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当然！还有另一
“当然！还有另一种方法,也是妖鬼和人类共同认可的！”在秦商的眼神下，黄白急急忙忙的补充道。
“哦？”秦商歪了歪头，做出洗耳恭听的姿势。
“是各种灵果灵草,甚至是天生内含灵气的玉石吧？”红眼揭开了谜底，并向秦商解释道，“虎君就是有名的靠吃灵草起家的。
但是灵草灵果这种东西难得，几十年都难出一株,还长在各种轻易找不到的地方,所以祂才转向了吃血食。”
黄白这次没有反驳，无言的点了点头。
“可这不是与吃血食的本质差不多吗？”秦商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若是植物也能化为妖鬼，吃所谓的灵草灵果，也只类似吃妖鬼中强大的家伙而已。”
黄白一时间张嘴结舌：“植物怎么可能是我们同类？”
红眼倒是陷入深思，她基本不会反驳秦商的话：
“到也有可能,不过我还没见过植物妖鬼呢。
或许植物化为妖鬼更少、更难,不过刚刚强大了一点,就被我们和人类当做灵草拔着吃了？”
“你都能说人话了，植物为什么不能是妖鬼？”想起末世那比异兽还要凶暴的变异植物，秦商弯下腰,伸出手指点了点黄白的额头。
“用人类的方式思考太久，你着相了。”
秦商抻着懒腰向庙里走,打算回去睡一会儿。
两只小狼也打了个哈欠,紧贴着她的小腿跟进去。
红眼早就飞回了房梁上。
至于黄淑兰和湖蓝两个幼崽,她们太小，刚才压根没跟出庙外。
只剩黄白一只妖呆呆愣愣的人立在原地。
一阵风吹过树叶,残留其上的雨水落下,冻的黄白一个激灵醒过来。
她连滚带爬的窜出一道黄影,挤开白耳朵蹭到秦商身边殷勤道：“那您要走哪条路？还需要山下村民的供奉吗？不需要的话我跟您一起进山去。”
你凭什么认为我想去山里吃灵草或者吃妖鬼，我就不能吃人吗？
——不行我还真不能吃。
她现在还不想突破自己坚持了很久的底线。
秦商把黄鼠狼推开，把气到哈气
的白耳朵抱回来。
都是毛茸茸黄白这个百年老妖是油光水滑可要论皮毛的舒适程度还得是没长大的幼崽绒毛。
黄淑兰和湖蓝手感当然更舒服但太小了秦商怕她直接压死。
白耳朵和小黑围在一起趴成合适的角度秦商舒服的枕上去闭上眼回答黄白的问题：
“我为什么不能都要呢？”
被小黑用后腿拦在一边黄白绞尽脑汁的思索秦商话里方法的可能。
“都、都要？可有段时间也吃过野猪家的几头没什么效果啊？”
秦商在眼皮底下替野猪翻了个白眼。
“因为你不信但我相信我自己。”
*
第二天一早秦商睁开眼睛后就开始与黄白协定各种祭祀问题。
“你自己也清楚你现在是庙祝不可能再单列为祭祀对象吧？”秦商提前与黄白说清楚。
黄白今天不止穿了小马甲还带了圆圆的小草帽爪子上握着一节烧黑的树枝另一爪拿着削好的木板一副非常专业的样子记录秦商的要求。
闻言她抬头郑重的点了点：“我明白庙祝都是迎来送往您允许我陪祀已经是格外开恩了。”
开恩什么不开恩的这黄鼠狼说话的封建古人味怎么越来越浓了。
秦商心里嘟囔着对黄白的每一个祭祀问题做回答：
“礼器……来一面铜镜吧。”
镜子？也行人类典籍里镜子也有特殊含义黄白在木板上画了个圈。
“不要童男童女！不要烟熏火绕的木头香料！这样会让我感觉自己是被熏烤的那个。”
黄白假装没听见山神的碎碎念。她以前也被烤过。
“祭祀舞蹈……她们乐意跳就跳呗我没有要求。”
黄白默默记舞蹈可轮流展示以待挑选。
“时间？啊那中午吧中午我吃得多。”
所以我看明白了您的重点就这一个是“吃”对吧？
“三牲六畜要鸡鸭和羊没有颜色要求……熟的！
水煮和烤的一半一半；还要搭配面食稻粟饭饼都行最好要白面；青菜和水果也要有数量可以不大但种类尽量多一点吧……”
说到吃的突然就话多了
要求也细致了呢，黄白面无表情的记记记。
她似乎知道这位山神为什么也要走血食和灵草路线了。
——因为她真爱吃啊！
“哦，对了，”秦商想起另外一件关键的事，“让她们顺手带套衣服吧。”
“好的，您要丝绸的还是帛纱的？什么颜色？绣不绣花纹？用金线还是银线？需要特殊标注您的神纹吗？帽服帻服还是常服？冕服也不是不行，但一般只有皇帝穿，人类朝廷可能找事……”
黄白头也不抬，熟练的说了一大长串。
秦商抬手握住她叭叭个不停的嘴筒：“这次先要两套，常服，村民的布衣就可以，我用来替换。
等日后逐渐熟悉了，再谈其它的吧。”
所以你还是觉得这祭祀是一锤子买卖是吗？
黄白嘴里呜呜的抱怨。
但秦商没让她说出来，反而提醒了另外的话题：“提到朝廷，你昨天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想说来着？”
黄白爪子一顿，仰起头张开嘴。
啊！
她原本计划是要给山神解释祭祀和朝廷两件事。
奈何一谈到修行问题，她被秦商“着相”和“我都要”的理论惊住，忘了后一件！
外面的地面还有些潮湿，秦商跳上一块石头，靠在树上盘腿坐下：“快点说吧，说完我们去打猎，剩下那点东西分一分就没了。”
清晨露水几乎要成霜，风也很冷。
秦商将白耳朵抱在怀里取暖，看着黄白放好记录的木板回到她身边开口。
能统一百年战乱的朝廷不会太弱，或者至少皇位上那个人的意志很坚定。
前朝末期才灵气复苏，妖鬼开始出现。
在前朝末到新朝成立这百年间，几乎每一处县城都发生过战争，每一个州府都有大规模战场的遗迹。
战场是由死人堆叠起来的。
联系之前黄白提到的，妖鬼们更“妖鬼”的修行方式，不难猜测，百年间有多少妖鬼靠战场的死人血肉发展壮大。
甚至到了新朝确立前期，军队实力对比逐渐明显的各路反王们，为了保存消耗一次就很难补充的军队力量，将妖鬼和异士们当做了彼此攻伐的主力。
“……仅仅我听说过的大规模战斗，新朝收
复隅州时。
反王依靠战场死气养出了一群幽鬼怨魂用做分割地盘的防御。
但被新朝的供奉的道士一举超度。
然后新朝又让皮糙肉厚的熊妖冲锋乱阵才拿下了隅州。”
“前一阵子岷山里也有只巨熊领主”红眼补充道“据说它与新朝的熊大王有关系但也有传言说它是战场上的逃兵藏进了岷山而已。”
秦商张了张嘴。
“所以您能感受到一些朝廷的实力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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