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事情的进展明显出乎你的意料了。
“没想到你也一道来了罗浮,当初叫你和我一起来,你还不肯。”应星走到你的面前,见你神色有些不自然,便伸手探向你的额头:“生病了?”
“没有。”你摇了摇头。本着言多必失的原则,你还是觉得尽量少说话为好。但应星不知怎么,今日的话居然有些多。
“昨日见你时,见你长高了一大截。本想着像往常一样你还能主动来找我说话,不想几年不见,你却变得有些沉默寡言了。”
呃。
怎么感觉应星像是拿了某种邻家大哥哥的剧本。
“我回了工造司,也不见你来寻我,打听之后才知道你被景元带入府了。我一早来寻你,景元却说你不在府里了。我又寻到此处,竟然看到你与人打架。”
应星赞道:“好生厉害。想起以前,你才只到我腰身的位置,如今都能有这番功夫了。”
这几番话信息量不少,但也是看似什么都交代了,什么又没交代。听应星的语气,好像你们之前关系不错。
你想起昨日景元撺掇你做的事情,小心翼翼问道:“应星……”
话才出口,应星就弹了你的额头一下:“没大没小的,你以前可是叫我师兄的。”
你抿了抿春,“应星兄。”
应星还不满意:“听上去像是景元会叫我的称呼。”
“应星哥。”
他终于满意了,问道:“什么事情?”
“你头上的发簪……”
“你说发簪?”应星的手绕到脑后,一番整理后拔下了簪子,交到你手上:“你要是喜欢,送给你。”
一头白色的发丝如瀑布般垂下,在清晨的阳光下闪闪发着光。
你有些惊讶。
今日的应星和昨日的完全不同,简直像是被人夺舍一般。但你了解的应星又有多全面呢,脑中对于他的信息少之又少,基本都是阴沉和狷狂二字,而且还都是通过他人的视角来描述的。可能,或许,说不准真实的应星其实就是目前这个样子的。
你又问道:“应星哥,你在罗浮这里混得如何?”
“还可以吧,云上五骁之一,工造司的百冶,基本有名有姓的武器皆出自我之手。再有几年,工造司的司长就是我了。我要让他们知道,我应星虽是个短生种,但仅仅几十年的成就也比他们几百年的成就要高。该觉得害臊的是他们才是。”
你笑了笑,“既然如此,以后我在罗浮就靠你罩着了。”
“随时随地。”应星轻轻一笑,自然地揽过你的肩膀,“走,回工造司吃早饭去。”
他这么一说,你也觉得有些饿了,便跟着应星回到了工造司。你们在小案前坐下,只有你和应星两人。应星递给你一双筷子,“都是你以前爱吃的,不知道现在还合不合你的口味。”
不知为何,你总觉得你和应星口中的你隔着一层薄薄的纱,大概就是和你现在看应星和刃时一样吧。
还记得在公司初见时,他上来就问了一句。死了么,他要给你收尸。语气有些阴沉,但你却没有感到任何不适。当时觉得奇怪,现在想来,好像有几分释然。
你和应星度过了一个比较丰富的早晨。当然,丰富是指早餐。吃饱饭足后,应星烧了一壶茶。你想起了你消灭掉的那个丰饶孽物,便一五一十地和应星说了。
“近来丰饶孽物频繁来罗浮打探,估计不日便要来捣乱了。”应星冷哼一声,手里的茶杯重重放在桌案上:“敢来就要做好回不去的打算。”
“嗯。”你应了一声,“到时我也尽力。”
“你的身手确实进步不小,是师父他老人家传授的功劳吧。”应星道:“他老人家的身子骨可还硬朗?”
这个问题,你如何回答。你搜集着脑子里的信息,想着他老人家活了近两千年,如今应该身体还算不错的吧。
“照旧。”
应星吐槽了一句:“你这性格转变得有些太快了,惜字如金。”
多说多错。
你心中默念这四个字,只是喝了一杯茶,并没有说别的。
你们又喝了会儿茶,应星说工造司还有事情,他要去忙了。临走之时说你在哪里转悠都可以,就是不要去鳞渊境。还说丹枫那个家伙脾气不好,唯恐你哪句话触了他的逆鳞。
你心想,何止逆鳞,你都摸了人家的龙角了。就是尾巴,还没来得及摸上一摸。不过像丹枫这样修为的,龙尾应该能够收放自如了。除非他自己主动露出来,否则你是摸不到的。
想到此处,你已经有些后悔昨日没和景元打个赌了。没想到昨天你还不敢做的事情,今天都已经做完了。诶不对,景元答应你一件事情来着,他说要给你免费当导游。
你抬头看了看天色,如今已经是艳阳高照的晌午,景元早该穿戴整齐了吧。这会儿回去,应该不至于再流鼻血了。
若是景元借机调侃你,你就说天干物燥。若是他再说些别的,你就随机应变得了。
你很快地说服了自己,然后十分愉快地找景元去了。
到了景元府上时,门口的云骑说是骁卫去军中了。你本想离开,不料云骑却说可以带你去找他。
你有些难以置信,没想到你身为一个外人居然也可以进入云骑军中,那个云骑又说是骁卫吩咐下来的。
你便跟着云骑走了,恍若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般,看什么都比较新奇。
演武台上,除却景元,还有镜流和滕骁。他们在紧急操练着,似乎有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要发生了。
你想起早上的那个绿家伙,叹了口气。
看来一场大战在所难免的了。
你静静地站在云骑之外,听着他们铿锵有力的号子,看着他们标准整齐划一的动作,心里也同他们一样备感振奋。
倏忽,倏忽又如何。用应星的话来说,就是既然他们有胆子来,那就让他们有去无回。
“你在这里做什么。”
景元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你的身旁,食指摸了摸鼻子,笑着问你:“近来天干物燥,小心上火。”
“……”
只能说不愧是景元吗,居然连你的借口都一并说了出来。只是这副调侃的口吻,也不知道是在给你台阶下还是在揶揄你。
你讪讪地摸了摸鼻子,重复着景元的话,“天……天干物燥,景元你也当注意些才是。再过几日会降温,若是穿得少了,会着凉的。”
“会降温?”景元微微一笑,“原来无名姑娘还会观测天气,姑娘果然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啊……会一点。”你想起了早上应星和你说过的话,解释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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