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估计也是松阳的学生,从名字来看,应该是她家贵小太郎的平行世界同位体。不愧是贵呢,果然十分聪慧,几乎把一切猜个八九不离十——虽然微妙的错位了。
松樱几乎立刻就确认了这件事,就在她要开口安慰桂的时候,对方开始焦虑地在牢房内打转。
“我说伊丽莎白怎么一直没有来跟我接应,最近歌舞伎町不太平,孔雀姬华陀似乎和春雨达成了某种协议,。原本担心它没来是被这件事绊住了,现在看来是我穿越了……”桂迅速在脑内补足了完整的故事线,然后猛的转头看向松樱。
“老师,别怕!我是您平行世界的学生,桂小太郎!”他紧紧地握住铁栏,“这一次,我一定会救您出去的!!”
吉良松樱:?
过去到底发生了什么?她没舍得问银时,感觉那是他心底的一道伤。现在看来大概是吉田松阳在攘夷战争期间被抓走了……然后呢?
松阳“死”在了十年前吗?
松樱突然感觉很哀伤,她没有陪着她的世界的学生们长大,吉田松阳也没有。
十年——人类的十年是多么宝贵啊!
然而松樱短暂的沉默落在桂眼里确实别的意思:“对不起,老师……这么说也许很突然,可能在您的记忆中我还是一个孩子,但我现在已经长大了,是一个成熟的攘夷志士了。”
牢房的光线很昏暗,只有几根蜡烛在晃动,与囚犯们争夺着为数不多的空气。桂小太郎站在光阴交界的地方,眼中跃动着赤热的火苗:“相信我吧,老师。”
“我绝对……不会让历史的悲剧重演。”
从前的他只能看着。
看着老师被抓走,看着老师被处决。
他怎么会不愤怒、怎么会不悲痛,他也会想是否能有一次“如果”,然后咬牙继续走下去。
松樱看着桂小太郎好像觉醒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就在她再次要张口为自己争辩、告知桂小太郎其实这里就是他原本的世界时,他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块石子,精准地投掷在挂在走廊的蜡烛根部。
蜡烛以极为刁钻的角度掉在了用来给守卫休息的木椅上,木椅燃烧起来,火舌又卷上了那件被遗留的衣服,顺着点燃了整个空间。
“老师,您还不知道吧,我在那个时代被称为狂乱贵公子、逃跑小太郎。”
慌乱的喊声和脚步声传来,以一己之力搅乱风云的男人在牢中胸有成竹地站着,黑色的长发从他身后散下,不愧为贵公子之名。很难想象他能毫不犹豫地出手点火,并迅速地执行越狱方案,没给任何人反应的机会。
在熊熊烈火中,桂小太郎唇角上扬,带着洞悉一切、尽在掌握的自信。在守卫们从他面前匆匆跑过的瞬间,伸手一勾就拿走了钥匙。几秒不到的时间,桂像幽灵一样打开了所有囚犯房间的门,还不忘再添一把火。
等看守再掉头去搬救兵时,牢房中早已空无一人。
“完蛋了,桂那个混蛋又跑了!快去告诉冲田队长!”
“老板?”刚才被看守们念叨的、负责追捕桂小太郎的真选组一番队队长冲田总悟不解地看向坂田银时,“你怎么这幅表情?”
他突然被银时找上门,说真选组误抓了一个他的熟人。对方从来没有主动找过真选组,总悟自然想看看让万事屋老板亲自来捞的到底是何方神圣。但他顺着坂田银时难以置信的眼神看过去后,震惊地发现牢房烧起来了。
“队长!桂逃走了!”一番队的人赶来汇报,总悟想对银时说些什么,却发现对方直接扎进了烈火中。
“老板!老板!!你在做什么啊?”冲田总悟觉得今天的银时像是撞了邪,只记得他冲进去的那一瞬间的恐怖表情。
踏过无数尸体、拼命要抓住失去之物的——白夜叉。
坂田银时又回忆起那场大火。
幕府的官兵将松下私塾层层包围,烈火将所有的希望、美好与天真焚烧殆尽,他被按在地上,亲眼看着松阳老师被抓走。
那天明明是满月,他们却再未团圆。
为什么?!为什么历史再度重演?吉良松樱为什么会被抓起来?是有人将她和松阳老师联系在一起了吗,还是幕府觊觎吉原所以选择从她下手……他的大脑飞速运转,不顾滚烫的高温持续向前冲,直到确认每个牢房都没有人了。
那她去哪了?
难道他又没有握紧那双手吗?
“老板,都说了里面的人早就跑光了!”
冲田总悟的呼唤声从门口传来,银时猛的想起那些真选组队员们的话:「又叫桂逃跑了」。
——假发!
他像风一样冲了出去,总悟甚至来不及抓住他的衣角。
桂小太郎是幕府通缉的攘夷志士,曾经把自己的几个藏身之处跟银时讲过,但他都没有刻意去记,现在他必须换位思考:如果他是假发,现在会去哪里?
*
桂带着松樱一路向郊外的方向狂奔,同时在脑中回忆十年前的时局。
攘夷战争以失败告终,幕府倒向天人、他们的家园彻底向天人开放,同时展开了对所有残余攘夷志士的追杀。
那么他必须带着老师藏起来,避免这个世界的银时为了让他们活下来而被逼亲手砍下老师的头。
“那个,其实……”松樱发现自己不仅离繁华热闹的歌舞伎町越来越远,甚至都要跑出江户了,终于回过神来,忍不住对拉着她的桂开口:“你应该误会了。”
“别怕老师!其实我……噗!!!”
桂被一脚踹飞出去,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看到那抹熟悉的银发后欣喜地大喊:“银时!你也穿越到这个平行世界了吗?”
同窗战友双目发红,宛如追魂索命的恶鬼,桂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本能把松樱拽过来试图让对方冷静:“别、别生气!银时你看!这次我把老师救出来了……”
下一刻,他和松樱都被紧紧抱住。
银时的力道很大,像是要把他们的内脏都勒出来。那个毛茸茸的脑袋靠在松樱的颈窝,松樱听到他用沙哑的声音说:“笨蛋……”
“不是笨蛋,是……”桂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银时狠狠扔了出去。
“假发,你的脑袋被荞麦面糊住了吗?”他像护崽的老母鸡那样把松樱抱在怀里,同时腾出一只手猛敲桂的头,“什么平行世界!不要再看那些八点档电视剧了,不仅自己变成了白痴,还把我家神乐也教坏了!电波系也要有个限度啊!!”
桂呆呆地抬起头:“什么意思?”
“意思是,很抱歉,桂,我不是你说的「吉田松阳」。”松樱摸了摸桂脑袋刚才被银时打过的地方,他瞬间觉得那个地方暖洋洋的、一点都不痛了。
“那,你的名字是——”
“吉良松樱。”
她又复述了一遍之前和银时的解释,桂的眼睛越睁越圆。随后他又清咳两声,淡定地站直身体,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抱歉,松樱阁下。给您添麻烦了。”
“没事,也怪我没有立刻向你说明。”
紧接着桂就把银时拽到角落,背对着松樱嘀嘀咕咕:“银时!你还能联系到高杉那家伙吗?”
坂田银时满头问号:“找那家伙干什么?红樱篇后我们不都相当于跟他翻脸了吗?”
桂义正言辞:“我太想知道高杉看到松樱阁下时的表情了。”
银时:“……”
你绝对会被高杉砍的,绝对。
多损呐!不过他也想看。
“那个,我好像听到「红樱」了?”松樱忍不住插嘴,“虽然不太合时宜,但能不能让我回去一趟,我得把我的刀拿回来。”
二人一齐转头,难以置信:“你说什么?!你有一把红樱??”
“是啊,神威送给我的。”
“啊啊啊那个混账夜兔!流氓海盗!”
“银时,神威是谁?”
“闭嘴假发!都是你的错!!”
“不是假发,是桂!!!还有神威到底是谁啊!”
松樱不知道坂田银时用了什么方法,总之,她刚在登势婆婆的小酒馆吃掉一盘鸡肉葱串、听凯瑟琳她们讲了几个晴太打工的故事后,他就黑着脸拿着她的刀回来了。
“谢谢!”她忍不住笑逐颜开,仔仔细细地擦拭,“这个如果没了,我会很苦恼的。”
不仅神威那里不好交代,她的终极底牌也没了。松樱现在就像一个还剩百分之八十电量的手机,虽然待机时长仍绰绰有余,但还是坚持准备了一个小容量充电宝。
“你很重视那家伙给的东西?”银时阴测测地问。
登势婆婆不着痕迹地瞄了他一眼。银时专心盯着松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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