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过后,舆论风向完全变了,和她相关的词条热搜降下了,副导演和打了马赛克的投资人却被深扒。
王导在大群里直接喊话,让副导演走人,群里一时间鸦雀无声,没有人帮腔,毕竟好多人都受了副导演的压迫,还有女性工作人员经过内心的挣扎,勇敢站出来,说被副导演利用职务之便揩油。
一向潜心拍好戏的王导哪受得了他这个扶不上墙的表侄子!在大群里直接一顿臭骂,让他为他做的那些龌龊事付出代价,还让他以后不要打着他的旗号再去别的剧组工作,他丢不起这个脸。
王导在群里发了这么大的脾气,明天开机还不知道怎么样呢?虽然说王导公私分明,副导演虽然做错了,可副导演好歹和王导有亲戚关系,看在他老婆的面子上,也不好撕破脸。
至于那个被打了马赛克的某投资人,经受不住舆论的压力,开号公开道歉,并恳求他们不要再扒料了,他的家庭和工作已经受到了很严重的影响。
但事情还在发酵,有知情人士更是爆料某投资人与一十八线的女演员有染,更有人直接指出那位女演员是姜语。
深夜微博热搜上挂了好几个词条。
骆啾啾刷微博刷得一点都不困了,越刷越精神:“木木姐,姐夫干得太漂亮了,看来这件事圆满解决了。”
木绘栀紧握着手机,她还不知道怎么回祁珈言消息。
“啾啾,你不回房间?”
“哦,”骆啾啾起身找拖鞋,“木木姐,那我先回房间了,你早点休息。”
骆啾啾有眼力见的,姐夫回击的这么漂亮,她在这儿,就是耽误木木姐和姐夫通电话啊。
“嗯,你也是。”木绘栀冲骆啾啾挥手。
“嗯,那我明早……不对,今早来叫你。”
“好。”
骆啾啾走后,房间内只剩下她一个人,她坐在床边,抱过一个枕头,下巴埋在枕头里,盯着祁珈言的消息。
好不容易敲下一行字,但又一个字一个字删掉了。
忽地,祁珈言又发来一条消息:睡了吗。
木绘栀抠着手,回消息过去:睡了。
她消息刚回过去,他电话就打来了。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倦:“怎么还不睡?”
“正要睡。”
木绘栀手抠着枕头,她想和他说声谢谢的,可谢字还没说,就卡在喉咙里,出不来。
“不用谢,”他好像能读懂她的心似的,他笑道,“我知道你在心里谢过我了,不过,最要感谢的人是于旭,要不是他动作快,这份声明也不能发这么快。”
“那有空,我请他吃大餐,好好谢谢他。”
一听大餐,他就想到于旭下午的那个表情:“他恐怕对大餐这两个字都要免疫了。”
“怎么?”
“没什么,”祁珈言顿了顿,“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请我进去喝杯水吗?”
木绘栀心忽地一紧,盯向房门:“什么?”
祁珈言站在门外,来回张望:“我在你房门口,虽然现在是凌晨,走廊也不会有什么人,但有摄像头,”说着,他抬头瞄了一眼正对着这边的摄像头,“我站得越久,拍到就会越多。”
“给我开个门吧,嗯?”祁珈言不自觉撒娇。
“你要是不开门,我就守在你门外。”他开始耍无赖了。
“祁珈言。”木绘栀犹豫,从鹭城开车到这里,都需要开好几个小时,按照时间推算,从她上热搜,他就开车来了。
木绘栀起身,打开房门,就看到祁珈言站在门口。
她不等他开口,就先将他拉进来,免得被人注意。
祁珈言一进来,咧起嘴角,忍不住逗她:“我知道自己长得帅,但你也别这么着急,心急吃不了我这块热豆腐。”
“自恋,”木绘栀看着他,“你怎么会来?”
“当然是听到你的召唤了,”说完,祁珈言拉住她的手,将她一把拉进自己的怀里,“其实我想你了。”
木绘栀挣了挣,她越挣扎,他抱得越紧。
“我来你身边了,所以你不用一个人逞强。”
“你松开。”木绘栀眼倏地红了,可仍倔着要挣开他的怀抱。
“你不是一个人孤军奋战,你身后有C.Van,C.Van是你的签约公司。”
木绘栀下巴轻抵在他的锁骨处:“我还没有和C.Van签约呢。”
“不,你已经和C.Van签约了,只是少一个形式,”他将她抱得更紧,“我不仅是你的老板,我还是你的丈夫,于公于私,我都会尽我所能保护你。”
她觉得她心里有一个柔软被他打开了缺口。
“祁珈言,我只想好好拍戏。”
“我知道,”祁珈言低头轻吻了吻她的发丝,“我永远是你的粉丝,你是我心里唯一的最佳女演员。”
她鼻子一瞬就酸了。
祁珈言微微松开她,看着她通红的眼,他的心都揪得疼,他低下头轻吻了吻她的眉眼:“你现在只要勇敢向前走,我会一直在你身后。”
木绘栀抬眸,迎上他的目光。
他盯着她看,不由自主吻上去,双手轻捧着她的脸,像吻着一件珍宝,没有强势的进攻,只有温柔的轻碾。
他掌握着主动权,她往后躲,他就趁势追,她用手抵在他的胸膛上,稍隔开他们的距离。
他脖子往前一够,没亲到,笑着喘气:“我想你。”
“祁珈言,你来这儿,就是为了这个?”
“当然不是,”他吞了吞口水,手指轻摩挲着她发烫的耳朵,“这里太小,不适合我发挥。”
“不正经。”
他将她揽入怀里,没有再近一步的举动,只是抱着她:“你现在脑子只想着我了吧。”
她不说话。
“我这个吻能让你不胡思乱想,我觉得很好,”他低头瞄了一眼她绯红的脸颊,笑道,“但你不能再想入非非了,我可不负责灭火。”
“祁珈言!”
明明是他点的火,他现在倒打一耙。
“嘘,小点声,”他食指轻抵在她的唇上,“这酒店隔音可没那么好。”
“睡一会儿吧,再不睡,天都要亮了。”
她拍开他的手:“是谁扰了谁啊。”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祁珈言轻拍了拍她的背,“我陪你睡觉。”
木绘栀警惕地盯着他,他被盯得轻笑:“真的只是睡觉。”
房间里只留了一盏床头小灯。
他抱着她,轻拍着她的后背哄着她入睡,就差念童话故事了。
“睡着了吗?”他低头看她。
“嗯。”木绘栀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整个人往他怀里钻了钻,手从他的胳膊下穿过,弄得他心痒难耐。
他轻吐出一口气,他要忍。
“木绘栀,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危险?”他嗓音都有些沙哑了。
她睁开眼睛,微仰起头,看见他微微泛红的耳尖:“那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君子?”
他笑着,将她的脑袋摁到他的怀里:“你会知道的。”
木绘栀脸轻蹭着他的胸膛,眉眼里都是笑,听着他的心跳声入睡。
一大早,骆啾啾打着哈欠来敲门,结果来开门的是祁珈言。
骆啾啾惊讶地捂住嘴,往房间里探了探脑袋:“木木姐?”
“先进来。”
骆啾啾点头,进了屋里,也不敢往里面挪步子,生怕看到什么她不该看的。
“姐夫,你什么时候过来的啊?”
祁珈言拧开一瓶矿泉水,喝了一口:“凌晨。”
骆啾啾站在玄关门口,看到木木姐过来:“木木姐,你醒了。”
木绘栀换上了一件新衣服,手随意抓了抓头发,嘴里还咬着一个发圈:“啾啾,你来了。”
骆啾啾轻应一声,眼神在木绘栀身上打量,还换了一件新衣服。
木绘栀随意扎了个马尾,发现骆啾啾的小眼神,想了想,解释一下:“不是你想的那样。”
骆啾啾笑着:“我想的哪样?”
木绘栀:“思想不单纯。”
“我都二十好几的人了,”骆啾啾跟在木绘栀身后,“没开过荤,也知道怎么回事吧。”
骆啾啾忽地想到什么:“怪不得木木姐那时候催着我回去,原来是姐夫要来。”
“不是。”木绘栀否认。
“木木姐害羞了?”骆啾啾捂着嘴笑。
“再说就扣奖金。”
一听要扣奖金,骆啾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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