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千山双手握着那个奇怪印记,聪明的脑袋转了转,恍然大悟般补充到。
“你的意思是,这是那个秘境的通行证?”
换来的是薛白透着古怪的眼神,那眼神非常生动地在担心陆千山身体有没有事。
“你没事吧?”
薛白抿了一口手里的热可可。
“我不是跟你说了,这是那个秘境吗,不是什么通行证,而是秘境本身。”
说确实是这么说的,但就因为是这么说的,陆千山才没能理解,意思那么大个秘境,那么大一片空间,现在就在陆千山手上?
陆千山沉默着将印记放到桌上,虽然整套动作行云流水非常自然,但总透着一股害怕这印记跳起来咬他手的窘迫。
“能解释一下吗?”
又抿了一口热可可,润了润嗓子,薛白趁着这功夫现编……现整理了大体上的思路。
“我之前不是告诉你们,这个秘境是那几百个小镇居**识的集合体,然后还吃了我们的一个玩家,因此获得了玩家的身份吗。”
小镇居民的状态其实也很好理解,可以理解为他们被神母做成了某种形势的标本,将他们以某一个时刻的状态永恒地保存了下来,然后这个秘境就是装标本的盒子,标本和盒子既是一体又不完全是一体。
然后,这个盒子成了玩家。
“它既然能够成为玩家,那是不是意味着它某种程度上也有着自我意识呢?也许是因为我处理了这个事件,他看出了我拥有的高尚品质,所以跟着我走了?”
这话说到一半,连薛白自己的语气也开始变得不确定了起来。
陆千山听出来了,合着薛白也不确定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这套说辞是现编的?”
薛白撇了撇嘴。
“我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你让我怎么给你解释嘛。”
毕竟是被邪神从时间线中剪定出来的碎片时空,还因为吃了人变成了玩家,这东西已经可以说是不适用于正常逻辑了。
“反正就是,我在回调查局的车上,随手摸了摸口袋,就发现这么个东西,然后直觉告诉我这东西就是之前的秘境。”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你一定要问薛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咱就只能开始讲故事了。
陆千山也能理解,这种事情大家都没见过,叹了口气之后转入下一个阶段。
“那我们拿这东西怎么办?”
陆千山问出这个问题的本意是想说,这个秘境在变成印记能够随身携带之前,可是不受控制地膨胀了挺大一个,就这么收容进地下收容所的话,搞不好就连调查局都要被它吞进去。
但薛白很显然并没有理解到陆千山的担忧,因为他饶有兴致地建议到……。
“这东西不是成了玩家嘛,以后让人带着它一起做任务呗,我想看看这么个连有没有自我意识的东西,在多做几个任务之后会变成什么样。”
这是薛白在回到调查局之前就在思考的事情,不得不说,这种非人型……甚至连生物都不是的玩家,就很让人感兴趣,比起什么异世界玩家都要有趣得多。
当然了,薛白也没忘记就陆千山的担忧给出建议,所以他是这么说的。
“要是多做几次任务之后,这玩意就能开口说话了呢?你的问题不就全都解决了?”
就突出一个不靠谱。
“要是那样……。”
……也挺恐怖的。
陆千山看了一眼桌上的印记,没把后面那半句话说出口。
在薛白说这东西可能有自我意识之后,陆千山就会下意识地觉得这东西是活的,那初具智慧的灵魂正在那死物的身体里,悄悄地偷偷看着外面的世界。
这样一来,陆千山就更是不自在起来了,连说起话来都小心翼翼地避免刺激到这个印记。
“你也太紧张了吧?担心这东西咬你手还是怎么的?”
薛白从旋椅上探出身子,因为会议桌的尺寸,他大半身体贴到桌上,才够到陆千山面前的印记,然后双手支撑着身子一点点退回到自己的座位。
印记被薛白拿走,陆千山的压力骤减,他悄悄长舒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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