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她又凶又撩》全本免费阅读 ggd8.cc
饮食起居被照顾得很细致周全,卫瑛连着用了三日的汤药,期间一直未曾出门,她感觉整个人已经被闷坏了,所幸身子差不多好利索了。
早膳有一碟软酪川心酥,做得香甜可口。内馅绵密,软酪中掺了些切碎的应季果粒;外皮酥脆,撒了一层薄薄的糖粉。
卫瑛身上轻快,胃口也好起来了,便多吃了几块。
用完膳她又特意吩咐人装了一小盒各色酥点,还有几方上好的桐花墨,一并带着,今日她与梁秋曳约好了一同去吃茶。
云水斋坐落在河岸边的长街上,从二楼的雅间可以俯瞰整条熙熙攘攘的街市。长街两旁有形形色色的小摊贩,楼下这一段多是卖吃食的,空气中弥漫着各种小吃的香味,叫卖声此起彼伏。
梁秋曳穿了一条清爽雅致的黛青色长裙,靠在窗沿处往下看,视线被一名身穿月白色长衫的男子吸引,她随口问道:“这人是谁?”
这处有些高,底下又临着河,卫瑛没敢往窗边凑,她看着梁秋曳这身衣服的颜色,脑海中感觉有什么熟悉的画面隐隐浮现,但是往细了想,又怎么都想不起来,她轻轻晃了晃脑袋。
梁秋曳见卫瑛反常地没应声,回过头来看她,见她脸色发白,整个人坐在那里在愣神,忙坐到她身旁扶住她:“阿玉,你怎么了?”
卫瑛靠在她肩上,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秋曳,不要靠在窗前,太危险,这船上可不比地面上……”说到一半她自己停了,现下是在茶楼里,哪来的船。
梁秋曳连忙应了,摸了摸她发凉的手,把一旁的茶盏推给她:“是不是风寒还没有好利索啊,看你面色好差,手也有些凉,要不要让人把冰鉴撤了?”她探了探卫瑛的额头,好在未曾发热。
卫瑛喝了一口茶,双手摸着茶盏,思绪渐渐回笼,拍了拍她的手:“无妨,我不觉得冷,这都几月了。只不过是这几日躺了太久,没出来活动,身子才有些发飘。”
卫瑛想不明白自己方才为何会无端地提起船上,为了让梁秋曳安心,她没有继续细想,转移话茬道:“你适才说的是何人?”
梁秋曳哪还顾得上什么人不人的:“没什么,不管他了,你好好休息才是现下最要紧的。”
为了让卫瑛放松下来,她拿过一旁的包裹,从里面取出自己在今日来的路上,刚从书铺取到的书册。
卫瑛原以为自己这会子什么都做不进去,没想到很快就被梁秋曳手上的书吸引了注意力,二人靠在一处随意翻看着。
“这段是何意?她独自一个人在做什么?”卫瑛指着其中一段问道。
梁秋曳侧脸瞧她,见她脸色红润了许多,这才放心地跟她开起玩笑来:“你真看不懂假看不懂啊?我才不给你讲。”
卫瑛笑着去推她:“你就别卖关子啦,净知道吊我胃口。”
“这可是你自个儿要听的,回头害羞了别怨我。”梁秋曳趴在她耳边低语几句,卫瑛脸颊一下子涨红,绯色从她耳廓一路往上蔓延。
梁秋曳继续道:“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了,这种事,女子不该只是被动接受的一方,也不是非要同男子在一处才可以的。”
卫瑛很喜欢梁秋曳这坦然自在的态度,她用力点点头:“竟然一个人也行啊。”
“当然行啊,我们可以对自己的一切做主,包括我们的身体。女子取悦自己,天经地义,不应当为此感到难堪。”
卫瑛想起自己前几日沐浴时,谢凛在浴桶外头亲吻她,她在水下莫名触碰自己的举措,这算吗?
思绪飘忽着,又想起那个暧昧的雨夜,她罚谢凛在书房里行的事,她自己也可以像他那样吗?
二人在茶楼呆了大半日,下楼的时候遇到了几名男子,这处楼梯略窄,人多了过不去,他们便在一侧等卫瑛一行人下来才开始往上走。
走了没几步,听见身后有什么东西掉落在地面上,顺着木质台阶咕噜噜地往下滚动,正好停在梁秋曳脚边。
梁秋曳捡起来拿在手中,是一枚温润细腻的枫叶纹黄玉佩,做工精致讲究。
抬头看台楼梯拐角处有个清隽的郎君在看她,穿了身月白长衫,是她方才在二楼窗口处瞧见的人。
他身后的随从想过来接玉佩,他抬手拦住了,自己走下来接过:"多谢。"
视线短暂相接,梁秋曳扫视过他的五官,面上不显,点点头没再言语。
二人一同上了马车后,梁秋曳问卫瑛:“方才一群人里,打头的那位穿白色衣裳的,你可认得?”
卫瑛想了想回答道:“好像是新上任的长史大人,叫陆显。”
卫瑛第一次见此人是她晚上被谢凛捆了腿,第二日在垂花门处等他想算账,没想到正好被从马车里出来的陆显碰到了。
后来同谢凛在一处时,她与陆显打过几次照面,因此有点印象。
梁秋曳回忆着陆显过分整洁的领口和袖口,还有他清隽的面容——是个古板但颇有几分姿色的郎君。
这种郎君,生来就该当让人弄乱他。
*
谢凛今日从城外回来得早,带着人刚入城门没多久,就遇到一名随从急急迎上前禀话:“世子,牢里跑了五个盐贩子。”
前几日抓了一伙倒卖私盐的贩子,他们背靠吴家,勾结贿赂官员,走.私的买卖做了数十年,每年经他们手的白银就有几百万两。
此次吴家为了自保,伙同几名官员,把这些盐贩子手头的盐全给扣了下来。
原定不日就要押送这批人回京,没想到在这个关头竟然出了岔子。
事出紧急,谢凛和谢玄弋迅速对视一眼,调转马头前往府衙。
谢凛派随从回来传过话,讲他今夜会迟一些回来,卫瑛便没有多等,用完晚膳在窗边的美人靠上斜倚着看话本子。
砚秋怕她伤眼睛,多点了几盏灯。
看了两刻钟,卫瑛想起了什么,揉了揉眼睛装作犯困了的样子,起身去用香块仔细净过手,上了榻。
砚秋把床边帐子都放下来,又把冰鉴稍微挪远了一些:“娘子今日睡得这般早,奴婢在外间,有事您唤一声。”
砚秋说者无意,卫瑛听了却无端地有些心虚,她拍了拍自己心口,强迫自己放松下来。
很快室内只剩下卫瑛一人,窗边点了驱虫的香,味道清幽,新换的芙蓉帐子,上头用银线绣了好看的合欢花纹,夏夜闷热,帐子由轻薄透气的方目纱做成,外头的灯烛光透过床帐洒落进来,榻上缀满了星星点点的柔和光斑。
很放松的环境,卫瑛翻了个身面朝床榻里侧,又扯过一旁的薄毯裹住自己,她试探着解开里头的系带,想了想最终没抽出来。
葱白指尖微微发颤,没敢碰别处,只碰了碰前阵子来月信时胀胀的地方。
和被谢凛触碰时的感觉有些类似,但又不同。他的手掌太大,每次都是把一整个掌控住,力道也重……
好端端地,怎么又想起他了,卫瑛轻哼一声,强迫自己不再去想他。
过了一会子,脑海中像有灯烛爆开了一个个小烛花,她感觉晕乎乎的,耳尖泛红,头埋进床榻上,深深喘了几口气。
和生病时候的晕不一样,在这种陌生酥麻的感觉中,她渐渐睡着了,连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蹭到了谢凛枕头上都未曾发觉。
谢凛回来已经过了亥时,在前院交待了几句,疲惫地揉了揉眉心,回后院沐浴完上了榻。
见卫瑛睡在自己枕头上,柔软的脸颊红扑扑的,谢凛没挪她,低头亲她粉嫩的唇瓣,蹭了几下没蹭开。
细碎的吻又熟稔地落到她光滑的脖颈后,想扯开系带,有些意外,这次没寻到。
她今日睡觉穿的寝衣不是一整条裙子,是上下两件的,骨节分明的手从下摆探上去,轻轻掀开一角。
穿着,浅粉色的,上头甩蚕丝线绣了两只圆圆的白兔啃食胡萝卜的纹样。
同他早上离开时,不一样的花色。
谢凛没多想,只以为她是入睡前觉得勒才自己解开了。
卫瑛睡梦中感觉有人在亲自己,还未苏醒,熟悉的气息已经让她整个人放下戒备。
不多时她就被亲醒了,杏眸微睁,看见谢凛伏在上方,她下意识抬手摸了摸他的脸庞,这几日他两地来回奔波,实在很辛苦,深邃的眉眼间都带了点疲惫,眼底微微有些泛红。
刚睡醒她声音比平日里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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