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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举案齐眉

小说:

魏晋第一权臣

作者:

召闵

分类:

穿越架空

《魏晋第一权臣》全本免费阅读 ggd8.cc

桓权起身,亵衣从肩头滑落,白皙的肩背处有两道清晰的疤痕,谢弼躺着注视着桓权,瞧见那俩道疤痕,眼神一暗,伸手抚摸那道疤痕。

“别弄,怪痒的。”

“当年,谢谢你。”

“什么?”

桓权回头,打掉谢弼不安分的手,不解地问道。

谢弼摇摇头笑了,他心底明白,那伤疤是因他而留下的,桓权从未提及当初救他一事,他心中却是难以忘怀。

“士衡,此生得卿,如得一朗月,是弼之幸。”

“怎么突然说这个?这可不像是你的性子,不过,”桓权故意卖关子停顿,谢弼知晓桓权的小心思,追问道,

“不过什么?”

“不过我喜欢听。”

“阿谀之言,士衡喜欢?”

“旁人阿谀我自然不信,辅嗣与旁人不同,辅嗣是我心中之人,你我以心相交,便不算是阿谀,只算是情趣。”

“那日后我便多说,士衡高兴便好。”

“那我们拉钩。”

谢弼被桓权童趣的样子逗笑了,却还是伸出手来与桓权拉钩,桓权笑吟吟,道: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变了就是小狗。”

一边说着一边笑,两人在榻上打闹着,桓权趁谢弼不在意挠他胳肢窝,两人闹着滚到了一处,桓权被谢弼压在身下,笑嘻嘻求饶道:

“好辅嗣!辅嗣公子!我认输!认输!”

谢弼松开挠痒痒的手,将桓权揽在怀中,两人仰面躺着,桓权靠在谢弼的肩臂处,笑呵呵道:

“谢辅嗣,你会永远爱我吗?”

“为什么这样问?”

“老子有云:‘天地尚不能久,而况于人乎﹖’我不信长久,只求此刻安乐,唯独辅嗣,我总盼望着能长久一些。”

“‘希言自然’,唯‘从事于道’而已。”

桓权闻言收起了笑意,虽然她也爱用玄言表明自己的心意,可此刻她却希望有一个明确的答案。

“可到底什么是‘道’?什么是‘自然’?”

“万物得其真谓之‘道’,万物生之长之畜之,不伤天和,以无为谓之‘自然’。”

桓权无奈的起身穿衣,苦笑道:

“谢辅嗣,床榻之间论述这个,是很煞风景的一件事。”

谢弼有些茫然,跟随桓权一同起身,拉过桓权的手,让她转身面对自己,目光真挚,闪动着暧昧情意。

“士衡,我倾慕于你是真;愿执子之手,白首不离是真;愿聘汝为妻,举案齐眉为真;愿共汝山水逍遥,求道修行为真;

我此事不求富贵荣华,但求一‘真’一‘朴’,士衡于我,早已是知己。

‘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日’,我所能许卿的,唯有此刻,未来,弼也不知,故而不敢轻许。”

桓权闻言低下了头,若有所思,许久,方才应道:

“谢辅嗣,若你我不是生于这乱世,该有多好。”

“纵使是汉文帝之明,尚有贾生之屈,个人的遭际又岂能尽如人意。

你我能有今朝相识相知的缘分,便远胜于多少古人了。”

桓权因谢弼的话动容,泪下沾襟,刚刚那一刻,她忍不住想,若是她二人不是在这乱世相遇,而是生于现代,或许就不会这般纠结了。

谢弼一番话将她唤回现实,她不得不感慨,世事通明,谢弼远胜于她。

桓权长叹一声,抬头,斜睨着谢弼,眼底的挑衅毫不遮掩,笑道:

“人心总是不足的,我又如何能例外。权势名利,儿女柔情,我都想拥有。”

谢弼哑然失笑,若是旁人在他面前说起这些,他必然是不屑一顾的,可这人是桓权,他却只觉得有趣。

其他人都会用大义来伪装野心,唯独桓权会明晃晃将野心摆在自己面前,她真挚坦然,就连伪装都显得那么可爱。

“你未免太贪心了。”

“贪心些才好,这世上知足的女子太多了,少我一个也不算什么。

辅嗣,你说我能位列三公吗?”

“你这胃口未免也太大了。若真到那时,只恐你也是两鬓斑白,那我不是要空等半生?”

“难道辅嗣不愿意等我?要是不愿,以你的家世才情,还怕没有娇妻相伴吗?”

“可我舍不得。”

“贫嘴。”

桓权的心情很好,刚刚的阴霾被一扫而光,披上了鹤氅,就开始翻谢弼的衣裳,谢弼好奇道:

“找什么?”

“药。我可不想怀孕。”

“别找了,那药我又没随身带着,况且那药女子服用伤身,你身子本就虚寒,何苦来哉!”

当年两人定情后,桓权就曾明确告诉他,她要入仕,就不会生子。

谢弼知晓旁的药太过伤身,索性自己配了药,好在毒性有限,只要不长期服用,还是无碍的。

这些年两人欢好次数有限,就是顾忌着桓权的身体,唯独这次,两人久别重逢,难免冲动了些。

“现在若是怀孕,谢辅嗣,这就是要我的命,我要是必死,一定拉你陪葬。

双双殉情,也算是一桩美谈。”

谢弼无奈笑了,他相信桓权说得出,做得到,将桓权拽到怀中,耳鬓厮磨,笑道:

“你放心,我已经饮过药,不会有孩子的。”

“你?”

桓权有些惊讶,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反正此生弼唯士衡一人,士衡又醉心权势,既然注定无法相守,何苦让你伤身。”

“谢辅嗣,你是认真的?”

谢弼颔首,见桓权郑重其事,面露不忍,笑着安慰道:

“你放心,这药偶尔服用,无妨的。”

桓权颔首,落下泪来,心中感慨万千。

谢弼留京时,常去拜访当年旧友,论道谈玄,亦或是去寺庙找和尚谈论佛经,又或是整日与桓权腻歪在一起。

这日桓权正在练习书法,染黑了一缸池水,谢弼默然在一旁给《道德经》做注,两人做着各自的事,互不打扰,只偶尔抬头,目光相对,相视一笑。

“公子,顾侍郎来帖,邀您明日过府赏菊。”

“好,我知道了,我明日会去的。”桓权说着,抬笔就写了一副回帖,让顾家小厮带回去。

“顾四郎形容粗鄙,乃势利之人,士衡怎么会和他搅弄在一处?”

“陈王立储,顾氏得益,此番下帖必然是为此事。”

“立储一事,难道已经定下来不成?”

谢弼久离朝堂,自然不知其中内幕,但这几日偶然听桓权、乔昭等人说起,心中也猜着了八九分。

“大将军上书,陛下有意,过几日便颁发明旨,算是定下了。”

“顾氏若为外戚,梁冀也会有所顾忌。”

“我反倒觉得顾氏败亡之日将近,天子舅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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