发现,原本关着的窗户不知被谁给打开了。他的心里突然萌生了一个念头。他要将那个纸人扔出窗外。
李铈真的那么做了!
当他举起纸人的一瞬间才发觉,原来那纸人并不是轻飘飘的。它很沉,比李唯一还要重得多,但比舒苏要轻一些。
两秒钟后,窗外传来了一声巨响。紧接着是一阵汽车的警报声。
李铈迟疑了一秒,连忙冲到窗边往楼下望去。只见,一辆被砸得变了形的小轿车的车顶上竟然躺着一个鲜血淋漓的人。
由于天太黑了,李铈看不清那人的长相,只能依稀分辨出那是一个女人。可他清楚地记得,自己刚刚扔下去的是一个纸人啊!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不成,刚才恰好有人从楼上跳了下来?”李铈的思绪乱得像缠绕在一起打了好几个死结的毛线团。
他忐忑不安地转过身来,想要下楼去一探究竟。却赫然发现,那纸人还在屋里,而且完好无损。
它身上竟然连一个特别明显的折痕都没有!
它就静静地躺在刚才蒋雪瑶待的那个地方,面带微笑地看着自己,仿佛是在嘲笑他。
“如果说纸人还在屋里,那么自己刚刚扔出去的又是什么?”
李铈壮着胆子向周围扫视了一圈。发现,此时屋里只剩下了两个人。一个是被吓得晕了过去的李唯一,另一个是几近崩溃的自己。
那么,蒋雪瑶去哪儿了?
李铈瘫坐在地上,久久无法接受刚刚发生的一切。他好像已经分不清纸人、**和情人了。
不知过了多久,汽车的警报声戛然而止,随之而来的是嘈杂的人声。
李铈终于回过了神。他战战兢兢地来到窗边,哆哆嗦嗦地往楼下看了一眼。下面果然已经围满了看热闹的人。
李铈害怕极了,他知道自己闯祸了。但诡计多端的他很快便有了主意。
他捡起地上那把沾满鲜血的剪刀,往自己身上狠狠地戳了几下。
做完这一切后,他又以最快的速度冲到了楼下,拨开人群,来到蒋雪瑶的身边,装作一副悲痛欲绝的样子,拨通了急救电话……
由于李铈家的楼层太高,蒋雪瑶未能被抢救回来。之后,李铈接受了警方的调查。
他承认,自己和蒋雪瑶之间的确存在不正当的男女关系,还将舒苏的死全部推到了蒋雪瑶的身上。
他说,前一段时间,蒋雪瑶为了逼自己离婚,三天两头就上门骚扰舒苏。舒苏大概是因为受不了她的刺激,所以才会在夜间骑电瓶车时精神恍惚,不幸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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