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房间各处摸索,约莫一盏茶的时间,还真让他们给找到了机关。
李待月看着眼前的香炉,她方才只是试着轻轻挪动了一下,也没想着这放催情香的香炉会是机关,却没想到真是机关,然后把门打开了。
两人见状,相视一笑,就在两人将要踏出门时,李待月突然想起什么,脚步一顿看向某处角落。
那里有个用药材堆成的小山堆,正是从她药店里挪出来的,现在要走,怎么地也得把药材带走,且不说这药材花了她不少银子。
最重要的是,里面有好些药材都是精挑细选来的,虽然出去后也还能买到,但李待月还是不甘心将这些药材便宜了那个变态神医。
“等等,把这些药材带上。”李待月拉住贺观棋,用眼神示意那边堆成小山的药材。
贺观棋看了一眼那堆药材,摇了摇头:“非己之物莫取,乃偷盗行为。”
李待月正用自己的裙子将药材都兜在里面,虽女子裙子很大,但要想将全部药材都装进来却是不太可能,本就愁得不行,却又听见贺观棋说这话,顿时气得牙痒,回头白了贺观棋一眼,又瞪着他道:
“什么叫非己之物,这就是我花钱买来的药材!若不是为了救你,这些药材也不会堆在这,还让我犯愁该怎样带走这些药材。”
“既是你买的药材,我信你便是。”贺观棋笑笑,忙蹲下来学着李待月的样子,李待月用裙子兜住,他便用衣服兜住,也开始捡药材。
李待月冷哼一声,不再理会他,自顾自地捡药材,能捡多少是多少,不一会儿,药材被他俩捡得七七八八了,若不是实在装不下了,剩下这些不算值钱,珍贵的药材李待月也不会放过。
两人兜着大袋药材,偷感很重的溜走了,至于为何偷感很重,李待月也不太明白……
通道里因为点上了蜡烛,所以走得倒还顺利,只是这离开通道的门还紧紧关闭着,这扇门的另一头连接的是季神医屋子里的书架。
想到这,李待月赶紧把系统叫了出来。
【统统,帮个忙呗?】
【何事。】
【帮我查看一下变态神医在不在那个屋里。】
【行吧,帮你一回,下次别叫我统统,肉麻死了。】
李待月笑了笑【好的好的。】
不一会儿,系统声音传来。
【放心吧,人不在,你们可以安心出去。】
【谢谢统统。】
【再叫我统统,下次不额外帮你了。】
系统生气消失中……
“找找机关吧。”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李待月明白这门估计也是机关控制的,不过这门那头是书架上的瓷瓶作为机关,那这一头又是什么东西作为机关?
李待月在思考,贺观棋也在思考。
两人在通道里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看了个遍,只看到一排排的红色蜡烛,便再无其它,贺观棋盯着那些蜡烛片刻,突然道:“机关应当在蜡烛里。”
李待月看向蜡烛,赞同道:“有道理,这里只有蜡烛,机关一定就在这些蜡烛中的其中一个里。”
于是两人便开始仔细观察起来这些蜡烛,一一看过去,突然李待月盯着某一个蜡烛喊道:“贺观棋,你过来,是不是这个蜡烛?”
闻言,贺观棋赶紧过去,只见他也盯着那蜡烛瞧了会儿,又上手去摸,然后笑着点头,“不出意外的话,这个蜡烛就是打开此通道门的机关。”
说罢,贺观棋拧动蜡烛,只听吱呀一声,门打开了,李待月一喜,忙道:“快走。”
直到从荣安医馆后门小巷子出来,李待月方才松了口气,若不是身上兜着太多药材怕被医馆的人认为她和贺观棋两人是小偷偷医馆药材,她和贺观棋也不至于这般辛苦地钻后门的狗洞出来。
因为医馆后门上了锁,只有一个还算大的狗洞能让两人出去,贺观棋虽然人高,但清瘦,挤一挤也勉强能从狗洞里钻出来,只是钻得不如李待月轻松,出来时甚是狼狈,头发上竟然粘着几根鸡毛和大量的狗毛。
李待月见状,大声嘲笑了几下,然后才好心地指了指贺观棋头上,“你头上又有鸡毛又有狗毛,哈哈哈。”
贺观棋脸色不太好,伸手胡乱在头上拍,拍了半天,只拍掉一根鸡毛,李待月看不下去,指着自己的头示意贺观棋看,“在这里,你的左边,不对,再左一点,太左了,再右一点点就好……”
见贺观棋如此蠢笨,怎么示意他就是找不到准确的位置,李待月不由急道:“就在这里啊,你怎么这么笨!”
你可是书里的大反派啊,今后朝中奸臣,怎么没黑化前这么单蠢!
“算了,是我太笨了,头上就这么顶着鸡毛狗毛吧。”贺观棋一双丹凤眼直直地盯着李待月,琥珀色的眼睛里竟有一丝委屈。
“哎……你蹲下吧,我来给你扯掉。”李待月无奈道。
还是第一次见书里的大反派委屈的样子,倒是稀奇,李待月的气都莫名消散了。
贺观棋正欲蹲下,衣服兜里的药材险些散落,李待月连忙道:“别蹲了,你弯腰就行,别把药材弄掉了。”
一阵微风拂过,带来不远处池塘里盛开的荷花清香,发丝被风温柔地吹起,贺观棋被吹起的几缕发丝轻轻地落在李待月的脸上,痒痒的,带着一股鸡毛狗毛的味道。
李待月皱了皱鼻子,空出一只手来伸向贺观棋的头顶,认真将他头上残留的鸡毛狗毛都捡去扔掉。
贺观棋弯着腰垂着头,看着李待月用裙子兜住的那一大摞药材,鼻子间围绕着一股浓重的中药味,大多都是从她那传出来的,这味道让他很是不适,他眉头皱起,嘴角确实上扬,他竟荒唐得想这样多待一会儿。
若是上辈子她没有陷害他,也没有去勾引招惹陆怀瑾,他和她应当会是相敬如宾的一对夫妻,举案齐眉安安稳稳地过下去……
“好了。”李待月看了看贺观棋干干净净的头发,满意地笑了笑。
贺观棋直起身,微不可察地轻叹一声,眼里一闪而过的失望,他瞧了几眼李待月,却见她只顾着担心她兜里的药材,连他瞧了她好几眼也未发现,不由失笑摇了摇头,真是……有些可爱。
耽搁了这么些时间,太阳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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