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盛和北越交战之地,周围环山,随着一阵马蹄声袭来惊扰了枯树上的厚厚的积雪。银月之下,身穿黑色盔甲的男子行驶在前列,身后跟随大批军马。
滴答滴答——不断有鲜血低落的声音,男子的盔甲一半被红色血腥侵染,在策马之际,白雪之上赫然留下暗红色的血线。
一路行驶进一处驻扎地方才停下,士兵看见过来的军马,连忙行礼将人放行。
身上的盔甲脱下后,谢飞羽独自上药包扎好伤口后穿上黑色的寝衣,额头乌发垂至眼睫,他的眸子黑漆漆的,一双唇白如纸。
“大人府城那边回信了。”
从外面走来的徐辉将信笺递了过去,为谢飞羽披上黑色披风。
黑色的皮毛映衬着那白得发光的精致面容如同谪仙,拿着信封谢飞羽缓缓笑了,激动地将信打开,静默几秒后,他面无表情的将信纸揉成一团扔掉。上面信件上唯有对陆凝的只言片语只有一切安好。
徐辉大感不妙,不由得退后几步,果不其然下一秒谢飞羽冷冷地开口。
“全是无用的废话。”
“没有阿凝的信。”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软弱无力,红着眼失落的将小心保存好的一个锦囊抵在唇边,缓缓合目。
锦囊内装有他临走之际取下的陆凝的一小截发丝同他的发丝相交,他听人说取男女之发相交能一直相守到老。
行至战场至今,谢飞羽梦醒之时总是会闪过陆凝的身影,却毫无对方的音讯,每次来信只有老夫人的一句一切安好。
看到谢飞羽一脸难过的模样,徐辉上前说:“难道是公子写得不够直白,老夫人没能领会,所以没有陆姑娘的回信。”
“阿凝你答应要给我写信的,小骗子。”
谢飞羽看着锦囊,他的目光仿佛看到了临走之际时阿凝避之不及又可怜巴巴的眉眼。
“公子有老夫人在,她会护着陆凝,你莫要担心。
连续两次未有陆凝的音讯,谢飞羽不知为何心中慌乱。他想起老夫人的信,微皱下眉头,不知阿凝独自呆在府中可还顺心。
“徐辉你给府城里的人传个信息,让人去看看阿凝在府中的情况。若是缺什么,让他往府里送过去。”谢飞羽微掀眼帘看他。
徐辉不解:“在府里还能缺什么?”
谢飞羽听着他的话,神情有些恹恹的,他只想知道陆凝在府里的状况。
老夫人没有看到他的信件上的暗示详细说明,谢飞羽拳头微握,掩饰内心不安。
“我真想快点将这仗打完,早点同她相见。”
她……可有想我?
这时,帐篷外传来杂乱的争吵声,一中年男子提着剑大步走了进来,身上透着浓浓的戾气。
“未经过同意,谁允许你谢飞羽带领的军队去偷袭敌军。”
谢飞羽将锦囊放在衣衫的心口处,左手端起一杯茶在手中把玩,身子后仰倚靠在椅子上,全无刚才的伤痛之色。
他的表情耐人寻味,“有大好的机会在手,我为何不乘胜追击,真可惜,这次大捷我还以为李叔会高兴呢?”
“不过凑巧罢了,你初出茅庐从未领兵打仗,若是此次败了,后果谁能承担。”中年将领是军中的二把手,此次行动他分明拒绝了,可眼前人却偏偏带走了军马,不过一个月时间,对方的威信隐隐又压他一头。
谢飞羽眸光暗了暗,“行军打仗最重要是天时地利人和,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可不能单单只做无用的莽夫。”
“当初老子领兵打仗之时,你小子还在吃奶,你竟敢说老子是莽夫。”
“是吗?”谢飞羽换了语气,“若是没记错的话,我才是你的上级不需要经过你的首肯。你这般肆无忌惮,是觉得我是任人宰割之徒。”
气氛一点点充满火药味儿,谢飞羽微眯眼睛,“李叔,侯爷是让你看着我,帮我。认清自己的位置,我才是此次的统领,若是你不听从,到最后求饶的一定是你。”
中年男子气急败坏地看着谢飞羽上前,手上提着剑的手在发抖,徐辉的手以雷霆之势拿起剑搭在对方的脖颈之上。
谢飞羽冷冷的看着男子,“徐辉把人带下去。”
“等一下,世子,我有事要说,我弟弟今日被你剥夺了职位,成了最下等的士兵,是不是过分了。我们兄弟俩从小跟在侯爷身后,你不能不念旧恩。”
谢飞羽凶狠的瞪着对方,“你此言实属大逆不道,李跃私扣士兵军粮,贪污军粮不是小事。李叔此事你知道吗?”
“此事我已获得了侯爷的同意,念在他和李叔的关系我将人贬为普通士兵。若任由李跃死扣军粮,我军将士如何保存实力!”
中年男子咬紧牙关,“多谢世子饶他一命。”
在背影消失后,谢飞羽未抬起双眼,淡淡的说道:“下次打仗之时,神不知鬼不觉让敌军将李跃杀了。”
徐辉:“是!”
府城内
当铺的掌柜在看见传来的信息后,苦思冥想如何将人潜进江府去看看的情况。
终于让他等到了机会,他将手下的一女使塞进京城为江府送礼的队伍里混进去。
女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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