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传来到了小屋门前,取出钥匙,打开后推门走了进去,并径直走到了里屋。
里面没有什么家具,地面上正躺着一个人,其从头到脚被绳索牢牢捆缚着,嘴巴则封上了胶布。
这人看去五十来岁,头发稀疏,本来戴着的眼镜脱落在了地上,看到他走近,立刻扭动挣扎起来,并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陈传走过去,将眼镜捡了起来,给他在脸上戴好,平静的说:“丰先生,不用着急,你马上就能解脱了。”
那人眼睛里露出了惊恐的眼神,拼命挣扎了起来,似乎是在乞求他。
陈传却是一点也不怜悯,这位丰概先生是一位植入体医生,只是他有一种的独特的癖好,他认为人体的内在器官和骨骼有着一种独特的美,一种可以提炼的美。
他在诊所里建立一个人体农场,将一个個从下城区挑选并掳掠而来的人养殖在了里面。
每过一段时间,他会享受般的将这些人的组织和器官从身体上摘取下来。
而为了确保活性和满足个人欲望,在这个过程中,他会药物和催眠的方式让他们活着,被害人会眼睁睁看看整个过程,随后他还会用特殊的生物膜将这些器官包裹起来,形成一种水晶效果,然后摆在陈列室中。
这个人曾被数次起诉和拘捕,可凭借着在他中上层人士中的人脉,每次都在讼师的帮助下逃脱了审判,最多只是缴纳了一笔罚金。
并且在不久之前,他还举行了一次“水晶器官博览会”,邀请了一群人过来欣赏他的“藏品”。
陈传是从边缘频道上知道这位的,尽管边缘频道大多数情况下比较可信,可他还是前往查证了一番,确认情况属实,所以定下了用这位做祭品。
这一次让吴北直接瘫痪了他和安保的界凭,并干扰了安保植入体场域交换,很轻松就将人给带了出来。
丰概此时拼命的发出喊声,如果听清楚那个声音,就知道那是“我有钱,放过我”之类的话,只是被封住了嘴,到了外面都是一些含糊不清,意义不明的声响。
陈传没有去和他多说什么,单手将人拎了起来,然后从小屋里面走了出来。
他将后备箱打开,把人放了进去,再是从衣兜里将那个狸猫石牌取了出来,扔在了后者的身上,随后缓缓将后备箱关上。
他自己回到了驾驶位坐好,系保险带的时候再和高明、吴北两个人进行了出城前的最后一次联络,随后就发动了车子,往城外开去。
丰概此刻陷入了一片黑暗,他知道陈传准备对他动手了,这不知道要把自己带到哪里去,心中顿时蔓延起对未知的惊惶和恐惧。
可他很快不需要去想这些了,只是过了一会儿,他忽然双眼瞪大,然后凄厉的惨叫了起来,尽管被封住了嘴,可强烈的疼痛感仍是让他发出极大的声响。
他感觉有一个东西钻到了自己的肚子里,并在那里肆意的啃噬着,而他身为植入体医生,更是能够切实的感受和准确判断出此刻被撕咬的是哪一部分,这更是加深了一层折磨,让他近乎疯狂的挣扎起来。
他在那里拼命扭动翻滚着,整个人似乎要从后备箱里蹦出来,只是一会儿,身下就出现了大量的水渍。
陈传感觉到了后备箱里传出的动静,他没有去理会,车子一会儿出了中心城,走上了向西的国家大道,行进了有十多分钟左右后,后面终于没有声息了。
此时他缓缓把车子停到了路边,再从车上下来,来到了后备箱,伸手打开,丰概已经死在了里面,脸容扭曲,双目睁大。
只是这位表面并没有出现任何的伤痕,所有的损伤都是来自于内部,他的大脑、内脏和筋肉已经被彻底吃空了,肢体和躯干都是干瘪下去,唯余一张完整表皮和骨骼还残留在那里。
他成为了他本人所欣赏的艺术品。
陈传将石牌拿了回来,他看了眼手表,联威重驭的车队出去差不多四十分钟了,以车队的标准行进的速度看,还有十几二十分钟左右就要出去怪谈的范围了,现在已经可以动手了。
他将石牌拿到了面前,用指节在上面叩了叩。
幽行在发动时需要叩首,那因为在启动仪式时,其本身就是祭品的一部分,处于仪式的下位,可他不需要。他只是要求怪谈履行仪式。
在叩动之后,狸猫石牌轻轻震动了一下,随即第二我身上出现了明显的虚化迹象。
他抬头望向国家大道的前方,心中知道,仪式已经发动了。
联威重驭的车队之中,赵迁坐在自己的专车中,他此刻正通过界凭和那些个安保队员通话,近半年的时间他没有参加过公司业务了,此刻他需要向这些人表达自己的存在感。
并且每季的业务评定之中,这些安保同样会填写一份对上司的意见表,其实大多数情况下这些人的意见并不重要,更最重要的还是公司上层的态度。
可笼络下人心,他至少不会成为不受欢迎那一类,少一个可以被竞争对手拿来攻击自己的借口。
在和主要安保队员对完话后,他看了下手表,出来一个小时不到,目前看来,这一切还算顺利,
他让助理打开储纳箱,倒上“醇血”饮料,想着喝上一杯提提神,可就在饮料方才进入口腔的时候,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感从身体内部传出。
他唔的一声,持着玻璃杯的手不觉一颤,里面的饮料洒落在了胸前的衣襟上。
他一把捂住了自己嘴巴,可是那些红色的液体仍是从指缝中溢出,一时分辨不清楚那是真的鲜血还是饮料本身。
随着痛楚的加剧,他瞳孔放大,眼角抽搐,身体不禁开始颤抖起来。他能明显感觉到,有一个无形之物此刻正肆无忌惮的啃噬掏挖着自己的异化组织和内脏。
助理这时候也发现了他身上的不对劲,而且他从来没有见过赵迁如此的痛苦,顿时有些慌张而关切的问:“主管,这是……哪里不舒服么?”
赵迁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一瞬间联想到了诸多可能,身为第三限度格斗,即便遇到了这样的袭击,他的头脑还是能够保持清醒的,他压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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