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那天年世兰嚣张跋扈的态度,着实震慑到了初入府的四人,致使她们都安安分分的,不敢有丝毫逾矩之举。
胤禛先去的费云烟那儿,对她那张脸有几分喜爱,连着三天都过去,对其宠爱有加。这一举动,把年世兰气的不轻,她风风火火地跑过来找宜修念叨。
宜修见年世兰这般恼怒,先是温言软语地安慰她,称她的姿容比费云烟更美,气质更是出众,费云烟不过是一时的新鲜罢了。
接着又告诉她,弘晖很喜欢她送的那个礼物,整日都爱不释手,只要一瞧见那礼物,便会念叨着年额娘的好。
如此这般,这才让年世兰的脸色由阴转晴,重新喜笑颜开。
好在胤禛似乎也知道需要年羹尧的助力,得稳住年世兰,又接连在她那儿好几天。但是苦了那几个还没有侍寝的,敢怒不敢言。
冯若昭跟着齐月宾,两人都是性子温和的,这几天的相处都觉得对方合得来。在齐月宾安慰下,冯若昭倒也静下心,没有那么浮躁。
年世兰本来是准备和齐月宾接触一下,想着两人都是将门之女,有不少说得来的话题。没想到齐月宾总是一副病怏怏的样子,抱病休养,再加上和宜修相处的不错也就懒得过去找她了。
和宜修聊的多了,年世兰也无意透露些年羹尧的事情,和宜修抱怨。
“哥哥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前些年说没有立业不成家,我嫁进王府前听娘说他自己有了心仪的人,但是死活不说是谁。爹打了骂了都没办法。”年世兰眉头紧蹙,一脸的不解。
“竟然是这样子?”宜修不动声色,对年羹尧的事还是有几分好奇。
那日一别,两人再也没有见面过,宜修原以为年羹尧冷静下来,就此停止,然而,有几次她收到了庄子里拉的礼物,都是各种精美的项链,镯子,雕着时下最流行的纹路。没有署名,但也只会是那人送的。
“上次哥哥给我写信说和我未来嫂嫂关系有进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真的娶进门。”
宜修听到这,既是觉得那人是自己,又觉得不过是错觉。恼怒之下淡淡的说道;“看来年将军的好事将近了。”
年世兰叹了口气,“希望如此吧,哥哥的性子也真是让人头疼。”
“妹妹不必担忧,相信年将军自有分寸。”
年世兰也觉得如此,点点头不再多想,与宜修继续说起其他话题。
一晃眼,年世兰几人进府已经一年了。在这一年间,年羹尧一直没有停止给宜修送礼物的行为,且后来还逐渐带上了书信。两人就着年世兰的事,交流也慢慢增多,偶尔也会谈到别的。
年羹尧的书信用词倒是含蓄些,没有他的目光那么直接,然而那一字一句皆是在诉说着喜欢,字里行间仿佛都能溢出他那炽热而急切的情感。他在信中,或描绘着春日的繁花似锦,以寄相思;或叙述着秋日的冷月清霜,叹惋孤寂。那些或细腻或豪迈的笔触,无一不是在向宜修传递着他内心深处的眷恋。
剪秋几人已经有些发觉不太对了。尤其是剪秋,她伺候宜修多年,对宜修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格外关注。最近,她发现宜修在收到年羹尧的书信和礼物时,脸上会不自觉地浮现出一抹异样的神色,那既不是愤怒,也不是厌恶,反倒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神情。剪秋心中暗自揣测,却又不敢贸然开口询问。
这天,宜修与年世兰约着去花园摘些新鲜花朵泡茶,等了许久都没见年世兰身影。宜修就要让人去看看是生病还是怎么的,下人通报侧福晋来了。
年世兰面若桃花,双目闪烁着兴奋的光芒,难得慢慢来到宜修面前,语气中满是难以抑制的喜悦,迫不及待地告诉宜修:“姐姐,我怀孕了!”
她双手不自觉地轻抚着还未显怀的小腹,嘴角上扬,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今早我格外难受,吃什么都想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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