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来客栈……”林汐之回到客栈门前,捏着下巴越看越不对劲,“怎么像个青楼名字?”
医馆里几个医女结伴而来,看见鬼羯,笑声止住,“王妃?!”
声音从楚逍身后传来,林汐之一回头什么也看不见,将他推开,“呀!是你们!”
医女们笑脸相迎,“王妃回来了,住下吗?”
“不住,一会儿吃过饭就走。”她一一牵了牵她们的手,“你们都还好吧?”
“老样子……”医女们无奈释然,“生计难维持,大家连看病也要讨价,看不起的便拖着,那药本也贵,送了不少,可也不是办法,我们也要活呀……”
一云游外商前来,探头问道:“请问是不是这里有人请客?”
林汐之爽快道:“是啊,只限今日……”她说着停住,“不过,看你是外来人,明日之后,凭通关文书,可折价。”
“多谢!多谢!”
那外来的商人深深一拜,又盯着林汐之一遍遍回头,楚逍眉一皱,将他目光挡下,“誉王妃是你能看的?!”
林汐之与医女们谈笑,闻声回头,只看见楚逍高大的背影,“什么情况?”
医女笑道:“那外商方才偷看王妃呢,这和尚好威风,怎没有半点僧人模样?”
“许是……他是金刚,不是佛陀?”林汐之看着他的背影,喃喃道。
医女们不大明白,“王妃,那我们先进去了,他们说王妃请客,我们还不信呢,原来是真的。”
“快去吧,我一会儿就来。”
林汐之看着她们进门,抬头一看,日上中天,“凤来……凤……没见过……”她冥思苦想,撇了撇嘴,“改成……”
医女们驯养的猫从各处出现,她浅浅一笑,“改成猫来汐,用我的名字!掌柜!跟你谈个事情!”
席间散养的猫儿四处闲游,食客亦乐于投喂,林汐之吃饱喝足,请了肉菜商贩和车夫站起身来,“大家静一静,把猫放一放!”
楚逍眼珠左看右看,放下碗筷,跟着重餍和鬼羯站起来,“那刺客真没事?”
“捆好了,尊主放心。”
“哦……”
林汐之寻了张椅子,站高,大声道:“今日这些肉菜酒食,皆是我与这几位掌柜一起为大家提供的,大家都尝过了,鲜美可靠,且价格,我已为大家说到了最低价,大家认识认识!”
钱,秦,张,李四位掌柜分别与席间众人打了招呼,楼上有人看不见,他们四个又往门口站了站。
“以后大家买菜做饭,可自行前往,他们敢乱涨价,你们就与赵掌柜说,住得远的,找他们进货你就是老板了,帮着街坊跑腿你也有钱赚哟~另外!我每月递一笔钱到此处,奖励给城中业绩最佳,风评最好的商户,大小商贩皆可参与!不分贵贱!”
食客纷纷叫好,林汐之闷了一口酒,又道:“城中官兵督办,凤来客栈今日起改名猫来汐,乃是我誉王府的产业,由赵掌柜代管,待我回京,再还你们一个城主!”
楚逍目光一亮,望向鬼羯,“我之前同意了?”
鬼羯顾着观看,没听见他说话,重餍拍了拍楚逍,“尊主,芙沁居已经烧了,王妃是在安置咱们自己人。”
“芙沁居?”楚逍毫无印象。
林汐之敬酒一圈,特意与那外商多喝了几杯,“你记得多带些你那边的人来,我们那城外桃林最是秀丽,那儿有个屋子,住的可是大启最有名的医师,妙手回春也不过如此。”
“那小人回头定要去看看!”
赵掌柜配合道:“如今玉兰,杏花开得正好,黄风铃更是好看,最适合你们游山玩水啦!夏日里摸鱼,极佳啊!”
“多谢掌柜!我定带人过来!”
“有什么稀奇物件也可带来,别太贵,与我们大启风物不同的,定能卖回路钱。”
“好!好好好!”
那商人大喝几壶,醉倒在地,掌柜将他背回自己屋里,安置妥当,“哎呀,好久没这么热闹了。”一只猫儿不知何时进了屋,喵喵叫唤,赵掌柜将它抱了出去,“你小声点儿,去前面吃东西去。”
那猫儿混身灰蓝,脸圆脚宽,不似大启之物,乖乖巧巧看着他。
林汐之从客堂里摸到了后院儿,看见一人一猫,乐道:“掌柜,这猫与你长得差不多。”她喝得微醺,一不小心脚歪了一瞬,楚逍从她身后跟来,扶住抱起。
“喝多了跑来与男人说话,你当真不把我当回事。”
林汐之就着他的手臂坐起,“你把我当回事了?你出什么家?你又算什么事儿?!”她用力推他的头,照着他脸上拍。
“我出不出家你也不该如此不知规矩,我是为你好。”他将她抱了回去,一进门,才发觉不对。
客堂里端酒夹菜的手都陆续停下,回头来看和尚抱姑娘,他怔怔呆住,林汐之不明状况,趴在他肩上,“你怎么不走呀?”
她抬起头来,照着他脸上亲了一口,“快走呀!快点儿!”
楚逍双目瞪大,僵硬转头,林汐之松了精神,酒意将她晃得目光迷离,他转脸看她,她便照着他嘴上吻去。
似是火上浇了两桶油,楚逍从心口烧上了头,他想将她放下,一动却又舍不得她摔下来,吸了口气,将她抱稳,“回去了。”
他穿过整个客堂,在百余食客的目光下将她抱上楼,那些眼光与他记忆的某一处重合,冥冥中似了了某一个心愿,他每走一步都愈加心安理得,最后将门关上。
林汐之在他肩上睡了过去,他将她抱到床上放下,撩开她挂在脸上的头发。
发丝黏在她嘴上,他亲亲抠开,碰到她唇瓣上,手停在她脸侧。
林汐之睡着的模样浮在他散乱成雾的记忆中,他看了许久,手指轻蹭她的脸,“明明很好……为何我总觉得痛?”他垂眸蹙眉,不愿再想。
……
景煊大殿禁军肃守,楚胤寒未出现在朝会上,楚粼满身淤伤,脸上干净,他不知自己为何又得了自由,精神抽紧,战战兢兢坐上了龙椅。
他刚坐下,旧臣便高声质问,“哼!我等都已知晓!陛下如此行径,怎可为帝?!快叫太上皇出来!”
夏卫平领了新臣的头,“有何证明那是真的?仅凭一箱毒物,一烟巫药?!”
“那敢问夏大人,那毒物作何解释?!”
楚粼虚弱无力,撑起音色,“那是我从上官云珠住过的寝殿搜出来,怎么?不行?”
旧臣语塞片刻,硬着头皮又再逼问,“如何证明?!”
关宪自群臣之间走出,在殿中一拜,“即都无证据,那还请诸位大人自行查证,相信诸位大人都是为国为民,而不是为一己权位。”
夏卫平不饶人,“关宪,你怎会在此处?”
“老夫奉太上皇之命,前来协助陛下料理京中乱局。”他说着看了看楚粼,又再低首,“诸位想必早已知晓,京中贼乱频生,昨日天崇卫云督领更是死大街上。”
夏卫平大惊,“什么?!这……”
颜崇安着一身绣鹿官袍领进十余禁军,“参见陛下!”他怒目而起,未看夏卫平半分脸色,“陛下,庄小姐已不知所踪,云大人似乎得罪了不少人,光天化日曝尸街头,下官奉太上皇之命复职,彻查此事,特来请陛下示下。”
“你们……你们竟敢杀了他?!”楚粼凶相毕露,似恶兽不断咆哮,“你们全都该死!都该死!这皇位本就是我的!谁都不配!全都是我的!”
他将御阶之上能砸的东西尽数砸落,柳随风藏于殿后偷望,冷冷一笑。
朝臣在颜崇安与禁军的掩护下离开大殿,楚粼拔剑追赶,颜崇安将他按倒扣下,“下官定会查清,请陛下息怒。”他劈掌将他打晕,命禁军带走。
紫云宫内室异香缭绕,楚胤寒还在安睡,岑总管解了禁闭,为柳随风开门,“柳医师,陛下还在睡着。”
“岑总管瘦了,多吃些。”
“嘿嘿,是,老奴多谢医师。”
柳随风轻声走进内室,在楚胤寒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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