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了怪了!
做考研真题怎么穿越了?
老天爷,您能不能放我回去把最后两道大题写完......
二十一岁大学毕业一年,投了几百封简历全部石沉大海,大四的时候她自信地以为自己毕业之后必定是在一带一路国际会议上做interpreter,结果在加里敦大学备考研究牲。
到现在她还记得一位面试官听完她的三分钟自述后,神色悠然地喝了口冰美式说:“你的发音还不如门口的扫地机器人。”
华书晓:“......mmp!老子这是纯正的中式发音!”
“真以为戴了个眼镜就是斯文败类啊?”
“还有,当HR你就好好当,别夹。”
华书晓打了个哈欠,满身的困倦,她站在苍云殿的在数百人面前,对着坐在前面的五派尊师懒兮兮地吐槽道。面对四周聚过来的目光,她尴尬一笑,人在这种时刻小动作就特别多,她低头想从口袋里掏手机。
她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皱巴巴地黄纸,自言自语道:“哪有人穿越还带手机的?等等,我这是穿了身什么衣服,胸前这八卦太极图是怎么回事?”
华书晓喜欢自言自语地习惯是从小带到大的,她看了看旁边一个门派的弟子穿着仙气飘飘的长裙,自己所在的门派弟子穿得却像夜上海门口蹲着拉小车的车夫。
“肃静!蜀山派的那位弟子,师承何人?竟然如此没有规矩!”
上面一位穿着黑色蟒袍的大叔气的鼻青脸紫,他长得有点像学院里秃顶的教授戴了顶假发。
华书晓站在蜀山一派行对的最前列,显然应该是这一派有头有脸的人物。但是周围的人不但没有对她投以敬重的目光,反而是都用陌生的眼神看着她。
也是,毕竟咱们是穿越来的。
华书晓上前了一步,双手叉腰把头上的帽子甩在地上说:“我叫华书晓,知书达理的书,通晓是非的晓!”
社牛在这种场合是无敌了,尬尴的是别人。
有人从身后拉了她一把,抬手往她的嘴里塞了一个布洛芬大的黑药丸,附赠了一句:“小师叔,该吃药了!”
华书晓:“......?”
她身后的弟子倏地跪在了地上,只剩下华书晓一个人愣愣地站着,她一头雾水地左顾右看,心想这群NPC真敬业。
苍云殿上面端坐着的一位穿着暗纹紫袍的尊者长得像个小白脸,一张嘴却有一股浓浓的爹味,他清了下嗓子说:“长苏啊,好好管教一下你的小师叔,不要因为她是你们师祖转世,就让她乱了礼数。”
身后的弟子冲尊者行了个大礼,说话的时候谈吐自然,他说:“小师叔只是身体抱恙,过些时日疗期结束就好了。”
他倒是把这身车夫服穿出了清风霁月的冷公子的感觉,华书晓虽然不知道她们这一派是做什么的,但是听着他说自己是什么师祖转世,寻思自己莫非不是拿了天子骄子的剧本?
果然天上没有掉馅饼的好事,她拿还是苦逼打工人的剧本。
“昆仑命盘上显示南渊之地妖祸横行,大溪之上万年大妖操弄风云,民不聊生。五位尊主商讨后决定命蜀山一派下山捉妖,其余四派仍需注重各自修行......”
假发尊者踩着自己的袍子站了起来,看着年纪不大就是老得挺快,这仙修的也没什么用啊。
“蜀山…四川人…练剑的?”华书晓抬头问,她的反射弧有点长,过了一会她又问,“我看你们也没到退休的年纪啊,你们为什么不去,别压榨免费的劳动力!”
五位尊者:“......这到底是什么病能疯成这样?”
“长苏,你确定你的推演之术没出问题?转世之事事关重大......”
周围议论声四起。
蜀山派近百年一直走下坡路,自从祖师爷羽化之后,门派后继无人,一个能当大任的人都没有。加上蜀山一派自从祖师爷执剑捉妖后世代捉妖,很多弟子下山后便成立了新的门宗,带走了很多奇门术法,珍宝利器,蜀山只剩下了一些心怀大义的热血弟子。
直到一位年轻的道士拜入蜀山,并且扬言祖师即将转世,十二年后,蜀山子弟根据道士的推演之术找到了这个人。
蜀山的救命稻草就是华书晓,可她正在想办法作死穿回去。
“Firstofall,我不care妖想干什么,除非他们长得美若天仙,我来者不拒。”
“Secondly,我华书晓啥也不会,振兴蜀山的事别找我,如果能有什么无痛飞升的灵丹妙药,我跪求。”
“Furthermore,相识一场,我建议你们都不要去送人头了,人家大妖能活那么多年不是没道理的。”
“不行我有强迫症,必须加个finally,算了下次补上。”
门派大会结束之后,子苏带着华书晓来到了后山的藏书阁,亭尖深沉的枣红;亭柱古老的墨绿;石桌石椅幻想的灰白,组成一副美丽的图画。亭旁绿树掩映,流水潺潺,蜂歌蝶舞,犹如走进仙境一般。
华书晓觉得这种地方就应该挂个吊床美美睡大觉,夏天的时候啃个西瓜,冬天的时候烤个暖炉,这才叫修仙。
天天在那不见天日的地方打坐,那叫坐牢。
她看着这位叫子苏的道士,觉得他要么自带系统,要么肯定有什么任务。果不其然,开局他就给华书晓收拾了一堆装备,除去桃木剑,三清铃和令旗之外,还有捆妖索啊,清心丸啊,琼瑶甘露啊......
华书晓很快找到了这些东西的平替,捆妖索是狗链子,清心丸是大黑丸加了点风油精,至于那个琼瑶甘露跟AD钙奶一个味儿。
事出反常必有妖。
子苏从一对法器中拿出了一把古剑,剑长两尺一寸,剑身玄铁而铸及薄,透着淡淡的寒光,剑柄为一条金色龙雕之案,显得无比威严,剑刃锋利无比当时真正的刃如秋霜。
“这是师祖传下来的寒灵剑,此番小师叔下山历练,定能悟出这把剑的剑意。”长苏握着剑柄把剑交给了华书晓。
接不住,根本就不住。
华书晓狼狈地拎着剑,提起来都困难,更别提带着它下山历练了。这种窘迫感让她想起了每次搬宿舍的时候,背着双肩包还有拎一个巨重无比的杂物袋,永远不要低估一个女生的力气,惹急了她真能把人举起来从楼上扔下去。
“能不要么?”华书晓抬头眨了眨眼问。
长苏就当没听见,他挥手把桌子上的宝物全都送进了剑柄的宝石中,然后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说:“这是治病的药丸,一天一粒,不高兴了就吃。”
“这是含笑半步癫吗?吃了就哈哈哈大笑。”华书晓接过那个盒子,很神奇的是,她拿出一颗之后空槽上就会出现一颗,取之不尽。
长苏温柔地笑了笑说:“这种药叫莫追忆,不治百病,只治心病。”
“莫追忆”这三个字好像在劝她接受现实,别想着穿回去了!
华书晓:“......是药三分毒这个道理我还是懂得,你该不会是想毒死我,然后取代我的位置吧?”
他长得剑眉星目的,该不会拿的是黑莲花的剧本。
“或许吧。”他云淡风轻地说。
华书晓:“?”
作为一个天生的社牛,她很快就跟蜀山上的人打成了一片,大部分人都是道士,那叫一个人淡如菊,有时候你问他们一句吃了么?他们过了一会才点了点头,掐指一算说:
“六星连珠,此乃大吉之召啊!”
然后就想没看见华书晓一样冲着星辰阁就去了。
华书晓真想把他们几个薅回现代塞进天文院让他们研究个够,可是她连自己怎么回去的法子都没还没找到。
除了蜀山这一派,剩下的几个门派大都修仙,唯一的例外是万毒门,听说他们那一派各个都穷凶极恶,曾经是魔教中的魔教,后来因为仙门出了一位奇人,竟然一人挑了整个万毒门。
魔教众人最喜欢认老大哥,纷纷拜到了仙门,那位奇人自此创立了万毒门,除了一年一度的仙门大会,很少与别的门派有交集。
就算是他们想社交一下,别的门派也不敢啊。
下山之前,华书晓跟着长苏去了一趟万毒门,说是要取一样东西——引魂霜。
长苏说有的大妖身死而魂不灭,需要用引魂霜将他的灵魂吊出来杀死,这样才能得到他的妖丹。
这种天下奇毒只有万毒门有。
华书晓听着掉了一地鸡皮疙瘩,她礼貌而不失尴尬地问了一句:“你确定我能活到那一步?”
“没关系的,实在用不上也没办法,先备着吧。”长苏的语气依旧平淡如水。
华书晓觉得他是披着P的皮的J人,不接受反驳。
长苏将一根翠绿色的羽毛挂在了门口的石狮子的牙上,有点像白牙上黏了根韭菜。
华书晓心想这人怪癖可真不少,明明看着年纪也不大,言行举止却像活了几辈子的老东西。你说他老吧,他还长得挺嫩得,玄衣束发,身上有颇有少侠的气质。
“不敲门谁知道你来了?”华书晓刚抬起脚就被长苏拉了回来。
他拂袖挡住了门钉上散出来的黑雾,另一只手捂住了华书晓的脸,等雾气散去后他说:
“信已经送到了,如果门没开,说明万毒门今日不迎客。”
华书晓歪头一看,石狮子居然把羽毛吃了,慢吞吞地伸了伸舌头舔了舔那颗牙。
见了鬼了。
华书晓像只受惊了的小仓鼠躲在长苏的身后,她抓着他的袖子嘀咕道:“看起来脑子挺好使的,要是能帮我考试就更好了!”
在蜀山的这些天,华书晓听说了不少关于长苏的传闻,比如别的门派的倾国倾城的大师姐为了他再入红尘,放下矜持特地来蜀山只为了见他一面,结果收到了一本清心咒。
再比如他三年前下了一次山去宫中除邪祟,结果惹得万千妃子得了相思病,给老皇帝戴上了一顶鲜亮的绿帽子。
除了这些风流事,还有一些他的光环与buff,再者就都是关于华书晓的。
蜀山的长老们说华书晓是长苏亲自养大的,说是她的亲爹都不过分,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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