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日欲破晓,市前初招引。子斐听了常乐让他猜这雾灵黑晶是从哪来的,脑中就理起在密境之内经的事来。
除了常乐她们几次从那小溪倒行进一线天去找匿神融血虫老巢的时候,子斐并未跟去,其他时间他基本都跟着几人一起行动的,因此他十分认真想了下,自然先就往那时猜去:
“你对此物这么没印象,是不是你们在那黑晶水帘溶洞侧边洞道里面逃命的时候,你碰上比较奇怪的拦路石,顺手就给收到储物囊里了?”
这事常乐确实做得出来,不过她摇头笑道:“这样好像也勉强说的通,不过还差一点儿,时间也对不上,这东西可老早落在我口袋里了。”
子斐想着在外边也不可能,便随口说了一句:“总不能是在那条水道里吧,要说掉的一块可能还是意外,要在那里面的石壁上抠下来的,那样估摸着大半个山腹都...”
他说了一半,看着常乐忽然变了的表情,惊讶道:“真是从那条水道里掘下来的?”
常乐点点头,笑着告诉他:“当时我怕一直到不了头,还想着要一直往上挖上去,掏出一个洞来,让大家好出水休息一下。
现在这居然就是你们说的雾灵黑晶,这东西内部不存水,怕就是那些融血虫出地底去的通道了,如此想来,幸好仲慕先遇见出口,阻了我的想法,不然我白费时间不说,估摸着还得受些不轻的伤,最后大家落得个进退两难。”
子斐亦略有些后怕:“确实,那水道边壁要都是这雾灵晶石,而且不说这雾灵黑晶的特性,就是单看那水压程度,加上地下那四通八达的水道,你大概也难挖什么间隙出来。”
而后他摇摇头,晃去这些不好的想法,再看着那石头想了一会,颇有些玩味的笑起来:“这还真是费尽心思却比不上机缘巧合了。”
常乐满面笑意的拍拍雾灵晶石:“师兄那好东西不少,我倒要看看,能靠着这诈出些什么来。”
子斐挑眉:“别的不说,以这制成的阵盘少不得要先预定一个,有了这个做底,你们上擂台还能再省下不少力气来。”
常乐笑道:“这还用说嘛~”
子斐结束了这个话头:“好了,再说个没完天都要放光了,这些空闲时候再聊,我们赶紧把这些弄完,这两天也抓紧时间闭关去。”
第二日,离当日擂台赛早场开始还有好久,天光都才微微泛些白影呢,在去云台坊市的路上,已经有好些修士三五结伴而行。
虽无人声宣扬,但鸟鸣虫织之声加上每人脸上丰富的表情,也给这还略显灰暗的晨色添了一抹别样的光彩。
在一六人小队中,一名粉衣男修本来有些无聊的紧,同行同伴刚刚出关,嘴里聊的话题都是他不是那么感兴趣的修炼之上的事。
不过自刚刚看到前边一行腰封上刻着大气与精巧结合出层峦叠嶂、雄伟壮观的山峰形云纹的修士时,他就已经开始观察前边那几个修士了。
此时,他双眼一转,心中冒出一个坏主意来,忽然挥散隔音之法开始夸张的感叹:
“啧啧~要我说,咱们这些学院的修士确实不如天济,玩儿~还是天济修士们玩儿的花!”
他身边蓝衣修士停下与人交谈,面上犹带笑意的转头来问:“若说整体实力,咱们确实差了天济一筹,可他们在修为上能整体压我们一头,倒也不能只谈天赋之说。
据我所知,天济大部分正经修士修炼起来的劲头,也能算是我们中头一份的了,是以星凌何出此言?”
被唤作星凌的粉衣修士鼓了鼓双颊,只不过见同伴几人听了蓝衣修士之问,都停下交谈不解的看向自己,不由挥了挥手,哈哈一笑:
“怎么会,我看她们可比我还要闹腾的,你们都不关注最近灵域上最热闹的那件事吗?”
星凌身边那蓝衣修士与其他几人面面相觑了一会,蓝衣修士摇头:
“我们才出关呢,怎么知道灵域上又在闹什么?”
他身后的白衣修士点头,对星凌道:“你也别太关注上面那些乱七八糟的热闹,真真假假的,信不信都抛费精力,有这功夫,还不如好好修炼,争取初期修士中的头名。”
星凌皱了皱鼻子:“我关注这些又不是为了玩儿。”
他见前边修士的注意力或多或少都被吸引过来了,又强行拧回他开头的主题:
“再说我说的也是正事,就是挂在灵域趣闻榜头条上大半个月的,那个天济废材无视规则,强上自由台捣乱那事。”
其他几人摇摇头,转去继续各说各的,只蓝衣修士一听自由台就撇撇嘴:“你这都关注人家八卦了,还能是正事?”
星凌忙道:“我这正是为了咱们的比赛收集有用信息...”
他赶紧住了嘴,又夸张叫起来:“哎呀,你们不知道,要不是那几个人太高调,这热闹也就一会子就下去了,你们难道不觉得这是天济那边的阴谋吗!”
白衣修士提醒他:“自由台那是什么性质的擂台你能不知道,那有什么好捣乱的?灵域上那一伙子成天不干事的修士嘴不把门的乱说,也就你有兴趣和他们去搅和。”
星凌不服:“那上面也能看出好多正经事来,初寒你上次得的那东西还是我从上边找着了愿意出手给咱们的人呢,你没找着东西的时候可是着急得上火,这怎能过了河就嫌弃桥烂呢!”
初寒笑说:“你自己都说桥烂了,说明大部分还都是不靠谱的,我可没说错。就算有点有用的,你说的自由台这事也绝对只是瞎闹腾的小事,没得纠结这个做什么?”
星凌摊手:“那初寒你说,除了自由台,还有哪个擂台在捣完乱后是因为自己的行为方式被提上灵域首页,而不是因为被执法堂的人带走而出名的?”
蓝衣修士扶额:“就算是这样,也只能说他们在博关注罢了,你怎么就要起这些阴谋论?
人家做什么阴谋,不遗余力的打出天济专出豪横废材名声的阴谋吗?那你说的这几人怕是和天济有什么深仇大恨?”
星凌双手反抱环在后脑,理所应当的说:“这还不简单,欲扬先抑嘛~天济学院本来就是咱们这些学院的老大了,出几个优秀修士在咱们兖州一点浪花都翻不起!
可要是几个众所周知的废材都能一力压过其他学院的修士,那他们的天才能天才到什么地步了?
再说,要是废材到他们那都比咱们的优秀子弟更优秀,那以后咱们院别说超过天济了,跟着捡漏都还不一定捡的着捡不着呢!”
蓝衣修士道:“你可别把你们拍卖场争斗的规矩都反套到身边看到的任何事上来!
我们几个学院真说起来都是一体的,院中弟子长老互相间都有混交,天济搞这些没用的做什么?他又能有什么好处来?”
一边两个不太起眼的灰衣修士中的高个男修听到此,状似随意的瞟了几人好几眼,才转开头去。
星凌坚持自己的看法:“我这逻辑规矩怎么就不能成形了?难不成就你们那世家做法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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